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三、坑到你啞巴吃黃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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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歸笑,但是現在自己被逼到了這個程度,這可就不好玩了。
以往都是陳因果看別人熱鬧,誰知現在倒是讓別人把自己當個笑料了,在這狗屁道士眼中,莫非自己還是什麽厲鬼附身,鬼王現世不成?
看著眼前這道士眼中流露出的陰險,陳因果下意識的一笑。
論起坑人玩陰謀,她陳因果可不輸給任何人。
“我乃道家第一百三十八代傳人,人稱錢餘道長,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錢餘見陳因果自如的穿過剛剛他布下的鎖魂陣,不禁麵色一沉,看來這次他遇到了硬茬子。
隻不過,這也證明了,她身上確實有好東西。
富貴險中求!
拚了!
“我,無名小輩一個,倒是道長看起來對我有很大的意見。”
“熊蘭女士,我有一個方法可以辨別她到底有沒有被鬼附身,不知您意下如何。”
見著陳因果油鹽不進的模樣,錢餘眼珠一轉,將方向對準了熊蘭。
這種時候,普通人是最好操控的。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熊蘭竟然出乎意料的堅持,隻見她輕撫過額間發絲,走到陳因果與他中間,溫溫婉婉的說道。
“不好意思,錢餘道長,我相信這是個誤會,不如我們稍後再談如何?”
口吻雖然溫婉軟綿,但是熊蘭流露出來的神色可是絲毫不容質疑。
她又不是瞎子,自然不會忽視錢餘看到陳因果後那泛光的眼睛,如今將矛頭指向果果,想必是有所圖。
“不好意思,小姐,我想你能認清楚我師父是被你們請過來的,希望你說話能客氣一點。”
一道女聲頗為淩厲的出口,聽到此話,陳因果瞬間改變了她的想法。
有句話說的好,我的人犯了錯,那也輪不到外人指手畫腳批評是非,那是我的人,就是理直氣壯的護短。
“哎呦,你家主子還沒說話呢,你這上趕著叭叭的說啥呢”
“煙兒,退下。”
錢餘一甩袖,倒是頗有幾分唱大戲的感覺,他將身後一個女孩嗬斥退卻,隨即看著熊蘭說道。
“女士,按理來說,這事我可管可不管。往小了說,這人如果真當被厲鬼附身,首先遇害的也定然不會是我。往大了說,您可知一個厲鬼代表了什麽?鬼若不是有極大怨氣,它要修煉百年才可附人之身。”
“況且,檢驗是否被厲鬼附身的辦法很簡單,指間一滴血,其餘通通交給老道便可。如果您信得過我,我來操行一切,將兩方的損失降到最低。”
這一番話說的可謂是言辭陳懇,聲情並茂。
不提話題中心的陳因果,熊蘭,單單這老道身後的兩男兩女都為之動容,看向熊蘭的眼神大概可以將她殺死了。
“我不同意!”
熊蘭此話一出,驚的陳因果連忙拉住她。
由於這幫人在這裏帶的時間略長,已經吸引了一些人前來圍觀,畢竟老道一行五人可都是道袍裝扮,走起路來分外惹眼。
“女士,時間再這麽拖下去,焉知福禍?”
老道一聲歎,讓周圍人都不約而同的認為,此刻的熊蘭不免太不近人情,人家道長都說到這個程度了,還攔著不讓動,太那啥了一點。
錢餘感受著周圍人的竊竊私語,微低下頭,眼底流露出點點笑意。
自從一見到陳因果,他便感受到了來自陳因果身上那濃厚的陰氣,能出現此等狀況,定然是那人身上攜帶了什麽好東西,而本身不自知,長期攜帶,這才導致了自身陽氣的稀缺。
雖然不知到底有什麽寶物,但是隻要能判定她身上被鬼附過身。
到時候,還不是任由他說了算。
熊蘭臉色一僵,不顧陳因果的阻攔,再次說道。
“錢餘道長,你管的有些寬了。”
眼看著圍觀人對他們的指指點點,熊蘭心底不禁有些焦急,師弩畢還要過一會才能到,季酒和和尚都不在這裏。眼下,能護住陳因果的,隻有她了。
“熊女士,你一再阻攔究竟為何?莫非昨日之事與她有關?”
陳因果有點懵逼,昨天昨天又發生什麽事了?但眼下容不得陳因果想那麽多,麵對錢餘的咄咄逼人,陳因果將手搭在熊蘭的肩膀上。
“唉,行了,那麽簡單的事,那啥蘭蘭,那就測一測。”
陳因果的聲音從熊蘭背後傳來,其語氣的輕鬆悠閑的程度堪比就是去醫院獻個血,甚至或許都沒有獻血的時候用心。
“唉,就是不知道你身後那幾個弟子測沒測?”
陳因果坦坦蕩蕩的模樣贏得了很多人的好感,畢竟這也是一個表率,一個證明自己的方式。
不管老子到底幹沒幹壞事,我先把姿態擺出來,麵子已經給你們了,接下來就看你們怎麽做。
“你!你不要得寸進尺!”
那個被稱為煙兒的女孩聽到陳因果這種挑撥的話語,頓時就氣炸,指著陳因果便厲聲說道。
“哎呦,我就說一句而已,幹嘛這麽做賊心虛,莫不是你們也有點見不得人?”
對於陳因果的坦蕩隨意,對麵四人難看的麵色就顯得突兀了起來。
任誰被倒打一耙都不會好受,更何況是以除鬼作法為主的道士。
可偏偏此刻,他們對上的是一個胡攪蠻纏的祖宗,煮不透嚼不爛的滾刀肉。
熊蘭看著陳因果隻感覺一陣頭大,她簡直就是在胡鬧,這道長雖然看起來不像個好人,賊眉鼠眼為人貪婪,但是這是別人介紹過來的,真真實實有兩把刷子的家夥。
本就不了解這些事情,萬一果果被坑死,那就不好玩了。
容不得她插話,陳因果攬過她的肩膀,笑著看先錢餘,一舉一動毫不掩飾自己與熊蘭的親密關係。
這便是陳因果的潛台詞。
這是我的人,你想當著她的麵動我?動動腦子啊,兄弟,這可能嗎?
毫不掩飾眼底的不屑,陳因果笑意盈盈的看著對麵的錢餘,任誰看到她的笑容也挑不出錯來。
可隻有直視陳因果的錢餘才能夠感受到,她那冰冷的視線如同刺骨的刀子一般紮在他的身上,穿破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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