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春夢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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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這個、這個——”

    田小遠怔怔地看著她,心中一個聲音清清楚楚地在告訴自己,她是鬼、是鬼、是鬼!

    不錯,她的確是鬼,可現在看起來跟女人沒啥區別,纖細的腰身,高聳的胸脯,甜蜜的酒窩,還有會說話的眼睛,處處散發著一股女人的氣息。

    什麽那個這個的!把我給忘記了嗎?”秀兒看出田小遠的猶豫,輕輕地一抹臉,頓時幻化成另外的一個模樣。

    玉兒!”田小遠一陣驚呼!朦朧中這個偎依在自己身邊的正是那個頑劣愛整蠱的玉兒公主嗎?他腦子一片混亂,搞不清是怎麽回事,騰地一下坐起來,伸手去摸開關,想看個仔細。

    不要開!不要開!”玉兒急忙抱住他的手臂,“田小遠,你很好,沒有把我給忘了!”

    田小遠慢慢挪開手指,激動地說道:“我怎麽會忘記呢?就是死也不會忘記你的!玉兒,這麽久了,你、你怎麽才來看我!”

    唉!電影院的地下陰冷潮濕,可把我凍壞了!”玉兒公主幽幽地長歎。

    田小遠急忙伸開雙臂,將玉兒公主緊緊地抱在懷中。

    啊!”柔軟的軀體像冰冷的大冰塊,凍的田小遠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是我害了你!”

    傻瓜!跟你沒關係的!”玉兒公主慢慢撫摸著田小遠的臉,往下輕滑,勾住他的脖子,然後將自己的臉放在他臉上輕輕摩擦著,“哦!真好,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田小遠一陣迷糊,身子突然有了反應,體內熱血翻滾,如傾瀉而下的波濤,激蕩著每一寸肌膚。他顫抖著伸手撫摸著玉兒公主的後背,感到其柔軟而冰冷的身子逐漸地變的僵硬和滾燙,“玉兒……”

    嗯!”玉兒公主嬌羞地閉上眼睛,輕輕地低下頭。

    田小遠咽了口唾沫,激動的手仿佛不聽使喚,忍不住輕輕去解玉兒公主的外衣,語無倫次地不知道說什麽好,“啊——,我、我……”

    傻瓜!嘻嘻,怎麽這麽猴急!”玉兒公主見他突然變的笨拙,輕輕抬了抬身子,背過手摸到衣扣,輕輕一拉。

    白皙的淑乳像兔子一樣在他身前顫顫抖動著,晶瑩剔透、珠圓玉潤。

    玉兒不是已經……

    田小遠一陣清醒,卻又隨之陷入深深地迷糊中,他吸了口氣,定定地看著眼前的玉兒公主,心中渾渾噩噩,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不,玉兒不會是這個樣子!

    他左思右想,卻又忘記了當初玉兒公主是什麽樣子!

    不管她是誰,眼前的就是玉兒!

    田小遠手擎在半空,不忍心去撫摸這對完美的“玉器”,他朝玉兒公主的臉一望,卻見她一雙妙目正偷窺著自己,在自己一望之下,白皙的臉登時泛起一團紅暈,嬌羞地低下頭,伸手拉起薄毯蓋住身子。

    不、不要!”田小遠突然醒悟過來,瘋狂地扯掉薄毯,一個熊抱,將其攬入自己懷中。

    啊——”玉兒公主嘴中發出最令人陶醉的嬌喘。

    這一聲嬌喘將田小遠的心給融化了!他恨不得將其揉入自己的胸腔……

    陰雲壓城,弱草惜惜,“卡啦”一團閃電刺破了夜的寧靜,狂風暴雨倏然降臨。青山震撼,溪流穿越樹叢歡快輕盈地奔赴而下;綠水激蕩,承受著匯聚四麵八方的來客。

    啊、啊!小遠!”玉兒公主咬著嘴唇,嬌弱的臉上如被蹂躪的百合花,被擠壓、被裹卷!

    啊、我、我……”

    玉兒公主的喘息讓田小遠的身體起了難以描述的變化,這種變化並非男女肌膚相交之感,而是另外的一種,他隻覺得體內有種東西像溪水般湍流,不停旋轉著……

    伴隨著嬌軀不停地顫抖著,體內那股溪流源源不斷地貫入脊背,瞬時澆滅了體內燃起的火焰。

    哼!你到底是誰?”田遠厲聲斥道,他定定神,看著眼前的黑影,這、這哪裏是玉兒公主,怎麽突然又變成了秀兒呢!濕漉漉地頭發一縷縷地貼著她白皙的麵龐,怨恨地目光似刀子樣從她眼裏飛出,一刀刀地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你、你這人,竟然、竟然,我要殺了你!”秀兒的臉突然變的猙獰恐怖,眼睛由點黑變成血紅色,她乍開手掌,露出鋒利如雌獅般鋒利爪子。

    我、我、我做了什麽?”田小遠困惑而迷茫,不由地往後退了退,哎喲一聲,險些掉在床下,他死死攥著薄毯,心說這能怪自己嗎?明明是你上的我床,明明是你變成的玉兒公主!

    秀兒跪在床上,憤怒地看著田小遠,猛地一撲,十指一下插入田小遠的胸膛,像撕燒雞一樣輕鬆地抓開。

    血噴射而出,汩汩而流,順著田小遠的胸肌、和著皮膚上的汗水匯成小溪源源不斷地跌落在床上。

    啊——”

    看著自己的肺、心被一一掏出,田小遠大喊一聲,猛地推開秀兒,從床上跳了起來!

    月光如水,透過窗簾的縫隙靜靜地照在床頭。即便是後半夜,不知疲倦的蛐蛐依然高唱著歡快的小曲。

    田小遠呼呼喘著粗氣,額頭上滿是冷汗,他驚恐地環視著房內的一切,“咦?秀兒呢?哪裏去了?”

    他摸了摸自己完好無損的胸膛,恨恨地罵道:“啊!原來是個噩夢!”

    這個夢不但蹊蹺,還讓人難以琢磨。田小遠扯過一桶衛生紙,胡亂扯了一把紙,像毛巾一樣擦拭著身上的汗水。

    艸,春夢了無痕,為何會夢到是秀兒呢?為何不是別人?”田小遠自言自語地問。手慢慢地往下擦拭,本以為是夢遺,可當他摸到硬梆梆的下身時,卻又糊塗了!自己的褻褲還在,上麵卻無一絲痕跡。

    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田小遠眼神不由地恍惚而迷離,不由地朝著放鎏金鐲的抽屜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