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胡同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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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不對,要從側麵進,對,就是這個樣子。”楊素蓮欣慰的點點頭。
學了兩天,白瀅傾總算是將基本的針法學會了,隻不過要繡成一個荷包談何容易,還需要再練練。
第三日,她正準備去宮中當值,卻收到一封書信,讓她去城中一個小胡同裏等待,說是有要事相商。
萍兒奇怪的湊過來,“小姐,這是誰啊?”
白瀅傾搖搖頭,沒有署名,信中也並沒有說明是何人,她也不認識字跡,當下便有些狐疑,
萍兒的意思,來信這不願意透露名字,定然是害怕小姐知道是她,這其中定然有詐。
白瀅傾自然也明白這個點道理,隻不過她卻決定去看看,今生她的武功已然高了許多,在者,來來往往那麽多人,總不至於做出什麽過分之事。
若真的出事,打不過還跑不過嗎?
隻不過,為了安撫萍兒的情緒,她並沒有告訴她她要去赴約,隻說去宮中當值了。
出了大門一路朝著指定地點而去,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快她便到了指定地點,可卻沒有發現有人。
四下看了看,這個胡同隻有進口,沒有出口,一麵被堵死。
白瀅傾正想離開,迎麵便來了幾個流裏流氣的粗布衣裳的男子,看到她之後,滿臉色眯眯的模樣,垂涎的盯著她,活像盯著一頭獵物一般。
白瀅傾心中一愣,良家女子的戲碼嗎?
心中冷笑一聲,站在原地不動,一雙眸子如同鷹眸一般,迸發著淩厲的光芒。
幾個擼了擼袖子,笑著靠近。
在我還沒拔劍之前,給我滾!”語氣冰冷,沒有一點溫度。
那幾個一聽,相互看了看,瞬間便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還邊指著她身上帶的劍,語氣粗魯,各種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手一動,長劍出鞘,散發著淩厲的光芒,劍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冰冷的意味,讓人不寒而栗。
有幾個眼神畏懼,低頭對其他人道:“看她樣子,好像真的是練家子,不然還是撤吧,報名要緊。”
為首的用拇指蹭了蹭嘴唇,滿臉不屑,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練家子,那好啊,爺更要嚐嚐是什麽滋味,看她年齡,大家覺得她像練家子嗎?”
說完眾人齊聲大笑起來。
誰派你們來的,那封信,又是誰送來的?”這些縱然有天大的膽子,也決計不敢打太傅千金的主意,更別提上門送信了。
隻有一個可能,他們受人驅使,現在,她要挖出他們背後之人。
幾個看了看,卻隨即高聲道:“我們可沒受人驅使!”
是啊是啊,我們可能無意發現的。兄弟們,還愣著幹什麽,給我上。”一招手,其他人雙眼放光,皆朝著她撲去。
這樣的情景,似曾相識,心中冷笑一聲,這一世,她不需要別人救,隻要她自己,也能將他們發財。
烏合之眾而已,還上不了台麵。
腳下輕動,手臂微抬,在他們撲過來之際輕輕一個旋轉,便避開了。
幾人一看,心裏一驚,還真是練過的。
隻不過他們稱霸這條街許久,什麽樣的架沒打過,區區一個娘們,他們還沒放在眼裏。
白瀅傾見他們苦苦糾纏,便也下了狠招,一個個招過去,卻沒有傷及他們的要害,待那些皆被她打倒在地,他們方才知道她的厲害。
方才囂張的氣息弱了下來,眼中盡是害怕。
他們有的捂住肚子,有的捂著手,還有的捂著頭,一個個倒在地上,嚎叫著,痛苦著。
說,誰讓你們來的。”長劍指著他們,劍身在陽光照耀下反射出強烈的光芒。
為首的眼睛一眯,抬手擋在眼睛前,當即便跪了下去,“女俠饒命,我們是奉了一個女子命令,她給了我們一大筆銀子,讓我們……讓我們……”目光閃躲,再也不敢說下去。
不用他說,白瀅傾也知道接下來的話並不是什麽好話,周身泛著冷意,“長什麽樣?”
不知道,她用白紗蒙著麵,我們隻知道,她穿的很好,其他一概不知。”
那信呢?”
那些一愣,他們根本不知道還有什麽信,更別提知道了,連忙搖頭解釋。
白瀅傾知道他們知道的也就這些了,隻不過看不到麵容,又如何得知要害她之人是誰,看著地上瑟瑟發抖的人,心中一陣惡心,沉聲道:“今後若你們在敢做出這般傷天害理之事,我不介意送你們上西天。”語氣之冰冷,讓人由衷的感到害怕。
幾個見識了她的武功,自然不敢在造次,當下就答應了。
白瀅傾收了劍,剛欲離開,卻想起方才他們說收了一大筆銀子,那麽或許裝銀子的錢袋會有線索,當下便討要。
他們幾個早就將銀子花了,看錢袋布料好,便拿去變賣換了酒喝,此時哪裏拿的出來。
白瀅傾一氣,恨不得在打他們一頓。
幾個被她打怕了,隻盼望她氣早點消了,早點離開,他們惹誰也不敢惹這尊大佛。
對了,我聽她身邊的丫鬟喊她什麽娘娘的!”一個一拍腦袋,立刻想了起來,那個丫鬟氣勢也不凡,一看就是大家出身。
娘娘?
宮裏的娘娘?
她和她們無冤無仇,她們會那般做嗎?
或許,她擋但誰的路了!
不對不對,我聽到的可是小姐!”另外一爭著道。
小姐?娘娘?
白瀅傾心中一驚,有不好的念頭閃過,“你,去買個筆墨紙硯。”
被點到的愣了愣,當下便要起身,心裏卻苦不堪言,他如何來的錢,隻決定一旦逃離她的視線,便要遠遠逃跑,反正還有那麽多人呢,總不至於為了追他一人,將他們都放了吧。
白瀅傾卻像看出他的心思一般,笑了笑,不動聲色的威脅,“若你敢逃跑,不出半個時辰,城中到處都會貼滿你的令,膽敢對朝廷命官無禮,就算砍了,也不會有人說的。”說完亮出不她侍衛官的令牌。
那些人早就看出打扮不凡,又會一身武功,現在又有令牌,心中更是艱苦不低,連連磕頭,求她饒他們一命。
白瀅傾對那人招了招手,那人立刻便跑出買東西了。
沒多久,那個帶著筆墨紙硯回來,白瀅傾睨了他一眼,眼中盡是不屑,瞧他鬼鬼祟祟的樣子,定是偷來的,能有著探囊取物的本領,也算不錯,隻可惜,他們用錯了地方。
白瀅傾當下便畫了一副畫像,最後用手將畫上女子臉蒙住,看著眾人,“是她嗎?”
看了許久,肯定的點頭,“對,就是她。”
你們說的可真?”
當然,我們認得她的眼睛。”肯定道。
白瀅傾心中一寒,當下便將畫撕個的粉碎,她本以為她雖仗著王妃的身份耀武揚威,卻也安分了,沒想到,卻讓人來毀她清白,那麽她自然也要好生回報回報她才是。
臨走時,看了一眼地上的,語氣清冷,“我饒你們一命,隻不過,縣衙大門開在哪裏,不用我帶路吧?”一隻腳踩在為首的背上,劍眉蹙著。
明白過來她的意思,當下白了臉,他們做了那麽多錯事,一旦,不死也要關好一陣子,他們不想進去。
一個個哭喪著臉,求她不要報官。
白瀅傾微傾得身子,“要死要活,自己想選擇,出來之後,我可不想在看見你們做這般事,否則,你們就跟閻王爺報道吧。”
說完甩著令牌離開了,而她身後,飄揚起一地的碎屑。
拍了拍手,收起令牌,一路朝著誠王府而去,她這個好妹妹既然這麽關心她,送了她這麽大禮物,她也要回敬她是不是。
來到誠王府門頭,看著門外一左一右兩頭怒目圓睜的石獅子,心中一陣寒冷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