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半路殺出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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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遠嚇了一跳,趕緊跑過來看了看,正看到自己的紅色內褲被扒光的地方,重要部位清晰可見,愣是沒有打馬賽克!
頓時怒火中燒,太他媽氣人了!肯定是大金牙那王八蛋幹的!
咯咯!怎麽樣,一進門我就感覺你倆眼熟,原來竟然是視頻上的主角呀!哎喲,你看這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不用說,被人揍的挺狠吧!”師瀅瀅伸出手去撫摸田小遠的臉。
香氣襲來,田小遠心神一蕩,又氣又窘,臉憋的通紅。
張黑子一見,醋意大發,顧不得生氣,急忙一拉田小遠,斥道:“看什麽看?又不是沒光過腚,趕緊去幹活!”
師瀅瀅手摸了個空,不以為意,她接過手機,若無其事地問道:“你們說的救媳婦,是救田小遠的媳婦嗎?還真看不出,你也就十七八歲吧,怎麽有媳婦?既然有了媳婦,咋還是童子雞?”
她妙目含情,目光如激光掃描一樣不停地在田小遠臉上掃來掃去,一邊問一邊吃吃地笑著。
這讓田小遠渾身不自在,仿佛又一次被人扒光了衣服,他一聲不吭地拎著拖布走向遠端,拖了兩下地之後,蹦出一句話:“我的事,少打聽!”
呀!還生氣呢!”師瀅瀅似乎非常愜意地調戲田小遠的感覺。
張黑子在旁邊不樂意了,心說不能讓他們這麽黏糊,否則,還有我黑爺啥事?豈不是成了電燈泡嗎?話說有我這樣黑乎乎的電燈泡嗎?有發黑光的電燈泡嗎?
他跨上一步,遮擋住師瀅瀅的視線,嘿嘿笑著,問道:“瀅瀅姐,你說幫我們找活幹,不知道找什麽樣的活,你看咱的身板,嘿,可壯實呢!典型的黑又硬!”
咯咯,就是,像茅坑裏的石頭,又黑又臭又硬!簡稱黑又硬!”師瀅瀅打趣道。
張黑子對她的嘲弄絲毫不以為意,繼續笑著說道:“瀅瀅姐真是好眼光,一眼就看穿我的本質,要不這麽的,等會我請你去逛街吧!在這北京,我知道一個地方,老好玩了!若不喜歡逛街,去公園玩也成,那裏樹木綠油油,空氣也好!”
田小遠心說你丫的一毛錢都沒有,還敢約人逛街?滿口放炮,不計後果!
師瀅瀅笑道:“怎麽?想泡我?”
啊!”張黑子沒想到她這麽直接,這倒讓他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這種不好意思一閃而過,他立刻應道:“就不知道瀅瀅姐給不給我這個機會?”
說著,伸手便去抓師瀅瀅的手。
嗨,那個黑不溜秋的黑鬼,把爪子拿開!”一個甕聲甕氣地聲音從門口傳來。
張黑子嚇的一激靈,心說這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呢!他回頭一看,見一個壯漢扇乎扇乎著一步一步震的地板似乎都在顫抖,又粗短的脖子上掛著一串手指粗的大金鏈子,充滿了敵意的目光瞪著張黑子。
老公!”師瀅瀅見到那人,笑的春光燦爛,一下撲了上去!
嗯,你這小東西,是不是這黑小子要調戲你?”壯漢氣的咧著嘴,一邊抱著師瀅瀅,一邊罵罵咧咧地喝道:“姥姥!敢動我二猛的女人,不想混了!”
他抱著師瀅瀅轉了兩個圈,將她輕輕地放在地上,轉身一把揪住張黑子的衣領,另一手使勁戳著他的腦袋:“黑鬼,色膽不小呢,毛還沒長齊,就學人家揩油。哼,混哪兒的?”
張黑子見他又凶又惡,關鍵是還比自己高半個頭,心中膽怯,掂量了自己和田小遠兩人的實力,心說二打一,至少能打個平手!他咽了口口水,腰板一挺,踮起腳尖,不甘示弱地回道:“咋滴?想動我?哼,滿世界打聽打聽,我黑爺怕過誰?別看你壯的像牛,能咋滴?不是跟你吹,看到沒——”
他一指拖地的田小遠,繼續說道:“我小弟辦你這樣的,用不著三個回合!”
嗬,還挺橫!”二猛一把推開張黑子,喝道:“拖地的也有這麽厲害?我還不信呢!”
張黑子一個趔趄,差點摔在地上,他努力站穩腳跟,撿起拖把準備好好幹一架。
哎喲,老公!你別惹事,他是鬆哥的小弟!”師瀅瀅見事不好,急忙上前攔住。
咋了?看你鬆哥鬆哥地叫著,他比我還親呢?”二猛有點不服氣,輕輕一撥,將師瀅瀅撥拉到一旁,摩拳擦掌繼續朝田小遠走近。
張黑子跟了上去,舉著拖把從背後朝二猛狠狠打去,嘴裏同時大喊:“田小遠,還愣著幹嘛?趕緊上啊!”
砰!”
一棍子打在二猛的後背上,白色的背心上頓時黑咕隆咚地一片印子。
嘿,你個黑鬼敢跟我玩陰的!”二猛大怒,轉身一把攥住了張黑子的拖把,順勢一拉!
張黑子感到一股大力,若不鬆手,勢必被他拉近,到那時,還不被他隨意揍?倉促之下,無可奈何地鬆開手,同時往旁邊一跳,喝道:“有種你跟我的小弟較量一下!田小遠,甭手下留情,給我狠狠揍他狗娘養的!”
田小遠皺了皺眉,心說張黑子啊張黑子,你禍水東引呢?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般的損友,不帶這麽玩的!
他凝目一看,不禁一愣。
師瀅瀅見二猛來真的,拚命地阻攔著,嘴中威脅道:“二猛,你再這樣,我、我跟你分手!”
張黑子聞聽,心中一喜,分手好啊,那不正遂了黑爺我的心願嗎?田小遠啊田小遠,為了哥們的性福,對不住嘍!
他見二猛正在猶豫,忙火上澆油般地煽惑道:“看你長的這麽壯,原來也是怕女人的慫貨!我小弟一根手指頭,就能揍的你爬不起來!哈哈,以後別叫二猛,直接改成二慫!”
呀——”二猛被激怒,大喊一聲,推開師瀅瀅,朝著田小遠邊走邊道:“來呀!誰怕誰?誰慫誰就是孫子!”
張黑子見他有勇無謀,更是得意,忽然又一想,不行!田小遠那小身子骨隻怕受不住他的折磨,可別真揍個好歹,我也得上!
他正想往上衝,見田小遠用拖把在身前一橫,冷冷地說道:“站住!你自己危在旦夕,還想跟我玩?最近這半個多月,你的頭頂是不是很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