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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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原。

    當初夜王鳳仙的房間裏。

    這個房間至夜王鳳仙死後就一直封鎖著,從來都沒有打開過。

    此時高杉晉助把門打開了,看來他是真的想當吉原的新主人。

    銀時,月詠,日輪,高杉晉助,以及鬼兵隊的來島又子和謀略家武市變平太都在。

    吉原已經恢複了正常,除了天井依然被封鎖以外,沒有發生其他的任何事情。

    但是在大家的眼裏,吉原的天井就相當自由,現在大家的自由再次被封鎖了。

    氣氛有些古怪,若不是銀時阻止,月詠早就動手了。

    “你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這裏,難道就不怕幕府的人嗎?”銀時問道

    “幕府?”高杉蔑笑一聲:“那隻是天人的走狗,沒有主人的話,他們哪敢隨意咬人!”

    銀時一直都在猜測著高杉晉助的真實想法,就在剛才提到幕府的那一刹那,銀時終於明白了他的真實目的。

    他確實沒有撒謊,這裏是春雨交給他的,不過是通過神威交給他的。

    看來春雨已經開始不信任他,但是這沒關係,春雨現在內部也已經決裂,有人並不願意和天道眾合作,所以既然鬼兵隊願意打頭陣,就讓他做吧!

    鬼兵隊雖然已經暗中和神威聯盟,但是他們兩人並不是朋友,甚至連夥伴都算不上,能聯盟的原因僅僅隻是他們有著共同的敵人而已。

    現如今摧毀幕府已經不是高杉晉助的第一願望。

    也不知道他從哪裏得到的消息。

    鬆陽並沒有死!

    準確的說鬆**本就沒死,他隻是‘虛’的人格之一,一直都潛藏在‘虛’的身體裏麵,隻要能找到正確的方法,就能把他釋放出來。

    而高杉晉助的目的就是這個,現在的他十分的需要幫手,他甚至想通過銀時把桂小太郎和阪本辰馬都拉攏過來。

    若是銀時知道鬆平片栗虎的計劃,他肯定肯震驚。

    這兩個人居然都想利用他來完成自己的計劃。

    不知不覺見,銀時已經成為了眾人爭奪的對象。

    陷入這種尷尬的處境,銀時也很奈,最後他索性把所有的事情直接挑明。

    高杉晉助很震驚,他沒想到銀時居然知道自己的計劃,可是他剛才為什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呢?

    “我不會幫你。”銀時直接說道。

    高杉晉助的情緒終於有了變化:“為什麽,難道不想救老師?”

    銀時搖搖頭:“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做任何事。”

    “你知道我的願望是什麽嗎?”他往前走了一步:“永遠維持現在的生活。”

    一旁的月詠的眉頭不經意間跳動了一下,或許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和銀時認識的時間並不長,而且因為某些原因,兩人平日裏也很少見麵,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銀時說這種話。

    銀時走到高杉晉助的麵前,看著他:“現在,請你離開這個地方,這裏不需要主人,這裏不屬於任何人。”

    高杉晉助後退了一步:“除非你答應我。”

    銀時眼睛緊緊的瞪著他,然後慢慢的拔出腰間的刀:“我要是不答應呢?”

    在他拔刀的那一刹那,月詠也來到他的身邊,雙手握著三隻苦無,全部瞄準了高杉晉助的眉心,隻要她願意,隨時可以取了高杉晉助的命。

    但是她不能那麽做,在她和銀時亮出兵器的那一霎,來島又子的槍也瞄準了坐在輪椅上的日輪。

    若真是這樣的話,銀時依然有把握擺平,並且保證日輪的安全。

    但是屋頂的那艘飛船的炮口也在最後的那一刹那全部對準了吉原的內部。

    隻要這裏打起來,那些炮口會立馬開火,所有人都會死。

    不能動手,這是下下之策。

    這並不像太生意,失敗了以後各回各家。

    銀時和月詠被關了起來。

    此時兩人正待在同一個房間。

    逃跑是不可能了,而且逃跑也沒有用,隻要高杉晉助一直掌握這吉原,銀時肯定還會回來。

    “怎麽辦?”銀時一屁股坐在了房間的床上。

    這好像是一件客房,非常的簡單,除了一張床以外其他的什麽都沒有。

    “你起來!”月詠眼睛盯著他。

    “啊?”銀時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叫你起來。”月詠再次說道。

    “為什麽?”銀時問。

    “因為……”月詠張嘴想要解釋,但是最終還沒有說出口。

    她不能告訴這個家夥,這間房子是她自己的,否則的話,他肯定會說些什麽氣人的話。

    銀時是什麽德行,月詠很清楚。

    銀時並沒有把月詠的話當回事,今天累了一天,好不容易休息一下,當然不肯輕易起來。

    說著說著,他直接脫衣服上了床:“我先睡了,你隨意。”

    月詠臉色鐵青,她沒想到這個家夥說睡就睡,沒有一絲的顧忌。

    走到床邊,他想把銀時拉起來,這是她的床,還從來都沒有讓別人睡過。

    銀時看她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然後把身體往外挪了挪:“如果你也想睡的話就睡裏麵,我怕黑!”

    真是一個無恥的家夥!

    此時的月詠很糾結自己到底該不該發火。

    如果發火吧,好像有些莫名其妙。不發火吧,確實有些氣人。

    而且這家夥好像看起來確實很累。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

    月詠在心裏糾結著。

    她發現每回和銀時在一起,自己都會變的十分狼狽。

    左右看了看,她在牆角裏發現了一壇酒。

    對於自己的酒量,她最清楚,喝一口就醉。

    不過若是利用醉酒的借口把銀時從床上拉起來的話,好像可行。

    想到這裏,她拿起了牆角那瓶不知道放了過久的燒酒。

    打開蓋子輕輕喝一口。

    “嘖嘖——好像沒味道呀!”

    皺皺眉頭,月詠又喝了一口,既然要假裝醉酒,身上自然要有酒味,否則的話,太假了。

    咕嘟咕嘟,又喝了以後,終於有些感覺,她這才搖搖晃晃的往床邊走。

    此時他的臉色微紅,呼吸也便的急促,看見銀時笑了一聲。

    “你……你……你這個家夥,嘿嘿……居然敢躺在老娘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