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七嘴八舌歡樂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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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黑子脖子一梗,沒好氣地對田小遠道:“幹啥啊?難道我不能說?”

    田小遠道:“能!你當然能說,不過,墳墓裏的七座地宮,你說的清楚嗎?還有那雞血石,若不是你,能被戰天嬌給拐走嗎?這麽的,我先說,說的不到位處,你給我補充!”

    張黑子靠在椅背上,知道田小遠是想掩飾玉兒公主的事情,怕自己說漏嘴,笑道:“狗屎的很,以為我會不知道輕重嗎?得,給你一個機會,你說吧!”

    田小遠一邊回想著那段遭遇,一邊說道:“我們那兒靠近幸福河的兩個村,一個是前娘娘墳,另一個叫後娘娘墳。自古相傳,那裏埋葬著一個明朝時的皇妃,具體位置卻不知道在哪裏。”

    師瀅瀅隻知道田小遠尋找盜墓高手,卻不知道原因。聽田小遠提到娘娘墳,忍不住插話,“小弟呀,原來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呢!是想盜墓發大財呀!有這麽好的事,也不跟姐吱一聲,不仗義!”

    小鬆開著車,冷笑道:“你把他忽悠到廣西,難道就仗義?”

    師瀅瀅臉上一紅,嗔怪道:“鬆哥,咱可別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事我做的是不對,但也沒有完全騙小弟呀,他這不是帶著胡大山去山東了嘛!”

    就是,就是!”張黑子見不得師瀅瀅發窘,剝開一根香蕉,遞給她,“瀅瀅姐,吃香蕉!這事我支持你!對了,你跟那個二猛真的分手嗎?”

    甭提那貨!”師瀅瀅聽到二猛的名字,柳眉倒豎,怒氣衝衝地嚷嚷道:“姐的青春可全栽倒這王八蛋身上了,回想起來,真想宰了他!從今之後,我的生命中再沒他的影子。”

    張黑子聞聽,心中大喜,厚著臉皮說道:“我一見那二猛,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你這麽做,就對啦!找那坑爹的貨,還不如跟兄弟我湊合湊合呢,對吧!雖然咱黑是黑點,可心地善良,又比較帥——”

    嗤——”師瀅瀅聽他自吹自擂,忍不住笑了,伸出纖細的食指點了點他的額頭,斥道:“你也心地善良?騙鬼呢?剛離開娟子才幾天,就移情別戀?哼,你們男人哪,沒一個好東西!”

    胡大山垂涎師瀅瀅的美貌,湊過頭來,笑道:“美女,你這一竿子可不能打翻一船人!我胡大山,那是響當當的漢子,嗯,就是年齡大點。若你不嫌棄,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保你後半生逍遙快活!”

    就你——?”師瀅瀅咯咯嬌笑,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扯到一邊,嘲笑道:“你褲襠裏那玩意還好使嗎?不怕我把你榨幹呀?”

    開玩笑!”胡大山撇撇嘴,“老子金槍不倒,幹的你死去活來!咋樣,要不要試試?”

    得了吧您呢!”師瀅瀅咯咯笑了笑,見田小遠在張黑子身旁一聲不吭,又道:“要找,也要找小弟這樣的,穩重成熟!一看就讓女人踏實!”

    張黑子聽他誇讚田小遠,心中泛起濃濃地醋意,酸溜溜地說道:“那你可看走眼嘍,他去娘娘墳,可是為了救他媳婦!”

    啥?”

    什麽?”

    胡大山和師瀅瀅不約而同地看著張黑子,滿臉疑惑。

    田小遠聽張黑子說漏嘴,怒道:“奶奶的!你說啥呢?這事能亂扯嗎?”

    胡大山看看張黑子,又看看田小遠,咳嗽一聲,“小遠哪,這可是你的不對嘍,你既然請我,那就是信我!既然信我,就不能瞞我,這盜墓可不是小兒過家家,稍有不慎,輕者受傷,重者丟了性命。你若這樣,那我是不能去的!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張黑子已經說破,再狡辯就是欲蓋彌彰,田小遠見小鬆專心致誌地開車,對身旁的事情置若罔聞,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態度,尋思這事遲早是要抖開的。他忍不住看了看師瀅瀅,不知道她知道後會不會傳出去。

    張黑子道:“田小遠,別看她了,瀅瀅姐不是外人,她知道也沒啥,直說算了,我都快憋瘋了!”

    田小遠無可奈何,隻得說道:“好吧,那我就從頭至尾說一遍。不過,在救出人之前,誰也不能給我透露出去!”

    得到了師瀅瀅和胡大山的保證,田小遠便把自己如何認識玉兒公主一事細說了一邊,從以前稀裏糊塗地穿越開始,一直到莫名其妙地回來,然後又如何發現了玉兒公主的棺材,又如何湊巧發現了通往娘娘墳中的盜洞,以及在地宮中所發生的一切。

    他口才本就不錯,隻是擔憂玉兒公主,這才變的沉默寡言,一口氣說完,長長地歎道:“知道你們不會相信,我自己也覺得像做夢,但這確鑿無疑地發生了,希望胡大哥能幫我把玉兒公主救出來,我、我生生世世感激不盡!”

    師瀅瀅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厄爾一拍手,驚道:“這可真是穿越千年的愛情傳說!小弟啊,這事提供給報社,你可就火啦!”

    田小遠苦笑道:“別扯了,我可不想曝光,別人會當我是瘋子。”

    我信你!”胡大山歪著頭,眨巴著泛黃的小眼球,一字一頓地說道:“聽爺爺將,湘西有個讓僵屍複活的法門,不過,現在早已失傳許久。也許你那個僵屍媳婦,就是想到這裏找到你,然後複活呢!”

    田小遠驚喜地問道:“胡大哥,你不要騙我,湘西真的有這種法門?”

    話出口,她又想到玉兒公主此刻生死未卜,神色黯淡,自語道:“玉兒也不知怎麽樣了!唉——”

    胡大山正色道:“當然是真的!我胡大山混跡江湖幾十年,最看重的是兩個字,一個是義,一個是信。在江湖上,那可是有口皆碑的。再說了,這麽大的事情我能隨口說著玩嗎?”

    田小遠一拍椅背,喜道:“若真有這麽個法門,還求胡大哥幫我打聽打聽,若玉兒能複活,我、我這條命就是你的!”

    哎喲,小弟呀,你那玉兒媳婦很漂亮嗎?看你這激動滴,連命搭上也在所不辭!”師瀅瀅見田小遠這麽關心玉兒公主,忍不住冷言相向。

    這個嘛——”田小遠有點不好意思,若說論外貌,玉兒公主確實是千裏挑一的漂亮,而且那種漂亮是純天然的。可不像師瀅瀅整天擦香水抹嘴唇那樣來的。

    張黑子往師瀅瀅身上靠了靠,吹捧道:“瀅瀅姐,那女僵屍我見過,哎喲,那個黑呀,跟黑炭差不多,即便是黑夜出來,那也是嚇死人的主!哪裏比的上你,嗯,香噴噴的像剛出浴的楊貴妃,看一眼就能把我的魂給勾走!”

    咯咯,貧嘴!也不怕娟子知道了,罰你跪鍵盤!”師瀅瀅聽他誇讚自己漂亮,心中暗喜。

    胡大山皺著眉頭道:“哎、哎,注意點影響,公眾場合,打情罵俏,還讓人活不活?”

    咋滴?看不慣呢?鬆哥還沒說啥,你充什麽大掰蒜?”張黑子不屑地回擊。

    胡大山大怒,扭過身子瞪著張黑子,斥道:“什麽素質?說你兩句咋滴?別忘了,我可是你們請來的摸金校尉!”

    我呸!就他媽一鑽陰溝發死人財的盜墓賊,還冠冕堂皇地往臉上貼金,虛偽!”

    剛才胡大山調戲師瀅瀅,就已經讓張黑子不爽了,此時借機發泄出來。

    你再說一個試試?”胡大山氣的臉的白了,一擼袖子,伸手劃拉著張黑子的衣領,想要拉近身前。

    都他媽給老子閉嘴!”小鬆陰著臉喝道,“胡大山,你丫的說實話,是幹盜墓這一行的嗎?我咋看你像江湖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