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閉上眼睛沒有反抗，乖乖聽了他的話，按照他的要求來。

    既然反抗也是徒勞，那他想怎樣，她就怎樣，

    顧朝寒揚起嘴角，勾勒出邪惡卻又不失優雅的笑，“蘇顏，你真的放棄反抗了嗎？”

    他不會忘記最初時她的抵死不從，甚至數次弄的他想放棄。

    他以為，她永遠都不會屈服，卻沒想僅僅給了她一次自由，她就順從到這種地步了。

    這種能滿足人征服欲的遊戲，還真是，越來越沒有意思了。

    “我的反抗有用嗎？”蘇顏沒有睜眼，“如果沒有用，那我何必白費力氣。”

    顧朝寒聞言，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他修長的手臂支撐在她的身體兩側，眸中看不出情緒，隻是一片沒有邊際的黑。

    兩人沉默許久。

    蘇顏沒有等到他的回應，漸漸睜開了眼睛。

    恰好，對上他那雙漆黑的眼瞳。

    她再度掀唇，“何況對於你來說，我的迎合，不是比反抗更讓你滿意？”

    一邊說著，一邊主動伸出了手，摟上他勁瘦的腰。

    眼中，沒有平日的清冷，竟隱約透出一股媚態。

    顧朝寒看著她這副樣子，嘴角噙起一抹優雅的笑。

    可是那笑卻並未抵達眼角，瞳孔深處依然是一片冰封住的冷，連陽光都無法照進去。

    原來，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

    真相的揭穿，讓她變了不少，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沒什麽區別，可骨子裏，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

    她變聰明了。

    而且，還聰明了不止一星半點。

    顧朝寒沒再說什麽，將她的腿纏在自己的腰上。

    三年多的時間裏，並沒有讓他們的身子適應彼此，更沒有變的契合，反而越發生疏。

    縱然沒有痛的難以忍受，可他的粗暴，還是沒有讓她好受到哪裏去。

    蘇顏蹙起眉頭，全身僵硬的猶如一具屍體。

    她連動一下都不敢，隻覺得連空氣裏都彌漫了疼痛的滋味。

    顧朝寒擒住她的雙手，“不是說要迎合我嗎？難道現在這一動不動的樣子，就是你所謂的迎合？”

    蘇顏斂了心神，順應著他的話鬆開緊握的雙手，然後抬起來摟住他的脖子。

    他要她的乖巧，她就給他乖巧。

    隻是，身體上迎合了，心卻怎麽也無法融合到一起。

    不管她怎麽去迎合他，哪怕用盡渾身解數，身子也是沒有一點反應，始終僵硬著。

    痛……

    說不清楚這痛是身體上傳來的還是心裏散發出來的，她隻知道，自己很痛。

    這種事情上的歡愉，她從來就沒有體會到過。

    從爬上他床的那一刻開始，她就隻有痛這一種感覺。

    意識逐漸變得昏沉，這一夜，她不知道他到底要了自己幾次。

    但依稀記得，好像是到了下半夜。

    顧朝寒的精力永遠好得驚人，每一次都能將她摧殘到奄奄一息的程度。

    結束之後，他從她身上下來，躺到她的身畔。

    他氣息很不均勻，蘇顏能清楚的聽到耳邊傳來他的粗喘聲。

    一夜未睡，她卻沒有絲毫的困意，閉了會兒眼睛，又緩緩睜開，抬起眼簾望向落地窗那邊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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