第一百六十六章 嚴晶嵐遭綁架的情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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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荷嫵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裏,洪羽、唐佳慧和蘇妍都在這裏,姐姐徐荷媞則剛出去給她買吃的,徐荷嫵看著她們幾個,忽然腦中閃過一絲光亮,急忙坐起來問道:“嚴晶嵐呢?”
洪羽神色沉重地看著她:“她也被綁了,目前還沒有消息。”
徐荷嫵急忙道:“綁我的那幾個人跟綁嚴晶嵐那些人是一夥的,警察還沒有審問出來嗎?”
洪羽看著唐佳慧,唐佳慧歎了口氣:“兩個跑了,一個被抓,但是傷得太重,還沒有醒過來呢。”
徐荷嫵覺得奇怪:“怎麽會傷得那麽重?”
蘇妍解釋道:“是陳導和阿明揍的,你膽子太大了,你身上的追蹤器早丟了,要不是阿明一直跟在你車後麵,你怎麽會這麽快就被解救出來。不過阿明還是很自責,因為後來他跟丟了,才讓你遭這麽大的罪。”
徐荷嫵神情沉重地皺著眉,那群人綁嚴晶嵐幹什麽?因為她妨礙了一些人的發展還是純粹嫉妒她還是因為紀阡逸?若有哪個女人因紀阡逸而記恨嚴晶嵐,徐荷嫵隻能想到明琪,可如今明琪傍上馬總,不管真假,她對紀阡逸這份心思早該淡了,不至於這個時候給自己找那麽大的麻煩,更何況,明琪還得罪過周景潤,周景潤現在網開一麵沒有對她下狠手,她應該感激不盡,不會愚蠢到做這樣的事情來。
唐佳慧見徐荷嫵不說話,就知道她又在思考嚴晶嵐的事,說實話,一開始聽說嚴晶嵐被綁架的時候,她是很難相信的,那小姑娘爽朗,沒跟什麽人結過仇怨,而且她的跆拳道也不是白練的,想要綁她得很費一番功夫才是。
蘇妍沒忍住道:“現在紀阡逸都快瘋了,要不是段總壓住他,他早就獨自去找了。警方那邊也沒有什麽進展。”
徐荷嫵忽然道:“我聽說他們說往河北去了,嚴晶嵐的劇組那裏不是離河北很近嘛,沿著那個方向找找,或許會有線索。”
洪羽立刻說道:“我這就打電話給警方,荷嫵姐你還有什麽消息,我讓警方過來給你錄筆錄。”
見洪羽出去了,蘇妍有些責怨道:“我聽說周景潤也趕回來了,或許很快他就會來探望你。你這一被綁架,驚動了所有人,當初發現被人跟蹤的時候,就應該及時跟警方聯絡,早些抓住他們或許就能早點知道他們真正的陰謀,偏你自作聰明地要以身涉險,如今你倒是平安無事地回來了,若是嚴晶嵐出了什麽事,紀阡逸那小子絕對會殺了你。”
徐荷嫵深以為然,這次是她料想有誤,沒想到他們要對付的是嚴晶嵐,自己隻不過是他們的一個幌子,要是嚴晶嵐真出什麽事,別說紀阡逸,就連她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但目前她得到的信息就這些,往河北方向去了,其他的一概不知。
自徐荷嫵醒來之後,她的病房就異常熱鬧,唐佳慧和蘇妍都先回去了,洪羽也因日程離開了,阿明一直在門外守著,徐荷嫵讓他回去看著紀阡逸,千萬別鬧出事情來。
警方來錄了口供,段磊也親自前來探望,言語之間對徐荷嫵這次的行為非常不滿:“你還是不改這毛病,什麽事都要自己解決,現在可好,嚴晶嵐還沒找到,紀阡逸也要瘋了,上次罰你罰得還不夠是嗎?”
徐荷嫵乖乖地聽著段磊的訓斥,段磊說了一會兒,又想到她在那裏遭的罪,便又停了下來,歎了口氣道:“這次若是嚴晶嵐沒事的話,你還能穩穩當當地繼續當個經紀人,若是她真有什麽不測,弘一絕對是不能要你了的。”
徐荷嫵默默點了點頭,這次事情鬧得這麽大,她占了很大的責任,若不是一意孤行的話,嚴晶嵐也不會到現在還下落不明。
段磊走後,徐荷嫵望著白色的天花板,心裏默默祈禱嚴晶嵐能平安無事。徐荷媞見妹妹如此,也不好說什麽,她內心有許多疑惑想要問妹妹,但也知道這時候並不是好時機,隻能先忍著。
陳新也過來探望徐荷嫵,徐荷媞在醫院的走廊上見到他,彼此點了點頭,見他進了病房,才轉過身去給徐荷嫵買晚餐,而她與陳新的關係恐怕也是要走到了盡頭了。
徐荷嫵此時正坐在床上看新聞,各大新聞網頁的頭條幾乎都是她與嚴晶嵐綁架一事,甚至她被陳新抱著送入醫院的照片也出現在上麵。後來阿明才說,他那日跟丟了那夥人的車之後,剛報完警就接到了陳新的電話,說徐荷嫵的電話打不通,阿明便將徐荷嫵綁架的事情告訴了他,很快陳新就趕來與阿明匯合,聽完前因後果之後一直皺著眉頭。
所以徐荷嫵也難免被陳新責怪了一通,但他說話比段磊溫和多了,可徐荷嫵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她覺得陳新的情緒怪怪的,而徐荷媞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她以為他們是吵架了,因為直到陳新離開,徐荷媞才提著買來的飯菜回來,很明顯是有意避開對方。
但徐荷嫵此時是管不了這麽多的,她全部心思都放在嚴晶嵐綁架案這件事情上。嚴晶嵐已經被綁走一整天了,還毫無消息,她作為女人,很容易在綁架中遭受侵犯,就像徐荷嫵自己一樣,也差點就讓那男人得逞了。
徐荷嫵第二天就出了院,很顯然她這次也算是轟動了許多媒體記者,段磊派了好幾名保鏢,加上醫院的保安,徐荷嫵才順利上了車。這件事的邏輯很簡單,徐荷嫵與嚴晶嵐先後被綁,若是這兩者沒關聯,誰都不會相信,更何況如今徐荷嫵還頂著周景潤緋聞女友的名頭,就衝這一點,這次綁架案也十分有看頭。
徐荷嫵回到家之後,被公司勒令不準出去,徐荷媞比較忙,又匆匆飛回法國,徐荷嫵覺得蠻對不起姐姐的,四五天之內來回飛,著實是件很累人的事。徐荷嫵老老實實在家等消息,期間接到了周景潤的一通慰問電話,他今天剛回國,本想去醫院探望,卻得知徐荷嫵已經出了院,便作罷。
徐荷嫵想了想,對電話那端的周景潤提出了請求:“不知道能不能請周總幫幫忙,您的路子廣,早點找到嚴晶嵐,大家也都安心了。”
周景潤笑了笑:“她是阡逸的女朋友,我自然會幫忙的,徐小姐還是在家好好照顧身體,相信這件事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
徐荷嫵輕輕道了一聲謝,便掛斷了。嚴晶嵐的父親是經驗老道的刑警,徐荷嫵覺得綁架嚴晶嵐的那個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抓警察的女兒,忽而徐荷嫵猜測綁架嚴晶嵐的這群人是不是嚴爸爸曾經因為案件得罪過的人呢,畢竟最痛快的報複莫過於折騰仇人的子女,尤其是女兒!若是這樣的話,這群人根本就是喪心病狂地玩命,而嚴晶嵐的處境也會更加危險。
嚴父因自己女兒被綁,日夜追查,紀阡逸跟在他身邊幫忙,卻被他嫌棄,因為紀阡逸畢竟是個公眾人物,他一出現就會引來圍觀,一群人對著他們拍照求合影,實在幹擾他們的調查,便被嚴父直接扔了回來。
紀阡逸待在他與嚴晶嵐共同的居所——這套房子已被他以嚴晶嵐的名義買了下來,成為兩人的愛巢。他看著家裏到處都是嚴晶嵐的痕跡,卻因為自己的特殊身份而無能為力,讓他懊惱又沮喪。
徐荷嫵躲躲閃閃地在阿明的掩護下來到了紀阡逸他們的家,如今紀阡逸兩天兩夜沒睡,下巴上冒出青須須的胡茬,頹廢極了。徐荷嫵有點擔心紀阡逸這種狀態,便給他做了點吃的,勸道:“都兩天了,綁匪沒傳來任何消息,這說明他們應該不是為了錢。”
紀阡逸空洞地看著她,聲音沙啞:“要是為了錢,反而簡單了。”
徐荷嫵拍了拍他的肩:“越沒有消息,我們越不能急!不能自亂陣腳!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等,還有就是安撫住那些狂熱的媒體,千萬別讓前輩的悲劇發生在徐荷嫵身上。”
紀阡逸默默點了點頭:“那些媒體怎麽可能放過這條新聞,不管阿嵐如何,對他們來說都是一場狂歡,這群沒人性的東西。”
徐荷嫵安慰道:“我請了周總幫忙,相信那些媒體不會太過分。你好好休息,千萬別在阿嵐平安回來之前,就倒下了。”
嚴晶嵐是在一張寬大的雙人床上醒來的,窗戶被厚實的窗簾密密地遮住,不透一絲光亮,她坐起來動了動身體,沒有被綁也沒有被侵犯,身上還穿著那套古裝戲服,頭發倒是被解了,長長地披在身後。
她走到窗口拉開窗簾,外麵的陽光傾瀉而入,徐荷嫵眯了眯眼看著窗外,這是一座山上的獨棟別墅,周圍看不到其他住戶,也看不到樓下有人往來。
她轉過身來看向室內,這一看狠狠地嚇了她一跳,四周的牆壁上貼滿了關於她的海報、劇照、雜誌、廣告等等,甚至連粉絲的拍照都有,看來這個人應該是她的狂熱粉絲,唯一讓她感到怪異的是,她與紀阡逸以及其他男明星的合照中,男明星的頭都被挖成了一個洞,讓嚴晶嵐十分不安,這個粉絲太過危險。
來到這裏的第一天,除了給她送餐的那位壯漢,嚴晶嵐沒見到其他人,當然窗戶被細密的防盜網封死了,而門外則有兩名彪形大漢把守,嚴晶嵐衡量了一下雙方的實力,決定放棄武力對抗,即使她逃得出去,但這是哪裏,她完全不知道,很容易會被再抓回來。
來到這裏的第二天,嚴晶嵐尚未睡醒,就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她霍地坐了起來,看到麵前站著一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長得白白淨淨的,帶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嚴晶嵐看著他,問道:“是你把我綁過來的?”
那男人笑了笑,卻搖了搖頭:“請你來的是我家少爺,這是給嚴小姐準備的衣物和化妝品,請梳洗一下,半個小時之後,我會再來接你。”
嚴晶嵐警惕地看著他:“你要接我去哪裏?還有,你家少爺是誰?如果你不說的話,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男人依然很柔和地說道:“還請嚴小姐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不過你要想逃的話,也是絕度不可能的,所以還是乖乖聽話的好。”
男人說完就出去了,隻留下兩三個袋子放在床邊的椅子上,嚴晶嵐坐在床上想了想,覺得先順從他們的意思,等到合適的機會,要是能挾持住那位“少爺”,她也就有希望了。
嚴晶嵐去衛生間換上了衣服,很合身的煙灰色長裙,她將自己的長發挽成了鬆鬆的發髻,又化了個淡淡的妝,做了這些年的明星藝人,她很懂得隨時讓自己光彩照人。
半個小時之後,那個男人又來了,看到嚴晶嵐如此配合,很是滿意。但為了避免嚴晶嵐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他還是將她的眼睛遮住,扶著她出了房門。
在同一層曲曲折折地走來走去,嚴晶嵐覺得這棟別墅真是大到離譜,終於停了下來,她聽到門口有人跟男人打了個招呼,便聽到麵前的門被打開的聲音。男人扶著她走進了幾步,便鬆開她走了出去,並告訴她可以摘下眼罩。
嚴晶嵐迫不及待地解開眼睛上的束縛,這個房間與其說是一間房間,還不如說是一座小型教堂,高大的白色十字架固定在牆的正中央,琉璃窗和頂,燃燒的蠟燭襯托著莊嚴而肅穆的氣氛,此時忽然想起了一串悅耳的鋼琴聲,嚴晶嵐這才發現鋼琴後麵有個男人在彈奏。
她慢慢地走近,沒有一絲害怕,或許是因為他彈奏的是《卡農》——嚴晶嵐能聽出來的為數不多的鋼琴曲之一,這首曲子很柔和。她站在距離鋼琴三步遠的位置,剛好可以看清楚彈琴人的長相,她沒想到這個應該就是所謂的“少爺”原來是個長相俊美的男人,看上去應該不到30歲,手指修長地在黑白琴鍵上跳舞,神情也很專注,似乎沒意識到這個房間裏多出了一個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