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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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鳴山一聽,氣得一腳踢在孫揚的屁股上,大罵道:“臥槽你大爺!你他娘的這不是咒他早點往生極樂,我還以為你帶了什麽東西,原來帶的是他娘的冥幣,真他媽晦氣,趕緊給我扔出去!”
孫揚被章鳴山一腳地倒在地上,揉著屁股說道:“你他娘的輕點,我給你開玩笑的,你他娘的還當真了!”
孫揚站起身來,坐在陳震的床邊,打開帶來的手提包,拿出來幾塊鳳梨酥。孫揚笑著說道:“這可是好東西,台灣產的,我是特意買來給你們嚐嚐的,誰想到這陰老怪怎麽就這麽快不行了,看來他是沒有口福了!”
章鳴山一聽,更生氣了,呸了一聲說道:“你這貨,真是什麽都敢說,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孫揚笑道:“嗨呀,我說你能不能放鬆點,這人活一世,遇上什麽人看緣分,遇上什麽事看命運,這人的一切都是天注定,閻王讓你三更死,你就一定活不過五更,要是陰老怪油盡燈枯,那就注定有此一劫,如果命不該絕,那上帝肯定會想辦法搭救他的!”
章鳴山笑道:“你什麽時候也信命了,你不是常說事在人為麽,這下立馬就變了腔調?”
孫揚笑道:‘這事情跟事情可不一樣,不能同一而論,跟你也說不明白,我看陰老怪這會睡得挺香,咱們去丁四爺家裏,把鳳梨酥也給他們嚐嚐,這台灣進口的可貴著呢,這兩盒兩百多呢!’
就在此時,章鳴山的電話忽然想了,章鳴山一看,是彭嶽打來的,章鳴山接通了電話,就聽彭嶽在電話中大叫道:“章鳴山大哥,我爹……我爹他一直吐血,這是怎麽回事,你快通知丁四爺,趕緊過來一趟吧!”
章鳴山慌了神,趕忙去了丁四爺家中。孫揚不知道怎麽回事,忙問道:“這是誰給你打的電話,誰爹快不行了,不會是……”
章鳴山知道孫揚就愛說那些不中聽的話,趕忙說道:“你他娘的別說那些沒用的,我跟四爺在救人呢,你不知道情況不要亂說話!”
孫揚吃了一口鳳梨酥,說道:“好好好,我閉嘴,來,四爺,丁瑤,你們也嚐嚐我帶來的點心,好吃著呢!”
丁四爺擺擺手說道:“這說明彭嶽他爹有反應了,應該是好兆頭,我們現在再過去看一看吧,要是真的緩過勁來,我就得去給他調方子。”
孫揚站起身來說道:“四爺,我也跟著去唄。”
丁四爺點點頭說道:“你願意湊這個熱鬧,就一起去吧,章鳴山咱們三個一起過去,丁瑤在家裏看著陳震吧。”
章鳴山把鑰匙給了丁瑤,對丁瑤說道:“那就麻煩你照顧陳震了,我們很快就回來。”
孫揚說道:“丁瑤妹子,你要小心,要是那陰老怪真的屍變,你就直接把章鳴山的家燒了就行了,讓章鳴山去我家住。”
章鳴山哭笑不得地說道:“明天我就把陳震轉移到你家去,我看你燒不燒你自己的家。”
丁瑤說道:“行了,你們倆別貧嘴了,我爸爸都收拾好東西了,孫揚,快拿鑰匙下去開車。”
孫揚拿著鑰匙下了樓,丁四爺收拾了一個皮箱,裏麵慢慢地盛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讓章鳴山拎著,章鳴山問道:“四爺,您那的這是什麽?”
這都是能用得上的東西,咱們快點走,晚了就來不及了。”
到了樓下,孫揚早已將車子停在單元樓門口,章鳴山和丁四爺趕忙上了車,朝彭嶽家開去。
彭嶽的父親彭延年依舊麵色蒼白,隻不過氣息很明顯已經平穩下來,丁四爺給彭延年把了把脈,點頭微笑著對彭嶽說道:“很好,我給你爹開的藥已經奏效了,你爹的脈象已經平穩下來,你不用擔心了。”
孫揚在開車的路上已經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聽到丁四爺說彭延年沒事了,便對彭嶽說道:“我早就說了,你爹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爺還想讓他多活幾年,不著急收了他,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
彭嶽大喜過望,向丁四爺鞠了一躬,說道:“四爺真是神醫呀!多謝四爺的大恩大德,多謝老天爺讓哦碰見了章鳴山章大哥,真是太好了,四爺,您看看我爹什麽時候能開口說話?”
丁四爺露出得意的笑容,說道:“這個嘛,你等一下。”
丁四爺拿過皮箱,從箱子裏拿出一個盒子,拿出了茶葉一樣的一盒東西,對彭嶽說道:“你拿開水泡一些回魂散,不出半小時,你爹就能恢複神智了。”
彭嶽大喜道:“真的這麽靈麽,我這就去泡。”
孫揚小聲對丁四爺說道:“四爺,這不就是紅茶麽,你怎麽拿紅茶哄弄這小子!”
丁四爺厲聲說道:“你知道個屁,那東西看起來像紅茶,但是不是紅茶,裏麵有藏紅花,再加上補藥合成的藥茶,你不知道就別胡說八道,你丁叔可不是江湖騙子!”
孫揚撓了撓頭,說道:“我這不是不知道嘛,丁叔你的本事誰人不知,我看這就是靈丹妙藥,吃了肯定能好!”
彭嶽已經將茶泡好,按照丁四爺的囑咐,用小杯子濾出紅色的茶水,給父親彭延年服了下去。過了五分鍾,彭延年臉上逐漸恢複了血紅色,他長舒了一口氣,從床上緩緩坐了起來,說道:“兒子,快代我給丁先生磕頭,唉,十幾年了,我身體從沒這麽舒服過,丁先生,你就是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呀!”
彭嶽看到父親能說話了,趕忙跪了下來,衝丁四爺磕了三個響頭:“謝謝四爺的大恩大德,此生永遠銘記在心!”
彭延年說道:“丁先生,雖然我不能動,但您說的話我都能聽到,您這麽高的醫術,真是令人佩服,隻是不知道,我身上的毒能不能根除?”
丁四爺沉吟片刻,對彭延年說道:“如果要根除的話,倒也不是不能,隻不過需要長期的調養才有可能根除。”
彭延年點點頭說道:“丁先生所言極是,我這病煩擾了我十幾年,哪有那麽容易治好,日後還要多麻煩四爺,如果四爺能夠幫我繼續醫治,我願意將我所有的財產都送給先生,包括當年從墓裏倒出來的金銀!”
正說話間,丁四爺的電話響了起來,丁四爺一看是女兒的電話,以為家裏有事,趕忙接了起來,隻聽丁瑤說道:“老爸,糟了,你快回來看看吧,那黑玉匣已經開始變顏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