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本為一體,怎會離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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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著那輕哼聲看去,隻見不遠處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慵懶的倚著樹,分明隻是倚著樹,卻給人一種無法忽視的氣息。

    這男人是什麽時候來的,又在這呆了多久?好強大的男人,僅是威壓竟讓他們有種想逃的。

    天澤眯了眯眸,“玩的開心嗎?看來我跟你說的話你都沒放在心裏啊。”

    月玲瓏側頭看了看半眯雙眸的男人,她實在想不起她答應他什麽了。

    看到月玲瓏詫異的模樣,天澤就感覺額頭上青筋跳了幾跳,果然給忘了!

    天澤直起身子,一步步走向中間被圍著的月玲瓏身邊。而原本還包圍著月玲瓏的人看到這男人走開竟不由自主的給他讓出了一條道路。

    隨著天澤的離近和其他人的離開,柳盈盈這才看清了天澤的模樣。一身黑衣包裹住的纖長身材,墨發隨意飛揚,膚如凝脂,眉若天神剔羽,上挑的眼道出不盡,的鼻,勾著玩味弧度的薄唇,唯有雙眸,兩點寒星,卻能讓人沉溺其中。想不到剛才清冷的仿佛是初春河流碎冰的聲音就是這樣一個絕世無雙的男人發出的。

    天澤一步步走到月玲瓏麵前,隨手將拂過她唇邊的秀發撥開,“忘了嗎?那可不好辦。”明明是溫柔的口氣,月玲瓏愣是聽的有了種不好的預感,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唇就被天澤冰涼的唇貼上了,雖然很快就離開了,但月玲瓏還是被天澤這一舉動驚的兩頰緋紅。

    看著月玲瓏原本冷漠的小臉飛上的兩抹紅暈,天澤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才將再吻她的衝動壓製下去。讓她先欠著,沒人了的時候他可是要連本帶利息的都要回來!

    冷黎呆呆的看著這一幕,他的仙女被人輕薄了?貌似還是…願意的?!柳盈盈看到天澤俊美無雙的側臉,咬緊了牙,憑什麽什麽都是這個女人的?紫金鼎是,魂師公會少主是,唐家偏向她,而這個男人也是?!

    問了問心神,“這位公子,你被她騙了,她根本就是妖女!”

    聽到這句話,天澤勾了勾唇,看著眼前的女子,“是啊,就是妖女!”柳盈盈大喜,剛想說什麽,就聽到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的妖女我寵,你們敢欺負她?!”

    柳盈盈張了張口,還想說什麽的時候就感覺一股比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氣壓再次湧來,柳盈盈臉色瞬間蒼白下來,胸口也是氣血翻湧,直接吐出一口血暈了過去。

    天澤冷眸看著昏倒的柳盈盈,又隨意瞄了一眼周圍的人,“還想留著?”

    而被天澤瞄過的人直接發抖,聽到那句話更是迫不及待的的離開了,藥神穀的人也將柳盈盈架著看著天澤和月玲瓏並沒阻攔,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冷黎和唐季禮也向著月玲瓏抱了抱拳轉身離開。

    不一會,原本熱鬧的山丘上隻剩下了天澤和月玲瓏兩人。月玲瓏看著近在眼前的天澤,明明他是笑著的,但她還是想逃。

    這樣想著月玲瓏一步步的巧巧向後倒退著,天澤看著月玲瓏的小動作,眯了眯眸,小丫頭想跑?她也知道害怕?

    身形一動直接抱住月玲瓏,月玲瓏就這樣欲哭無淚的看著她好容易弄出來的小距離的消失,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麽,天澤就低頭吻住了月玲瓏。

    明明是冰涼的唇,在接觸她的時候瞬間起來,月玲瓏隻感覺她在他的強勢下都快呼吸不過來,全身的細胞都在輕顫。

    許久許久以後,天澤才結束這一霸道的仿佛是宣示的吻,看著月玲瓏霧蒙蒙的雙眼和緋紅的臉頰,天澤修長的手撫上了月玲瓏微微紅腫的唇,因滿足而略顯喑啞的聲音響起,“下次不準再對其他男人笑!不準輕易單獨為別的男人煉丹!”

    月玲瓏的思緒這才回來,敢情就是因為這個才……想到剛才霸道的吻,月玲瓏感覺自己的臉又紅了一層。

    這時一道紅光閃過,炎月彎刀再次嗡鳴了起來,隨即飛進了那道裂縫。和天澤對視了一眼,兩人直接運轉鬥氣飛身跟了下去。

    跟著炎月彎刀一直飛到了一處洞口。月玲瓏看著眼前黢黑的大約百十寸的洞口,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什麽,實在很難想象這裂縫千米之下會有這樣一處深不見底的黑洞。

    炎月彎刀直接飛進了黑洞,眼看著隻有丁點兒紅色光芒了,月玲瓏隻好和天澤跟了進去。

    漸漸的,道路越來越通暢,很快眼前一片明亮。這才是黑洞背後掩藏的真正的地洞。

    洞裏空間卻也不過百餘平米,而正對著他們的確是一個布滿灰塵的石桌,以及桌上同樣布滿灰塵的一個封閉的長約四五十厘米的匣子,還有一個木匣,不過被巨石壓製已看不出本來樣子。炎月彎刀直接飛到了塵封的那個盒子邊,嗡鳴著,紅色光芒也褪去了。

    走近細看,月玲瓏才發現在石桌後麵竟還有一個蒙著頭,全身引於黑暗的坐著的“人”。

    月玲瓏暗暗調動鬥氣準備以防萬一,天澤卻走上前直接包裹住月玲瓏的小手,在月玲瓏詫異的目光下吐出幾個字,“他是死的。”

    而炎月彎刀又飛到天澤麵前,看著不停嗡鳴的彎刀,月玲瓏無奈的看了看天澤,這才跟著彎刀走到匣子邊。

    天澤看著那個布滿灰塵的匣子,皺了皺眉,隨即一揚黑色雲紋的衣袖,一陣塵土飛揚後,一個刻滿古老銘文的墨黑色木製匣子出現在了月玲瓏眼前。不過匣子上方赫然貼著一道金黃底火紅顏色文字的長方形符紙。

    炎月彎刀看到那貼符紙,嗡鳴聲更加急促,而刀身再次被紅光覆蓋。“這……”月玲瓏看著身邊的天澤,眯了眯眼。

    天澤靜靜地看著那個匣子上的符紙,隨即抬起指尖,一抹火紅中透有幽藍的火焰出現來天澤指尖。天澤一甩手,那朵火焰說完飛向了木匣。

    在月玲瓏的驚呼中,火焰直接包裹住了那貼符紙,等到符紙漸漸化成灰燼,火焰才消失。

    而符紙消失的一瞬,木匣微微輕顫起來,炎月彎刀也停止了嗡鳴,直接飛身湊上木匣。

    月玲瓏突然睜大雙眼,和天澤同時後退幾步盯著眼前不斷顫動的木匣,兩道嗡鳴聲響起。

    突然塵封的木匣蓋一下蹦起,另一把銀光閃爍的劍浮現在了月玲瓏和天澤眼前。

    看著眼前那把整體古樸以黑色為主劍,劍身偏長,劍鋒色如寒霜,直視一眼竟覺寒氣逼人,劍柄上雕刻飛龍在天,龍身同樣鐫刻著古老的圖騰和銘文。

    天澤眯了眯眸,“寒日邪劍!”隨即又低低笑了出來,“果然是雌雄難分啊。”

    月玲瓏此時也明白過來,想來是巨石砸開了炎月彎刀的木匣,它得以脫身後才出去尋找能打開寒日邪劍。

    寒日邪劍和炎月彎刀它們本是一體,同生共死,又怎會離棄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