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爺爺去世前的囑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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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說說關於自己最難忘的事情吧,一起回想下。最難忘不代表不會忘記,隻是時間會衝淡罷了,衝淡了也不會說明在下意識的作用下就一點也想不起來。你的難忘事情又會是什麽呢?跟女朋友/男朋友分手的情景,哭的死去活來?又或跟別人打架打的鼻青臉腫的為了追到他/她?有的又或者說親眼看見有個人從8層樓上跳下來摔的不成人形了。還有的說第一次創業麵臨的艱難讓他一生不能忘。什麽叫著難忘記呢?這都是因人而異的,他覺得一件小事清對他有著很重要的意義,記一輩子,我們也可以說是難忘的事情。
生命中有太多對自己重要的日子了,15歲的我準備麵臨人生中的轉折點,那就是高考。考好了可以學個好專業,考不好就隻能上上二流的學校了。
最近家裏的事情很多,主要是爺爺的病情,每當我星期的時候就會回來照顧爺爺,奶奶的身體也不是很好,比爺爺好多了。爺爺都臥床半個月了,吃喝拉撒都是家裏的人在照顧,4月的天氣不熱也不冷,可爺爺冷的就像過冬一樣。有時候叔叔跟父親會把爺爺扶到火盆旁邊烤火,說是不能總睡著,坐會對身體好。有時還會在下麵喂飯給爺爺吃。不分日夜的照顧,半夜會聽見爺爺哼出的聲音,是疼痛的呼聲,聽著心裏都痛,家裏什麽藥都有,就是吃著不管用,醫院檢查也說不出是什麽病,其實是說給爺爺奶奶聽的,怕他們聽到會更傷心,腸癌晚期。
這中日子就是在煎熬,一家人都是。我們希望爺爺病情會一天比一天好轉,爺爺也是這樣想的吧。
這天夜晚天就像墨水一樣的黑,沒有星星,沒有月亮,父親一個人坐在院子裏,抽著煙,好似一個孤獨無助的人在那釋放恐懼,我走過去坐了下來,父子倆一句話都沒說。我在想著爺爺教我們做人的道理,做事的分寸。就像昨天一樣曆曆在目。回過神來看看又是另一種狀況,心就像被什麽東西砸著一樣的喘不過氣。突然,奶奶大聲叫著說:老頭子,這是錢,不能燒啊,我們都過去看到爺爺正在把錢往火堆裏放,不可思議。這說明他現在的意識不清楚了,病情在折磨著他。我們都勸著說這不能燒,過一會就扶著他上了床。
事情還沒有結束,夜裏12點的時候,我們被一個陌生又恐懼的聲音給驚醒了,還是從爺爺的房間裏傳出來的,我們進去時奶奶在穿衣服,隻是看見一個很讓大家不可思議的事情:爺爺在床上坐起,手舞足蹈的唱著我們聽不懂的話,可怕的是從他嘴裏說出女人的聲音。我們圍到床邊,奶奶說你這是怎麽了?不要嚇我們啊。爺爺突然不唱了,閉著眼睛從嘴裏用女人的聲音跟我們說:我是路過去某某地方開會的神仙,我叫何仙姑,隻因聽見這裏有人哀聲痛苦,就進來看一下。奶奶急忙求著她說:仙姑啊,你救救我家老爺子吧,他每天都痛不欲生。仙姑說:我知道他的一生坎坷,還做好事,隻是天意不可違啊。不過我可以跟你們說一種治這病的良藥,可謂是藥到病除。我們都說什麽藥?哪裏有?
就在你們房子左邊的那座山裏,形狀如繩索,高一寸,葉子如雪白色。采到即刻熬汁服下,日服2劑,2天即可痊愈。仙姑說完就吐了口氣走了。隨後爺爺倒在床上睜開眼,說了一句剛才發生了什麽事?爺爺瞬間意識清醒。奶奶高興的說:沒事你有救了。這一夜過的好漫長,我在想是不是仙姑看到了爺爺一生所做的事情為之感動才逆天而為呢?還是感動才說的那些讓我們有所希望呢?
天一亮奶奶跟家裏的人就去山上找藥去了。隻有我在家照顧爺爺,我點起火像往常一樣吧爺爺扶到火堆旁邊,烤著紅薯,爺爺低著頭沒有力氣坐在那,時不時地哼著。那種聲音讓我撕心裂肺的跟著爺爺一起痛,唯一的希望就是家裏人能在山上找到那救命的良藥,期待著快點找到。
回想昨天夜晚發生的事情,就查了下資料,有何仙姑這一說,是神仙,生前救濟過好多百姓,大多都是采藥治病的,看到這心裏感覺找到了真正的希望。家人都回來了,這種唯一的希望破滅了,沒有那種草藥,翻了半座山無功而返。奶奶說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雪白色葉子的植物,哪有那種藥。吃完飯又都去山上找了,結果一樣沒有找到,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半夜十一點多時爺爺永遠的離開了我們,在離開前對我們大家的囑托就是:你們以後都要照顧好你們的母親(就是我奶奶),就這一句話。
都知道奶奶跟著爺爺這一輩子都沒有享過福,他兩口都沒有。爺爺的離世全村人都來了,個個哭的悲傷至極。因為他是全村的恩人。親人的離去讓我措手不及,隻有痛哭才能釋放對他老人家的愛。這一夜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夜,第一次為親人哭,第一次失去一個最重要的人,第一次看見親人冷冰冰的躺在我麵前,感覺天就要塌下來了。從我記事起爺爺就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人,教育我學習,做人……
在爺爺去世時還擔心著奶奶,他們彼此都知道這份感情,很珍惜。這也是我們現在人所羨慕的愛情吧,在生活中看見有的同事說:今天我看見了一對白發夫妻,走路都互相扶持著,真羨慕他們。要是我也能找到這樣的終生伴侶就好了。殊不知他人的愛情是我們不可求的幻想,雖然我現在還沒有結婚,本應該對愛情是沒有發言權的,但我想說的是愛情是雙方相互且對立的一種價值體現。通俗的講就是相互付出,相互寬容和體諒的呈現。隻要抱著這樣的心態去找愛情,結果會讓你滿意的。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