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互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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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全員落座後,wifi看著桌上豐富的食糧,咽了口唾沫,環視了一圈眾人,弱弱的問了句,“現在能吃嗎?”
看著wifi那可憐兮兮的模樣,斑斕大手一揮,摟住wifi狠狠的揉了揉他的腦袋,豪放不羈的笑道。
隨便吃,就咱們自家人。”
邊吃邊說最新情況,抓緊時間,早點辦完事早點走人。”
季酒看著眼前這幅其樂融融的模樣,心底暗道,果然還是鬆懈了,果真是居安思危。那不如季酒環視一圈,將視線放在了和斑斕正聊的開心的陳因果身上,默默的做出了打算,那就從最近的開刀吧。
自家老大發話了,既然沒有裝傻一說,斑斕理了理思緒,伸手拂了拂頭發,便如數家珍的娓娓道來。
是這樣的,在這個村子裏流傳著一個說法,如果小孩子不乖,就會被正北邊的樹妖抓走吃掉。而這個說法的緣由,是因在草原上的正北方向,隻有那一棵樹,這一棵樹很詭異,經過我們調查,這棵樹被吊死過很多人,據說都是自殺。當年這裏並不流行裝監控,畢竟是一望無際的草原,有什麽風吹草動片刻就會發現。”
斑斕的聲音漸冷,顯然對這件事抱以懷疑。說到這,她微微皺眉,這些都是在陳因果他們來之前,她與老虎用近一周的時候調查出來的結果。
按照以前的頻率,吊死在這棵樹上的人,大約是一年一兩個,而且男女老少均有。可前兩個月,突然吊死的人急劇增加,短短三個月,已經死了十二個人,如果一定要找相同點的話,確實有一點,這十二個人都是正值青春的男女。而且在你們來之前,我們特意去那棵樹那邊轉了一圈,我們沒發現什麽特殊的地方。”
說到這,斑斕看向眾人,眼底含有著隱隱的歉意。提前一周過來,可收獲基本等同為零。說實話,總感覺有點羞愧。
顯然,眾人並沒有那麽想,僅靠斑斕和老虎兩人,他們都是主戰鬥能力,而不是像電腦一樣,在收集資料方麵有優勢。
眼下這情況在季酒和胡戰心中,已是意料之中。本一開始季酒就沒打算指望他們能做些什麽,如果一定要說讓兩人與眾人分開的目的,大概便是為了方便著手安排他們之後的退路。
畢竟這地方直隸,就像另一個隱秘的秘密組織,加入進去的人又豈是那麽好離開的?
年輕?熱血?”胡戰聽著斑斕的複述,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關鍵點。
電腦電腦,你的資料庫裏有沒有哪些秘法需要年輕氣盛的青年男女血祭?”wifi努力的將口中的食物咽下,迫不及待的看向電腦,眼睛發光的看向他。
你如果這麽問我的話,我隻能告訴你四個字,數不勝數。”電腦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毫不掩飾他的嫌棄。
噗哈哈哈哈”一陣笑聲傳出,而wifi撅了撅嘴,下意識的打了個飽嗝,導致笑聲更甚。
陳因果,你跟我去那棵樹那裏看一看,胡戰,你帶著醫生去死屍那邊看一看能不能有什麽新發現。剩下的人wifi和老虎留下來和斑斕在一起,電腦和錘子去當地的警局報道。”季酒右手支著下巴,環視一圈自己的組員,安排好了接下來各個人的去向。
而陳因果聽到自己要跟著季酒走,猛的抬頭看向季酒,眼中滿滿的不可思議,她在心底玩命哀嚎,果然!這個季酒絕對是想坑自己,突然覺得自己小命堪憂。不就是說了他兩句嗎?這個小氣的男人!
欣賞著陳因果的臉色不停的變化,季酒像是找到了新的樂趣。
你還要繼續吃?”季酒笑眯眯的看向陳因果,他已經填飽肚子並且安排好了接下的行動,而陳因果還沒有吃完,並且沒有絲毫起來的意思。
陳因果看向季酒,壓抑住自己抽搐的嘴角,這個男人,好欠揍哦!
季酒身為上司是一個笑麵癱,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胡戰是他的得力下屬,還是個笑麵癱,怎麽看都不是好東西。
這兩個人,真不愧是天生一對,蛇鼠一窩。
看著陳因果強行微笑的模樣,季酒看到陳因果的模樣,沒忍住,竟是直接笑了出來。不得不說,季酒這一波仇恨,拉的穩穩的。
看著季酒的笑容,確實,不可否認,真的很帥,一瞬間陳因果差點把持不住。
但是!
一想到他笑的原因!
陳因果就好氣哦!明明這麽氣!可還是要保持微笑!
我相信,作為一個體恤下屬的好組長,您老人家一定會對組員的健康問題時刻關心,並給予支持和幫助,所以您一定不介意我在填飽自己的肚子之後,再去跟您一起!共同!並肩作戰!我親愛的大組長,是不是呢?”
陳因果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一副為季酒竟有如此的善心而感動,說完她便低頭不聞不問、慢條斯理的開始吃眼前的麵,以一根一口的肉牛般速度。
聽著陳因果的話,胡戰和wifi等人仿佛世界觀都被毀了,果子竟然說的出這話胡戰突然覺得自己小瞧陳因果的戰鬥力呢,雖然前兩天就見識到了她的嘴炮能力,可是現在那可是自家老大!
說實話,不是沒有人懟過老大,畢竟這玩意兒,懟懟有益身心健康,促進組長與組員之間的和諧發展,用以構建完美的社會主義大家庭。
可是,我可沒有你說的那麽好心呦,我親愛的小組員。”季酒坐直,看向明顯故意磨蹭的陳因果。
嗬嗬我知”不等陳因果說完,突然一陣大力,陳因果覺得自己被拎起來了。
不是錯覺,陳因果看著自己搖搖晃晃就是夠不到地的腳,她抬起頭看向季酒,看著季酒意有所指的抬了抬下巴,陳因果順勢看向自己的右後方。
突然起來的一張血腥大臉闖入了陳因果的視線,她努力遠離那大臉,卻發現自己的掙紮基本可以被無視。
陳因果翻了個白眼,扭頭看著那張基本沒有血氣,隻剩下一副骨架以及交錯的些許筋肉組成的臉,擺了擺手,咧嘴笑了笑。
鬼兄,把我放下去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