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好事將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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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都寂寞的開始說胡話了?”
季酒臉上掛笑,走到陳因果身邊,看著沒有準備起來的她,突然露出了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然後
陳因果突然發現,自己又被綁起來了,而且這次連嘴都被強製閉上了,就像嘴上粘了個寬膠帶,她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被綁架的乖寶寶哦。
陳因果努力的施展十八般武藝,發現她現在除了在地上彈腿打滾,其他什麽也做不到。
雙臂再次被束縛,而且這次嘴也被強製封住了,陳因果坐在地上,眯著眼看向季酒,這個小心眼的男人!
氣到反笑,陳因果眼底揣著點點惡意看向季酒,她不會也不打算掩飾,因為她知道季酒不會放在心上。
不過,女人總是記仇的,就算是心大的陳因果,她也依舊是個女人。
你居然不讓我說話,嗬,厲害了,季酒,你等著,以後老子學出師一定懟死你,絕對的!老子一定一定!
陳因果遇到了季酒的短短幾天,仿佛是把這一年的決心決定都下了,該說是冤家嗎?
季酒走向陳因果,在他麵前蹲下,與陳因果麵對麵眼神相對,然後笑了。
我親愛的小組員,隻怪我這鬼耐不住嘮叨鬼,所以才會自作主張替你解開,不過這次你就沒那麽幸運了,現在恐怕是隻能靠你這雙漂亮的大眼睛了。”
我日!季酒你個龜孫子,你行,你夠膽!勞資誰都不服就服你,我以後連牆都不扶,我就服你,真的。現在說什麽都是虛的,時間還久,咱們慢慢玩。
雙手被束縛到背後的陳因果坐在地上,因嘴不能張開,眼睛氣到瞪得圓圓的,雙腿就那麽攤開,頗有一種小孩子向父母要東西不得而躺在地上大哭大鬧的姿態。
乖!你繼續,我在旁邊陪你。”季酒揉了揉陳因果的頭,然後大大方方的站到一旁,獨留陳因果在原地癱成一片,束手無策。
陳因果看著距離自己不遠的女鬼,在看了看把自己綁的結結實實的陰氣,心中無力感倍增,辛辛苦苦半天,然後一朝回到解放前。
陳因果感覺整個青青草原都彌漫了她淡淡的憂傷。
可是,再怎麽想也沒有用,她歎了口氣,開始全心全意的盯著女鬼,既然女鬼都幫她第一次了,那就沒有理由不幫第二次。施咒吧施咒吧,爭取讓女鬼姐姐大發善心,早早幫助自己逃脫生天。
季酒站在後方,看著陳因果獨自掙紮著,心底湧出點點笑意,真期待以後的陳因果。
兩人的紛爭沒有人知道,此刻的天已徹底黑了下來,黑天,在某些人眼中,也意味著好事將近。
跟其餘兩撥人的所在地,不得不說季酒和陳因果所在的位置簡直就是就是福音。因著組內其他幾人已經先後陷入了進退維穀的地步。
胡戰和白珂在一起,本是按照約定守在李貳的家門口,結果卻半道出了意外。
李貳,說的就是那個謀劃已久的道士,或者可以稱之為幕後黑手,當然,這隻是下午幾人聚在一起分析出來的,畢竟這麽久懸案再加上這麽多起命案,一時的急於破案很容易讓人忽略一些細節,從而走到死胡同。
人沒找錯,可白珂在李貳他家門口發現了疑點,說來也好笑,胡戰破案積累的經驗要遠遠勝於白珂,畢竟這才是白珂加入小組的第一個正式案件。
可身為一個老鳥,居然讓小鳥提點他,不可謂是馬失前蹄。
胡戰和白珂並沒有在很近的地上,他們找到了一家夜裏營業的燒烤店,距離李貳家約五十米,很近,甚至可以說有任何動靜他們都可以知道。
兩人要了點吃食,要了幾瓶啤酒,慢慢吃著,坦然自若的聊著天,說著天氣、談著風景、侃著人生。足足兩個失意遊客的模樣,就連店家老板聽到他們的對話,都忍不住又送了兩瓶啤酒,讓他們好好喝。
李貳,根據調查是一個道家弟子,很普通,普通到極其正常,沒有任何疑點,從出生到小學,初中,高中,然後去道觀當了弟子,再然後就平平淡淡的二十幾年,沒有大惡,也沒有大善。
用哲人的話來說,這個人的一生是極其失敗的,一生平平淡淡,毫無波瀾,那他人生的意義何在?本本分分的活一輩子?永遠的碌碌無為?這種人真的不多,在四十多年的生涯中,一次衝動都沒有,甚至老婆孩子都沒有。
打死胡戰他也不相信世上會有這種人的存在,除非這個人,一生下來就是一場陰謀。
背對著李貳家大門口的胡戰拿起酒瓶,打算直接對瓶吹,在酒瓶碰嘴之前,他快速的跟白珂說了一句話。
有人出來了,看看長什麽樣?”
聽到胡戰的話,白珂隱晦的暼了一眼李貳家門的方向,然後拿起酒瓶和胡戰碰了下。
是李貳,不過他不對勁。”
猶豫了一下,白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相對於胡戰,他還是更相信自己。不管什麽時候,最可靠的隻有自己不是嗎?
怎麽說?”
不知道,直覺。”
聽到白珂的回答,胡戰差點把自己的剛進嘴的啤酒噴出來,他抬起頭看向白珂,依舊是風輕雲淡的臉,光從麵上真的什麽都看不出來。
胡戰無奈的搖了搖頭,該說白珂演技很棒,還是該說白珂就這個性子。
不要急,走,過去溜達一圈。”
恩”
胡戰扶起白珂,兩人將剩下的酒不經意的灑在衣服上,製造了巨大的、足以嗆死人的酒味後,像兩個醉鬼一樣互相攙扶著向著李貳家走去。
值得慶幸的是,李貳家門口剛好是一條道,兩個醉鬼晃晃悠悠的走來走去絕對不會惹人懷疑就是了。
當胡戰走到李貳家門口時,他裝作不小心要跌倒,伸手下意識的扶下牆。頓時心中了然,果然沒有眼見的那麽簡單。
當胡戰的手扶到李貳家的牆壁的時候,他透過牆能感受到院內的陰冷,不正常的陰冷。
白珂雖然沒有胡戰這一手法,但是常年接觸的這些生冷屍體,也讓白珂對於院內的氣息感覺到了幾分的熟悉。
啊朕的江山亡了”
似是發酒瘋一般,胡戰拉著白珂竟然就在李貳家門前傷心了起來。
不過,兩個醉鬼的發瘋,看起來卻是那麽的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