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帽哥落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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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報的警?工地負責人是哪個?”帶隊隊長問道。
配件走過來遞煙,隊長沒接,他便自己點上了,“我是這的負責人,你們搞這麽大動靜所謂啥子事?”
接到報警,這裏聚眾鬥毆,有沒有這回事?”
鬥毆?nono阿瑟,不存在的,這裏都是好孩子,怎麽會鬥毆呢?是哪個王八蛋胡說的老子弄死他!”
嗯?”
呃哈哈開個玩笑嘛,其實這些都是假象阿瑟,事實上是……我們工地正在舉行一場聯誼活動,可能聯的有點過火了。”
隊長繞開配件踱步挨個瞅了瞅在場的傷員,隨機挑了幾個問話,傷員們被自己老大調教的很懂事,麵對隊長的問話,都肯定的表示自己很幸福。
都打成這樣了,你們哪裏幸福?為什麽鬥毆?”隊長問道。
傷員們都不回話,隊長對配件叫道:“你來告訴我,他們哪裏幸福?”
他們……阿瑟,有句話叫什麽來著,痛並快樂著,這就是工作。”配件說道。
你在侮辱本隊的智商麽?”
呃……”
監工趴到配件耳邊悄聲說道:“老大,承認也無妨,咱鬥的是那個到處惹事的神經病,警察也在抓呢,咱是在幫他們。”
啊對。阿瑟,我們都是正當防衛,尋釁滋事的是那個光頭,你們快去抓他,就是那個到處搶奪安全帽惹事的神經病,就是他把我們打成這樣。”配件指了指人群外,帽哥還在那邊忙活著。
隊長一聽這位神經病在,馬上轉身朝那走去,抓住這個人可比處理一件普通鬥毆業績大多了。
確定是他嗎?”隊長跟配件核實了一下。
確定好幾遍了,如假包換。”配件道。
喂,喂!”隊長走到帽哥身後叫了叫,沒有反應,帽哥正蹲在地上,就像收破爛的一樣翻查著安全帽。
隊長不敢輕舉妄動,叫了個防暴隊員,讓他把帽哥叫過來。防暴隊員叫了幾聲也沒應,便拿警棍杵了杵。帽哥猛的一轉身,看了一眼,一下將隊員撲倒了,把隊員頭上晶亮的防暴頭盔摘了下來。
防暴隊員被突襲嚇壞了,猛蹬幾下退了回去,其他隊員立馬進入了防禦姿態。
如此就沒必要問話了,隊長直接下令:抓起來。
前麵拿盾牌的防暴隊員往兩邊一讓,後麵拿防暴鋼叉的隊員圍了上去。
【防暴鋼叉,是一種實用的防暴工具,就是一根鋼管前端有個半圓弧形的叉子,專門用來對付神經病、酒鬼和手持冷兵器對抗的歹徒,叉脖子叉胸叉腰叉腿,叉哪哪都行,一叉一個準,還不會造成傷亡,是違法犯罪分子的克星。它成本低,效果好,易上手,信得過,我們都用它。】
廣告插播完,隊長從鏡頭前移開,帽哥身上已經叉滿了鋼叉,各個方向都沒落下,完全動彈不得,最後來收尾的是個大麻袋,從帽哥頭上套下,裹住了大半個身子,然後用繩子周身一捆,被隊員們放倒在了地上。
配件和安東野都驚呆了:套麻袋捆麻繩扛走,這不是我們的慣用手法嗎?白道什麽時候也興這一套了?
隊長看他們吃驚的跟傻猩猩一樣,便笑盈盈的對著警務錄像鏡頭解釋:“這是一位非常的精神病患者,為了廣大人民群眾的安危,隻好非常情況非常規對待,用麻袋裝的不是虐待,是對市民朋友滿滿的愛。”
解釋完,隊長大手一揮,“帶走!”
等等!”
這時,沉寂已久的不易從人群中跳將出來,來到麻袋跟前。
他指著麻袋裏的帽哥對隊長說:“警官,我知道它要找什麽,隻有讓它找到它要找的東西,事情才算圓滿解決,光抓它是沒用的。”
隊長將信將疑,問道:“你什麽意思?他要找什麽?你怎麽知道?”
不易嚴肅認真的說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它並不是人,其實它是一塊來自抗日戰爭時期的鋼盔碎片,來這找它其他的碎片兄弟,它沒有智商,所以跟個神經病一樣,隻有找到其他碎片了,它才會停止這種荒唐的行為,不再危害社會,我恰好知道它要找的東西在哪,讓我帶你們一塊過去吧?”
隊長的表情是標準的你t在逗我,他轉身問配件道:“這人是什麽情況?跟麻袋裏的光頭一塊過來的?”
配件回道:“不是的,這人,之前是跟那個一起跑工地來的,在我家移動廁所上亂塗亂劃,我看他們無家可歸神神道道就把他們留下來幹活了,給他們一口飯吃。”
那個”說的是不圓,隊長打量了一眼不圓,把不圓看的害羞的低下了頭,完了又轉向不易,對不易說道:“先不忙著過去,麻煩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看下。”
不易高興的指著配件給隊長說道:“我身份證在他那。”
隊長納悶的又轉向配件,配件隻好讓人把不易的身份證取出來交給了隊長,解釋道:“我就是怕他弄丟了自己身份證,幫忙保管一下,嗬嗬嗬。”
隊長沒理他,看了下身份證,“周易?”
嗯。”周易鬆了口氣。
隊長接著問道:“你可知道二院這個地方?”
知道呀,第二精神病院嘛。”
嗯,那就沒毛病了。”隊長轉身對倆隊員說:“你們倆,把他送回去。”
周易一愣,“送我回哪去?”
二院。”隊長說。
開什麽玩笑警官,我沒病,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不想去二院的話就一邊呆著去!”隊長大吼道。
安大爺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說道:“傻鳥,沒病的話就少他麽調戲阿瑟,惹惱了他們會以妨礙公務的名義把你抓起來,到時候你少不了挨削,老實點,少嘚瑟。爺是過來人,聽爺的沒錯。”
聽完這番話,周易又傷心了,看來是不會有人相信那些鬼話的,此事還得從長計議,於是說道:“好吧,當我沒說,麻煩把身份證給我吧阿瑟。”
隊長把身份證遞給了周易,用眼神又鞭笞了他一下,然後重新大手一揮,“走。”同時指了下配件,“還有你,跟我們回去做個筆錄。”
配件無奈的扭扭脖子晃晃腦袋,拉上了安東野,“走野哥,一起。”
不不不,你自己去,老子沒興趣。”安東野推掉了配件的手。
很快的,完了咱直接洗澡按摩打球去。”配件說。
按摩?按摩……好吧,但是先說好了啊,可不要帶我去天上人間那種地方,你要帶我去這種地方我就天天叫你打球讓你做不成生意。”
我去,這麽狠,好吧,走,誰怕誰。”
安大爺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喃喃自語道:“我這可憐的頭啊,是得好好按摩按摩了。”
警車很快都走了,安東軍們和黑衣人相互握手擁抱告別,爬上時風大三輪突突突的也走了,熱鬧的工地一下沉寂了下來,就像周易此時的心情。
忙活了幾天隻是把身份證拿回來了,折騰了幾天隻是回到了原點而已,周易的心情很低落,這倒還沒什麽,問題是把帽哥給整進了局子裏,一時半會要想撈出來,可沒那麽容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