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再返王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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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哢嚓”

    小鬆一拉保險,上了彈匣,拍了拍那槍,笑道:“mp5,德國造,咋樣?夠酷吧!”

    怪不得不坐火車,非要從莞城弄輛車自己開來,原來是為了藏槍。田小遠十分眼饞,忍不住上前摸了摸槍身,讚道:“鬆哥,真有你的!這玩意從哪弄的?就一支嗎?”

    師瀅瀅和胡大山都圍過來看蹊蹺,師瀅瀅不滿地說道:“鬆哥你太不夠意思了,至少人手一支嘛!”

    嗬嗬,槍嘛,多的是,但這玩意會上癮的,不給你們帶,是為了你們著想。”小鬆笑著解釋。

    嗯,就是給我,我也不會用,何況這槍能不能打死僵屍,還是個未知數。田小遠拎著工兵鏟跳下了去,跟張黑子一同挖坑。

    胡大山在旁邊指揮著,催促不停。

    張黑子一邊挖一邊抱怨,“田小遠你說,這盜洞幹嘛要在灌木後邊呢?奶奶的!樹根多的不得了,盤根錯節,別提多難挖了!”

    師瀅瀅在旁邊打著手電,插話道:“讓你挖就好好的挖,哪兒那麽多廢話?你是不是挖不動?那你下來,讓姐挖兩下!”

    不用不用!”張黑子急忙擺手,這又髒又累的活怎麽能讓她幹呢?他笑著說道:“瀅瀅姐,我就累死,也舍不得讓你幹這活。你放心,幾分鍾之後,就挖開。”

    胡大山冷笑道:“就你這挖法,幾小時也挖不開,盜洞有盜洞的技巧,可不能這麽胡挖,否則,一旦坍塌,把自己給埋在裏邊。”

    張黑子不服氣,直起腰,爭辯道:“咋滴?嫌不好嗎?那你來呀?”

    胡大山一聲不吭,接過工兵鏟,跳到旁邊,“挖洞要一橫一豎,讓缺口成t型,這樣才牢固,看到沒有?一橫,又一豎,哎,就這麽側著朝裏挖!”

    果然是行家!

    田小遠雖是外行,但隻看一眼,便知道胡大山嫻熟的動作正是盜墓專用挖法。

    挖了十多分鍾,淤泥全部挖開,師瀅瀅用手電照了照黑洞洞的入口,膽怯地問道:“這、這就是通往古墓的盜洞嗎?我們誰先鑽?”

    張黑子要在師瀅瀅麵前逞能,不待胡大山安排,便搶先說道:“當然是我張黑子排第一,瀅瀅姐你放心,有危險趕緊躲在我身後。”

    說罷,他擰開手電,一彎腰鑽了進去。

    田小遠剛要跟著往裏爬,胡大山製止道:“我第二個,你第三,瀅瀅第四,鬆哥,勞煩你最後進入,把這些雜草啥的堵好洞口。”

    這有什麽講究?田小遠有點不解,但依然按照他的吩咐,待其鑽入之後,緊跟在後邊。

    師瀅瀅是女人,天生愛幹淨,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看著濕漉漉的地洞,依然皺著眉不想鑽。

    見田小遠爬遠,小鬆催促道:“還愣著幹啥?打退堂鼓嗎?”

    師瀅瀅無可奈何,一咬牙,鑽了進去,喊道:“遠子,等等我!”

    小鬆將槍背在身前,將旁邊所有的草攏在一起,用雙腿一夾,身子鑽入地道,腳尖一勾,草團乖乖地跟著鑽入地道,這才鬆開腿,慢慢朝前爬去。

    狹長的地道內充滿了粗重的喘息聲,張黑子一馬當先,雙肘連環,像打洞的螻蟻,飛快地往前搗著。

    田小遠一邊爬,一邊留意身後師瀅瀅的距離,不知何故,與她有了肌膚之親後,自己總是莫名其妙地留意她的一切。他心裏很清楚這不是愛,因為自己一直裝著玉兒。但這也不是友情,畢竟男女上了床,怎麽還能有正八經的友誼呢?既不是愛,又不是友情,到底是什麽?他自己也迷迷糊糊的搞不清楚。

    很快,張黑子便來到了石門旁,這裏早已被他和田小遠給擴展的比較大,人可以愜意地伸腳。他躺在一側,等待後邊人陸續到來。

    胡大山打量了石門一翻,一指頂部,說道:“沿著這裏往上挖,一直挖到門簷。”

    還挖呀?這都一人高了!”張黑子詫異地問。

    哪兒那麽多廢話,讓你挖就挖,我是隊長!”胡大山沒好氣地說道。

    呸!不過是自封的隊長罷了!”張黑子嘟囔著,拿著工兵鏟去挖洞。

    胡大山吩咐田小遠道:“你將鋼絲繩拿出來,剝離掉外邊的麻繩,隻用鋼絲。”

    田小遠不明白他要做什麽,怕像張黑子一樣討個沒趣,也不多問,直接撂下背包,掏出長長的鋼絲繩,用刀子截斷外邊的麻繩,將鋼絲擼出來。

    胡大山掏出小型的鉗子,把鋼絲一頭彎了一個大圈,打了個活扣。待張黑子挖到石門沿時,他忙製止道:“好了,就到這裏吧!”

    張黑子狐疑地盯著他,說道:“這石門不好開,你弄這麽個東西,想幹嘛?”

    山人自有妙計!”胡大山似乎不喜歡解釋,他小心翼翼地將鋼絲圈伸入石門,慢慢朝裏邊遞過去。

    田小遠則把耳朵貼在石門上,仔細聆聽裏邊的動靜。

    嗒嗒、嗒嗒!”鋼絲圈不停地碰著石門,清晰地傳到田小遠耳中,他厭煩地想,現在人多,直接推開就是了,幹嘛整這麽囉嗦?

    胡大山似乎看出了田小遠的煩躁,吩咐道:“你看什麽看?趕緊滾後邊準備拉繩子!”

    張黑子則跟師瀅瀅在旁邊有說有笑地討論著什麽。田小遠想了想,來到小鬆身邊,問道:“鬆哥,你這槍多少錢,能打多少子彈?”

    小鬆將槍平端,哢地一下拆掉彈夾,哢地又裝上,“錢嘛,一分沒花,子彈嘛,嘿嘿,有一千多發吧!你看我的背包,鼓鼓囊囊,裏邊幾乎都是子彈。”

    鬆哥到底是幹啥的?咋這麽有本事?不但弄了槍,還搞了這麽多的子彈。莫非是便衣警察?不對,他是我偶然遇到的,怎麽會是便衣呢?唯一可解釋的就是,他出身b社會。也隻有b社會,才會給他提供這種槍。

    他剛要繼續問,忽聽胡大山欣喜地說道:“成了、成了!張黑子、田小遠,你們準備拉繩子,鬆哥、瀅瀅和我準備推石門!注意,石門不可以推的太大,推開一尺的距離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