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絕處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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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揚說道:“那眼前這石階也隻能是通往洞頂的,那出口早已被炸塌了,對我們來說。即使現在發現了這些也沒什麽用了。”
章鳴山說道:“說你笨,你他娘的還真蠢起來了,你想想,他們既然能花費那麽大的人力物力修建這麽一個石階,他們就不擔心萬一出口塌了之後,自己出不去麽,我看出了這個石階,肯定還有另一個出口,隻要有什麽緊急情況,他們就能夠從墓裏安全地出去!”
陳震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應該也是這樣,既然他們能花心思修建這樣條墓裏的通道,就不會吝惜再開一條通往地麵的通道了。”
章鳴山細致地查看這裏的每一樣東西,果然發現了幾個奇怪的陶罐,那陶罐旁邊有一口小小的木棺,木棺下有一灘血跡。
章鳴山趕忙走了過去,那血跡正是楊教授留下來的,他對錢奉昭說道:“這裏血跡很多,楊教授生前肯定在這裏停留過。”
章鳴山趕緊去搜查那幾個陶罐和木棺,果然在裏麵發現了幾張沾滿了血跡的被撕碎的羊皮古卷,那破碎的羊皮古卷好像是楊教授處理傷口用的,但是章鳴山馬上發現,這幾張羊皮古卷並不是全部,好像是被硬生生從哪裏扯出來的,章鳴山趕緊四處查看,果然在那小小的木棺之中,發現了一個暗格,暗格之中有幾張羊皮古卷,這些羊皮古卷並沒有遭到什麽破壞,隻有一些血跡,看來是楊教授的血液滴在木棺之上,然後慢慢滲進了木棺之中,才形成了這樣的痕跡。
章鳴山打開古卷,發現上麵全都是一些看不懂的圖案,章鳴山看了一會,就發現這些圖案是一種密碼地圖,隻有解開圖案上的密碼,才能夠看懂這上麵畫得究竟是什麽,於是章鳴山趕緊將劉隊長和丁瑤叫了進來,希望能夠盡快破譯這上麵的圖案。
丁瑤和劉隊長走了進來,看了看這些羊皮古卷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劉隊長說道:“這匈奴人與古代漢族的文化並不相同,咱們之中數得上專家的隻有楊教授了,不過他已經指望不上了,我看事情有點棘手。”
丁瑤皺了皺眉頭,看著眼前的羊皮古卷說道:“這些圖案我雖然不是太懂,但是這些圖案有些像拚圖,隻要能夠將這些圖案拚接成一張,就能夠看得懂古卷上的內容,我們是不是可以試一下。”
正在此時,外麵的管世浩和陸芳芳說道:“你們找到逃生的辦法了麽,這黃沙已經漫到我們腳下了,馬上就淹沒這個洞口了!”
章鳴山眼看沒有什麽時間了,用最快的速度審視了一下這古卷上的圖案,果然,這些圖卷有一些接縫,不仔細看根本很難發現,於是章鳴山沿著這些接縫將古卷裁開,一點一點去拚接。
很快,章鳴山就拚出了大概的輪廓,他驚奇地發現,這是整座古墓的地形圖,這座坑洞式的墓葬竟然有十幾條通道,每一條通道都十分隱蔽,如果沒有這張古卷,根本無法發現,他很快就發現,離那個傾瀉出黃沙的機關口之下,有一條長長的通道,直接延伸出去,那古卷竟然沒有完全畫出來那條通道究竟伸到哪裏去了。
章鳴山指著這條通道斬釘截鐵地說道:“就是這裏了,這一條肯定是逃生的通道,我們從這條通道出去,才有生還的機會,事不宜遲,趕緊行動吧!”
錢奉昭說道:“你怎麽就這麽確定肯定是這一條呢?如果不是怎麽辦?”
章鳴山看了一眼錢奉昭說道:“你難道沒聽過‘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麽,這種逃生的通道是給了解這座墓結構的人準備的,而不是給你們這些盜墓賊準備的,一般的盜墓賊看到黃沙流下來,肯定會朝出口位置跑,如果出口也被破壞,那隻能等死,他們無論如何想不到那黃沙之下就是逃生的地方,你懂不懂這個道理?”
錢奉昭想了想說道:“說的也是,那咱們就把這十幾條性命全賭在這一條逃命的通道了,要知道,最先被掩埋的肯定就是這條通道!”
章鳴山笑了笑說道:“這才說明,生路難尋,這座墓的設計者肯定也是這樣想的,隻要觸發了機關,就第一時間堵死逃生的出口,讓那些無知的闖入者有去無回!”
錢奉昭知道章鳴山在拐著彎罵他,雖然十分生氣,但是也無法發作,隻能按住脾氣說道:“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吧,黃沙都已經湧進來了!”
考古隊員和錢奉昭的隨從在外麵等得焦頭爛額,看到他們都出來了,趕忙詢問有沒有什麽發現,當他們知道章鳴山有了發現的時候,都非常高興,但是他們馬上就高興不起來了,因為羊屁古卷上標注的所謂逃生出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路可以通過,不僅沒有路,而且那裏竟然全是光滑的石壁。
錢奉昭馬上心涼了半截,對章鳴山說道:“我靠,咱們這是搞錯了吧,哪有什麽逃生通道啊,我看全是狗屁!看來咱們全都得埋在黃沙之下!”
所有人看著眼前的黃沙黯然神傷,有幾個心理脆弱的已經哭出了聲,喊著要回家,錢奉昭的手下紛紛抱怨錢奉昭無能,把他們困死在這裏,錢奉昭氣得臉通紅,但是也沒有什麽辦法。
章鳴山心頭也是一緊,他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想錯了,但是按照羊皮古卷上的指示,肯定是有通道的,但是眼前的景象有讓他不得不相信,那石壁上根本什麽都沒有。
孫揚對章鳴山說道:“老章啊,不然咱們幾個拿著工兵鏟去把楊教授炸壞的出口清理出來,看看還有沒有一線生機吧,我特麽真不想因為那幾萬塊錢送了自己的命啊!”
丁瑤對孫揚說道:“現在這種危急時刻,不要講這樣的話,大家會容易心理崩潰的,會害死我們大家的!”
章鳴山腦子一片混亂,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忽然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興奮地說道:“他娘的,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