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她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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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蓉篤定手中的畫能夠一舉將白瀅傾打敗,在眾人的注視下,一手拿著畫,慢慢饒了一圈,最後讓所有人看清楚畫上的內容。
白素蓉得意的看著眾人,最後將目光落在白瀅傾身上,“這畫出自誰人之手就不用說吧,北國皇帝親手為你描丹青,你敢說,你同他沒有私情嗎?”
話音一落,在場的人議論紛紛,皆不明白,怎麽這白家大小姐又和北國皇帝有了牽扯,而顧晗煜的目光,卻死死的盯著白素蓉,仿佛要在她身上戳出來連個血窟窿一般。
白素蓉似乎很滿意周圍人的反應,目光中的一片洋洋得意,她要讓顧晗煜不能護著她,介時,計劃一成,白瀅傾成為眾矢之的,顧晗煜要想護著她,可就犯了眾怒了,盈盈一笑,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的光芒,“上麵的北國皇室印章,皇上,您不會不認識吧?”
僅憑一副畫能證明什麽?”青竹頭一次舉動這女子這般可恨,若不是他劍下從來不殺女子,他早就衝過去,將人殺了。
證明什麽,白素蓉冷笑一聲,證明的可多了,比如,她可以添油加醋的說一通,白瀅傾同南宮裴的好事,又或者,胡編亂造一些,反正,這裏的人都不知道,也無法求證。
那畫是我畫的,怎麽,也什麽問題嗎。”一陣懶洋洋的聲音傳出來,三分隨心所欲,三分散漫,三分不滿意味。
卻是南宮冰!
白瀅傾一愣,那畫上的印章的確是北國皇室的,卻不想,如今南宮冰會出來幫她,投去一抹感激,這些日子,若不是有他的開導陪伴,恐怕她也沒那麽透徹。
五皇子?你怎麽幫助這個妖女?”霍將軍痛心疾首。
南宮冰目光一下子變的生冷,仿佛一道啊寒冰一般,掃向霍將軍,“妖女?霍將軍莫不是眼睛有問題!”
霍將軍動了動身子,“五皇子,您不能幫助他們呀?您是北國五皇子!”
言外之意,北國五皇子怎麽可以成為北國的叛徒,還公然幫助北國之人。
五皇子?”南宮冰嘴角漾出一抹冷笑,嘲諷道:“如今,你們倒認我是北國五皇子了?”
霍將軍一愣,到嘴邊的話沒有說出來,事情他們心中都明白了皇上變了,可是他們作為臣子的又如何,皇上下令要將五皇子趕盡殺絕,他們不能違抗命令,如今五皇子恨他們,也是應該的。
可是看著昔日意氣風發的五皇子如今在敵軍麾下,為了一個妖女,他們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南宮冰上前幾步,緩緩道:“我思慕白瀅傾也不是什麽秘密了,怎麽,我當初作五皇子為人偷偷畫的畫,如今也成了你借口說她是妖女的理由了嗎?”
南宮冰公然說出對自己思慕的意思,卻是她沒有想到的,她是知道的,可是後來他也放手了,故而,一直將他當成朋友,如今舊事重提,感慨今日,心中多的是難過。
望著顧晗煜,四目相對之見,兩人的眼睛中都有些不明不白的東西,似乎經曆這麽多,他們的拒絕,又回到了當初那般生疏的樣子。
看著南宮冰放下身份的幫助他,心中一片酸澀,這是他不能做的,不是做不到,而是不能,因為若由他出麵,必然會被認為包庇,這件事,他要置身事外。
對於南宮冰,他心中感覺,想來白瀅傾亦是,既然如此,便受了他的幫助,將來連同傾兒的,一並還給他!
傾兒若真的要欠著誰的,那麽就讓她欠著自己的好了,至於別人的,他來背負。
白素蓉目光中盡是詫異,怎麽可能,這畫明明就是……明明就是北國皇室裏麵出來的,而且南宮冰為何要幫助她,一步步往後退,卻在掠過白瀅傾身體之際被她擋住了。
冰冷的劍攔在她的腰間,仿佛一條吐著信子的蛇一般,纏在她的腰間,白素蓉雙眼驀然睜大。
怎麽,還有什麽東西,都拿出來?”白瀅傾淡淡的笑著。
事到如今,還不知道悔改!
白素蓉一把將她腰間的劍推開,仿佛如同一個滾燙的烙鐵一般,她怎麽會想到,到處都有人幫她,以前是,現在都是,就差那麽一步,隻要一步,就能夠將她置於死地。
白瀅傾,為什麽,為什麽一出生,你的身份就比我尊貴?”白素蓉見大勢已去,索性將一切事情都攤開,事到如今,她也沒什麽好顧忌的了。
她本以為,這一次報了仇,她就可以不用再委身於他們,那些臭男人,滿身的汗臭,一個個的,她好恨,恨不得將他們一個個的殺掉,方泄她心頭之恨。
如今,情況急轉直下,她出現了,毀了她所有的計劃,無論她怎麽說,這些人都不會信她了,無論她再拿出什麽東西,也有的是人幫助她,而來呢,從始至終,隻有她一個人。
失敗而歸,繼續忍受非人的待遇,繼續被他們糟蹋嗎?
這種猶如置身在地獄之中的感覺,她再也不想忍受,再也不想要過這樣的日子,生命,卑微的仿佛一顆草,沒有自己的想法,隻有強顏歡笑,行屍走肉一般。
為什麽同樣是白家的人,你是白家大小姐,從小享受著一切美好的東西,我卻要活在你的光輝之下?”從小到大,她雖為白家小姐,可是身份到底不同。
從小,白瀅傾便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什麽也不擔心,什麽也不煩惱,永遠都隻有她讓別人煩惱的份。
而這個別人中,就有自己,她所謂的關心,將她當成妹妹一般的照顧,不就是為了彰顯她白家大小姐的身份嗎?
京城人人都知道,白家有個大小姐,卻不知道,白家還有一個表小姐。
府中規矩,長幼有序,尊卑有別,她永遠,隻能抬頭仰望著她,就連天上的陽光,也總是先灑向她,才透到她身上。
命運的不公平,她不能改變,唯一能夠改變的,就隻有靠著自己的努力,她有什麽錯,至於白芳華,白瀅傾總是站在外人的立場,不是她親生母親,她當然說什麽都好,若將身份換過來,她未必做不到她那個樣子。
而白家夫婦,表麵上對她好,實際上,哪一個不看清她。
白瀅傾眼睛眯著,目光中盡是痛心,“拋開我們姐妹之情,爹娘對你好如何,你自己心中清楚,在他們心中,你的位置並不比我輕!”
她知道白素蓉對他們有怨念,但是沒想到,卻這樣深,幾乎根深蒂固!
對我好?”白素蓉嘲笑一聲,“對我好,為何不順著我的心意,對我好,為何將所有好的都給你,對我好,為何我不是白家二小姐,而隻是表小姐?對我好,就應該把白芳華那個賤人趕出去!”
住嘴!”白瀅傾一巴掌揮過去,事到如今,她對白芳華,還是那般恨,甚至比以前更甚,目光中凜凜泛著寒意,一字一句咬牙道:“你根本不配提姑母,你也不是她的女兒,你同白家,更沒有半分關係,如今,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嗎?”
她是真的寒心,姐妹相殘,骨肉分離,都是天底下頂難過的事,卻都被她遇上了。
如今,殺之,不足以平民恨!
白素蓉卻大笑起來,在地上轉著圈子,最後停下來,雙眼中泛著淚水,一張精致的臉上盡是狠毒,指著白瀅傾,臉上的淚水一滴滴砸下,“你知道,我被他們糟蹋,在他們身下承歡時的感受是什麽嗎?不是惡心,因為我已經麻木了,而是想盡辦法讓你痛苦,可是為什麽,我付出了這麽多,付出這麽多,為什麽還是不能動你分毫?”
白瀅傾看著她,任由她發泄,她突然覺得,她不恨了,對於這樣的白素蓉,或許最好的懲罰方式就是讓她認識到,自己無論怎麽努力,也及不上自己分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