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好聚好散,如今不過做個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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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荷嫵住在周景潤的公寓,本不願跟他同床共榻,但自那日與紀桐夏談過以後,她反倒不再拒絕,入主周景潤的主臥,兩人親親秘密地躺在同一張床上,算是認同了與他的這段關係。
周景潤的動作很快,在訂婚禮的前一天,何家主動宣布何清韻與周景潤解除婚約,引來一片嘩然,對於兩大家族聯姻的破滅,矛頭直指徐荷嫵,說她不知羞恥勾引周景潤,傳言鋪天蓋地,似是要將徐荷嫵第三者的身份坐實。
徐荷嫵卻毫不在乎,在片場監督拍攝,麵上風平浪靜,任由大家背後議論,她的名聲自跟周景潤糾纏在一起那一日便被毀,如今不過是更壞而已,但對她的生活卻無實際影響。周景潤卻不知收斂,與徐荷嫵約會被拍也大大方方地讓記者拍照,他倒是想看看,媒體還能翻出什麽花樣來。
徐荷嫵的事情,記者們自然不會放過她手下那群藝人,但從蘇妍到洪羽態度十分統一,除了祝福還是祝福,對於外界冠以的“第三者”的身份,蘇妍嗤之以鼻,帶著嘲諷的眼神看著那個問出這句話的記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徐經紀跟周總交往很多年了吧,但卻從未聽說過何家大小姐與周景潤交往過密,卻忽然傳出要訂婚的消息,這第三者的頭銜該放到誰身上,不用我說了吧?”
眾人一驚,徐荷嫵雖與周景潤糾纏了這些年,但雙方從未承認過對方的身份,是以大家認為這不過是一場風流韻事,做不得數的,但經蘇妍這麽一說,似乎成了何清韻因著背後的家世強行拆散周景潤與徐荷嫵這一對戀人。
而洪羽在接受訪問的時候,小臉繃得緊緊的:“我的經紀人與周總到底如何,我並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她從不會介入任何一段已存在的感情當中,我隻希望我的經紀人能夠幸福圓滿而已。”說到最後,洪羽微微有些哽咽,她想起了自己那場慘烈的告白,也想起了徐荷嫵那時候對她說的話,人生一世長短不一,洪羽自認為沒有福氣擁有美好的愛情,但卻希望有"qing ren"終成眷屬,尤其是徐荷嫵。
唐佳慧對洪羽和蘇妍的表現十分滿意,蘇妍永遠有睜著眼說瞎話的本事,可是偏偏她的瞎話有理有據,旁人想反駁都找不到證據,而洪羽一向是沉默的,除了商演和廣告,很少參加綜藝活動,總是悶頭輾轉在各個劇組,明哲保身,隻有在徐荷嫵的事情上會多一些關注和支持。
解除婚約的第四天ifer約徐荷嫵見麵,她挑了挑眉便應了下來ifer神色憔悴,與風光正盛的徐荷嫵形成鮮明的對比。
ifer默默打量了徐荷嫵一會兒,便勉強扯了扯嘴角:“看來我此前所說的不錯,徐小姐終究成了我的情敵,隻可惜我不敵你的手段,敗了!”
徐荷嫵眼波流轉,輕輕淺淺地笑了:“jennifer小姐這話可不對。第一,我以前並非是你的情敵,當然從前段時間開始倒是坐實了這個身份;第二,你不是敗給了我,而是周景潤,是他不願跟你締結婚約,我一個小小的經紀人,沒本事與何家起衝突,而且我也知道鬥不過何家。”
ifer雙手交叉握著杯子:“你倒是一如既往地牙尖嘴利,從一開始我就不喜歡你,但還不至於厭惡,如今你這番話倒讓我厭惡起來。”
徐荷嫵不解:“因恨而妒?”
ifer忽而笑了,這一笑倒是讓麵上添了一份光彩:“不,我是覺得你可憐,當然我自己也蠻可憐的,用盡心機讓周老爺子逼著周景潤答應了我跟他的婚事,卻沒想到沒過多久周景潤便以何家產業相逼,讓我們主動退了這門親事,想來我這算是自作自受了。”
徐荷嫵默默喝了口茶,並沒說話,而是讓jennifer徑自說下去:“可是呢,我依然覺得你比我可憐,被周景潤玩弄感情,你真以為他會愛你?實話告訴你吧,他周景潤這輩子除了紀桐夏,再也不會愛上別人,你以為你如今跟他同居,有朝一日就算你們結婚生子,他心裏的人也不會是你。”
徐荷嫵心中一頓,看著她的目光裏多了一份憐憫:“恐怕這輩子你的心裏除了周景潤也放不下旁人了吧!jennifer,你跟紀桐夏雖然性情不同,但事業上的獨到和犀利,讓我十分敬佩,你這樣的女人不該被****迷了眼。你說周景潤不愛我,可紀桐夏卻告訴我,周景潤親口承認他愛上了我,真真假假不過都是你們的猜測而已,周景潤對我如何,我心裏有數,更何況我對他也還沒有到愛的地步,更不會像你似的為他作踐自己。”
ifer內心一凜,盯著她:“你不愛他?”
徐荷嫵幽幽地又飲了一口茶:“我從未承認愛周景潤,也從未曾說過愛上任何一個男人。我想周景潤心中也清楚,他如今跟我在一起,不過是覺得我合適,沒有背景也不折騰,將來好聚好散,如今隻不過彼此做個伴而已。”
ifer將手放在桌下,死死地握住,苦笑:“你不愛他,他卻來糾纏你,你說我作踐自己,沒想到他也是在作踐自己!”
徐荷嫵卻不讚同地搖了搖頭:“在這件事上,他是最大的受益者!有了女人紓解欲?望,又因何家逼婚得了你家不少許諾吧,如今即使你們解除婚約,想來何家人心中有愧,對周景潤應是多番應允吧。所以jennifer小姐這可不隻是在作踐自己,連何家都一並作踐了一番。”
ifer臉上青青白白,的確,周景潤在被逼迫答應娶她之後,何清致便主動送了一次合作給他,如今兩家婚約解除,依著大哥的性子,他肯定還是會補償周景潤的,畢竟這件事從頭至尾都是jennifer作怪。
徐荷嫵見她這副神情,不由得感慨ifer這樣精明的女人也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如此不劃算的買賣她居然還樂在其中。徐荷嫵可不相信紀桐夏的話,周景潤若是不願意的事,就是天王老子逼他都沒用,所以婚約鬧到訂婚禮前一天才解除,隻不過是周景潤還未占夠便宜而已。不過,徐荷嫵微微低下頭,何清致容忍妹妹這般胡鬧,想來也是早有準備,雖有所損失,但徐荷嫵相信,這其中不乏他與周景潤訂製什麽秘密合作,那些損失想必很快就會挽回。
ifer抿了抿唇,露出真心的笑容來:“徐小姐這番玲瓏心思真是讓我佩服!多謝你提醒,不過事已至此,我若再追究下去也是多生事端。但我還是想提醒徐小姐一句,周景潤今日能對我如此,他日也會對你如此,雖說你現在對周景潤尚未傾心,可來日方長,他周景潤想寵誰,就能寵壞誰!”
徐荷嫵點了點頭:“jennifer能想通就好,我跟周景潤之間的事情,我自會處理。談了這麽久ifer也應該看得出來,我可不是輕易會被寵壞的女人。”
ifer頷首,這話雖有些張狂,但她相信這是實話,以徐荷嫵在娛樂圈的這些年,想要真正讓徐荷嫵動心,也是不易。
周景潤回到公寓的時候,徐荷嫵還在廚房忙碌,她自從住到了這裏,倒是常常在廚房鼓搗,更讓周景潤驚訝的是,她居然還是廚藝高手,雖是些家常菜,但滋味極好,是以這段時間常常準時回來。
徐荷嫵端著鯽魚豆腐湯出來,便見到站在玄關處的周景潤,笑道:“你回來啦,快去洗個澡,我還有兩個菜就可以開飯了。”
周景潤站在原地不動,徐荷嫵身上穿著碎花圍裙,烏黑的長發隨意地綁在身後,一套煙灰色的家居服,簡單自然,加上這滿室的飯香,倒真是給了他家的感覺。
徐荷嫵見他不動,便走過來給他拿了拖鞋放到他麵前,順手給他解了領帶,脫了外套:“你今天這是怎麽了?不打算進門嗎?”
這時周景潤才回過神來,摸了摸她瑩白的小臉,想要說什麽,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隻是在她唇上吻了吻,便換了鞋,摟著她的腰肢往臥室走。周景潤拿了衣服去洗澡,而徐荷嫵則是幫他的西裝外套和掛進衣帽間,之後便出來在廚房繼續忙碌。
待周景潤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徐荷嫵也剛將晚飯端上桌,簡單的四菜一湯,兩人對坐在餐桌旁,各自吃著,全程無話。徐荷嫵發現,他們自從住在一起之後,周景潤的話一直不多,好在她也不是聒噪之人,倒也清靜。
過了一個多星期,周景潤帶徐荷嫵去逛街,但剛進商場就帶她直奔珠寶店,hw的招牌閃亮奪目,進店之後,徐荷嫵才發現店裏隻有他們兩個客人,想來也是他的手筆。他們剛踏進門,一位身材高挑的製服美女便迎了上來,徐荷嫵看了看她胸前的銘牌,是這家店的經理,見她對周景潤的客套便知,周景潤是他們的老客戶了。
女經理應是得了他的吩咐,直接將兩人帶進了會客室,然後便有服務員端來了咖啡和首飾盒,徐荷嫵詫異地看了看麵前擺放的幾個首飾盒,閃閃亮亮的一片,真是光彩奪目!她拿起一串手鏈,細細地看了起來,此前周景潤並未告訴自己,這次逛街是來買首飾的,而且很顯然這裏很齊全,手鏈、耳墜、項鏈、胸針和手表應有盡有,唯獨沒有的便是戒指,至此兩人心知肚明,他們這場關係不會有結果。
周景潤見她細細研究著每一樣飾物,神情認真而專注,倒是讓他有些失望,他刻意沒有讓經理拿戒指過來,想要看看徐荷嫵的反應,這女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沉得住氣。普通女人怕是就要嗔怪撒嬌要枚戒指了,畢竟他們如今也是親密的男女關係,戒指的意義與其他首飾可不同。
徐荷嫵挑了半天,卻都放下了,對上經理訝異的神情,卻微笑著轉而看著周景潤道:“我看中一款手表,但不是這家的。”
周景潤笑著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點了點頭道:“隨你,這裏要是你不喜歡,我便陪你去其他店看看。”
徐荷嫵這才笑著對女經理道:“不好意思,你家的東西非常漂亮,但我隻是缺一款喜歡的手表,下次有機會再見吧。”
女經理畢恭畢敬地90度鞠躬道:“徐女士客氣了,能得您與周總的光顧,是本店的榮幸,若是您以後看中什麽,不必親自過來,打個電話我們便會派人給您送過去。”
周景潤又掃了眼麵前的首飾,隨手拿起了一條項鏈,對女經理道:“包起來吧。”女經理小心翼翼地接過,便著手去包裝。
徐荷嫵看了那項鏈一眼r鑽石項鏈,倒還簡約,也沒多話,他愛買就買吧,不知道周景潤是不是對女人一向那麽大方。
離開hw之後,徐荷嫵便來到了梵克雅寶,她初識奢侈珠寶的開端,倒也是一直偏愛的品牌。周景潤攬著她的腰跟著她在店裏慢悠悠地轉悠,他不知道徐荷嫵喜歡這個牌子,更不知道徐荷嫵喜歡這個牌子的原因。
徐荷嫵很快便在腕表區停了下來,告訴服務員,她想要一支ureux腕表,那位服務員小姐頗有些驚訝,她沒聽說今天有預約客人上門,而且對方還將這款手表的名字讀得那麽準確。
作為素質過硬的奢侈品店營業員,她馬上恢複過來,並引導他們去了貴賓室坐下,叫來經理親自服務。徐荷嫵卻道不用這麽麻煩,她隻想買那支腕表,買完就走,不需要客套,她不想浪費那麽多時間。
周景潤看著徐荷嫵挑選的這款手表,不由得挑了挑眉,倒是很別致,表盤上兩個小人,據營業員所說,每天會在午夜前走到一起,親吻,然後分別,進入這樣的循環模式。
買完之後,周景潤才問她買這隻腕表的意圖,徐荷嫵笑著解釋:“這條項鏈是錢,而這款腕表是時間。你為我破費那麽多錢,但我想我的時間應該可以換算彌補。”
周景潤放在她腰間的手一收緊,兩人便麵對麵緊緊地貼在一起,他笑著輕吻了一下她的唇:“你的時間的確很值錢!”
第二天吃完早飯,兩人各自前往公司上班,徐荷嫵戴上那支腕表,倒並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因為他們都在早間的媒體上看到了昨天兩人在奢侈品店的新聞了。
唐佳慧眯著眼仔細研究了徐荷嫵那支腕表,精細程度不亞於看手相:“我說,周姓男朋友挺大方的呀,這麽貴重的手表說送就送了?”
徐荷嫵收回手,笑道:“你想要,就叫段總給你買呀,我想他也不會吝惜錢財的。”
唐佳慧搖了搖頭:“我們跟你們可比不了,說到底我們不過是上班族而已,周姓男朋友可執掌著大半個********呢,更何況,我們還要養孩子,如今養一個孩子太貴!”
徐荷嫵從包裏拿出一個首飾盒:“這是送給你的,所以別抱怨啦。”
唐佳慧接過一看,便又推了回去:“這我可不能收,hw的這款項鏈不比你手上的腕表便宜,更何況還是你男朋友送你的,你送給我像什麽樣子。”
徐荷嫵無所謂道:“就算是送給我,我也不會戴的,幹脆送給你,你們的結婚紀念日不也快到了嗎?就當是禮物好了。”
唐佳慧問:“為什麽不戴?這條項鏈跟你的脖子多配呀,我覺得周姓男朋友還是很有眼光的。”
徐荷嫵笑:“他要是真有眼光,就不會送鑽石項鏈了!”
唐佳慧揶揄道:“恨嫁了?想讓他送鑽戒吧!”
徐荷嫵搖了搖頭:“沒結果的事,我從來不奢望。隻是覺得送首飾、送車、送奢侈品包包沒意思,我倒寧願他能送我一點普普通通的東西,或者兩人共同做的有意義的事情,我又不是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不需要這麽精細地養活。”
唐佳慧搖頭晃腦道:“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周姓男朋友這麽忙,還騰出功夫陪你逛街就不錯了,我家那位已經一個多月沒陪我逛過一次街了。”
徐荷嫵神秘地笑:“或許很快你就會收到驚喜了!”
唐佳慧挑了挑眉:“哼,我就等著他會不會把驚喜弄成驚訝吧!”
項鏈沒送出去,徐荷嫵便隻好自己偶爾戴一戴,生活得平平淡淡,徐荷嫵發現跟周景潤在一起生活也不是那麽難熬,他生活中很隨意,晚餐她做什麽,他就吃什麽,自己也會給他買些衣服之類的,他也都會穿,完全不是個挑剔難搞的男人,唯一讓徐荷嫵感到頭疼的大約就是他的需索無度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