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兩天，異樣平靜。

    初春那邊還沒有回複，冥土追魂那邊也沒有得到令人滿意的消息。黑子負責的風紀委員方麵倒是出了結果，意料之中的一無所獲。

    “就是這個研究所嗎，咲夜？”

    少女躺在沙發裏，一頁一頁地翻著文件。

    拜托咲夜是在那天傍晚。第二天一早，咲夜就帶著查到的東西上了門，謎一樣的高效率甚至讓少女懷疑，是不是單純因為晚上不好打擾自己睡覺的緣故，咲夜才沒有在自己拜托之後馬上帶著證據登門。

    不過，考慮到咲夜的能力，做到這些應該是輕而易舉吧。逆轉一個人的時間都可以做到，停止時間應該更容易些……吧？

    “水穗病理研究所……”

    少女的手指在文件上無意識地輕點。一看就是自己排版打印出來的，還自帶少女的家到研究所的地圖。不算遠，三十多公裏而已。

    “那些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都是從這些研究所裏出來的，剩下的研究所在後麵。”

    挨著少女坐的咲夜湊過頭來，幫著少女指點到關鍵的頁數。

    一共有七家研究所參與。

    “他們的目的是什麽？研究克隆技術？搞一個什麽實驗，讓那個一方通行隨便屠殺，怎麽看怎麽可疑……還是說他們的目的，就在於把廉價的克隆人充作各種已經被文明廢止的用途？也不對啊，如果是這樣的話，並不需要冒著激怒level5的風險克隆禦阪，更不會讓這些克隆人隨隨便便就流落到公眾的視線當中，一點都不知道收斂……”

    少女皺著眉頭輕聲自言自語。如果身邊有外人，以她的性格並不會做出這麽自我的事情，隻會在腦袋裏默默思考……不過咲夜並不會讓她感覺有什麽不自然。

    “那又有什麽關係呢……”

    “咲夜，我明白你的意思。”歎了口氣，少女仰起頭，將後腦舒服地靠在沙發背上，“隻要過去全部砸爛就可以了。”

    “但是——”

    少女似乎想繼續說什麽，然後放棄了。

    似乎瞬間想通了什麽重要的關節，她睜開眼睛，一躍而起，靈活得像條大鯉魚。

    “你是對的，咲夜。隻要全部砸爛就可以了。”

    ——但是，如果這種事情的根源在於什麽更深層利益驅動下的洪流的話，我擔心，僅僅是砸爛研究所並不能解決問題。學園都市第一位參與這種計劃，一定得到了某種程度的默許，重傷的一方通行忽然消失也讓人感覺出了什麽不對勁……不過，不去做永遠不知道。

    “離我們最近的就是水穗病理研究所。……咲夜，這次可以陪我一起去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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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水穗研究所，比白天更加寂靜一些。除了值班室之外沒有開燈，沉睡而無防備的黑暗籠罩著三座大樓。

    值班室裏，燈光靜謐而安然地亮著。中村給木下遞了一支煙，兩人默默點上了火，繼續恍惚無聊地盯著監控屏幕。也隻有在這種幾乎與內部沒什麽聯係的房間裏他們才敢無視禁令抽上兩口，據說裏麵的機器對煙灰很敏感。管他呢。

    “——你說，咱們研究所到底在搞什麽東西？”

    狠狠抽了一口，木下推了推中村。談論其他話題也一樣，值夜班的人總是要說點什麽排遣寂寞。

    “啊？”

    “那個呀，那個女孩子。”

    沒頭沒腦的話，不過中村已經習慣了，他愜意地吐了口煙，盯著不算漂亮的煙圈在空中翻滾淡化，滿意地點點頭。

    “我也納悶哪。那次我看見有好幾個她，不是還跟你說過嗎？”

    “嗯，啊。然後呢？”

    中村一拍巴掌：“我也不知道。咱們這種人怎麽可能知道那種事情？就說前幾天，什麽什麽製藥的卡車半夜來交接東西，我隔得遠遠的偷偷瞅了一眼，就差點被轟出來。好像是叫什麽永遠亭製藥的——”

    木下又推了推說得興起的中村，他難以置信地盯著監控屏幕。

    “中村君，我想我們遇到麻煩了。”

    “啊？什麽——”

    砰！

    值班室的門被一腳踹開。

    啪啪兩下，少女把兩個倒黴鬼打昏，順手一腳踹爛了監控，用空氣刃把電線機器攪得稀爛。

    “走吧，咲夜。”

    她沒忘記隨手關燈。

    ……

    循著反射到樓道裏微弱的光，少女兩人層層上升地毯式排查，半個小時多就幾乎轉遍了整座生物相關的大樓。

    加入克隆第五位超能力者計劃的提案。交接的賬目。克隆人出入記錄。這些在行政相關的一層裏倒是找到了，當做證據則可，不過作為對整體事件認識的線索還是不夠。

    應該有更加直接的描述的。實驗描述，原因，背後的組織，這麽正式的事情就算是地下的也不可能不存檔備案，否則他們自己交接運轉就是個大問題。

    轟！

    “就是這裏了。”

    頂層的某個大房間，少女一腳踹透了幾乎可以無視的厚厚防盜門，雙手順著破洞變形的鋒利邊緣把門嘎吱嘎吱地撕開。她隻是往裏瞥了一眼，就肯定地說道。

    不同於一二樓的一眾行政辦公室，這裏應該算是存放科研資料的主機房。放眼過去，有大型計算機，也有普通人家裏就有的微型計算機，林林總總加起來有三四十台。有的還亮著蒙蒙的微光，保持著待機狀態；更多的顯然沒有開機，混同在夜晚黛色的深暗背景裏，黑黢黢地完全不起眼。

    大型計算機……

    “咲夜，你會操作嗎？”

    站在一台看上去用戶體驗就差到極點的主機旁，少女猛地一愣，扭頭問道。

    完美瀟灑的女仆長誠實地搖了搖頭。

    在她那個地方就算是有pc機也不會有操縱大型計算機的機會呀，不如說不會才是正常的。

    “真巧……”

    少女幹笑著。

    “我也不會。”

    ps:大家六一快樂。想了很久，下決心改掉了大綱裏的東西，文青是種病，在下寫東西是讓大家開心的。雖然原本設想也隻是鬧鬧啦。

    另，看好多書沒搞清一個問題，過幾天在下鬥膽找個由頭說說明勁暗勁化勁，隻搬拳譜，述而不作，在下不懂呀~再說又不是形意門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