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這隻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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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晚安被放在上麵,寬大可躺三人的l形沙發椅,椅背足夠高,恰到好處的蓋住了她上半身,但那夥人勉強還能看清楚她雪白的臉龐。

    隻是她衣衫不整,頭發亂蓬蓬的,哭泣過的眼睛都是紅腫,表情像不太好惹的瘋婆子,讓這夥人既忌憚她和莫家的關係,又對她不屑一顧。

    兩人毛毯下的抖動幅度,絲毫不減,有這麽多不相幹的閑雜人等,進進出出的在場,他都沒有任何的慌張。

    的傅暮沉,還時不時發出的,聽起來既舒服又沉重,但在刀疤男眼裏,這人的表現不合格,完全符合了膽小怕事,貪圖女人的窩囊廢。

    就這麽被他們的被欺負到了頭上還不敢吱聲,給那夥人免費看了一場真人秀,她羞得沒臉見人了!夏晚安抱著他羞怯到說不出話來。

    ‘莫少庭’是怎麽了,連陌生人進錯房間也隻顧埋頭苦幹,不肯停下來喝令人家出去?

    七八分鍾後,搜不到人,他們跟為首那個刀疤男匯報。

    ,洗手間翻遍了,沒人!”

    ,臥室,沒人!”

    那個刀疤男這才善罷甘休,“實在是不好意思,看來真是我們進錯房間了,小妹妹,打攪了你們的好事,不打攪了,你們繼續做,繼續爽。”

    說完,他率領著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同夥,魚貫而出。

    等那些雜亂的腳步聲全部消失,夏晚安還捂住嚇得快跳出來的心髒,驚惶未定,更讓她不安的是,還在掠取的男人。

    不要做了,少庭哥,你今天到底是怎麽了?”她羞惱不已,把剛才那夥人從進來搜查到離開,若無其事埋在她裙內占據的男人給推開。

    夏晚安逃也似的起身,害怕其它‘走錯房間’的陌生人再闖了進來,或者出去應酬的夏早安突然回來,撞見他們衣衫不整的畫麵,丟臉更大。

    忙不迭把自己的裙子拉上來,感覺差不多蓋住身子,就忍著的痛楚,跌跌撞撞的小跑著過去,把那扇門試圖反鎖上。

    外麵的門鎖被子彈打爆了,她還能摸到凹凸不平的子彈孔,但幸好反鎖的還可用,她反鎖上感覺沒人能再進來了,這才安心不少的往回走。

    兩條走路感覺輕飄飄,好像被人拆開了重新組合起來,因為不對稱而無比酸疼的腿,吃力的小碎步,摸索的返回那張沙發椅。

    還沒走到沙發椅,她的身體懸空,男踏步過來抱起她放在了沙發椅。

    一番運動的出汗後,夏晚安的意識清醒了大半,對剛才不可描述的事件難以啟齒,滿是羞憤的揚起拳頭,一下下捶打在男人結實的胸膛和手臂。

    嗚嗚嗚,被他們看光了啊,還有,都說好了我們婚前不做這個事,少庭哥,你怎麽能這樣粗魯對我?要是我們還沒結婚,我的肚子裏就有寶寶了怎麽辦。”

    ……”他很粗魯嗎?可是她的滋味像致命的罌粟,讓他沉陷得難以停下來,傅暮沉不言語,巧妙的側身避開了她沒什麽傷害力的捶打。

    其實他蠢蠢欲動的還沒做完,對著她嗚咽的樣子,的火苗不應該又燃燒起來了,但得趕緊離開這裏,那夥人是衝著他來,不善罷甘休。

    傅暮沉的眼底一片清明,從掉落在毛毯上麵的那條高檔厚實西褲裏麵,掏出他手機,壓低嗓音,不悅的咒罵,“該死的,知不知道剛才有支足球隊殺手要殺我?”

    這慍怒要吃人的嗓音,低沉如大提琴,哪怕訓人也非常悅耳,但無比陌生,剛才她腦袋混混沌沌的,是怎麽樣都聽不出來,現在模模糊糊的聽出來了。

    是不認識的陌生人!夏晚安的膝蓋一軟,摔跌坐在沙發椅。

    男人還在說話,低沉雄渾的嗓音,隱約有著事後幹咳造成的沙啞壓抑,但是開口的語調,卻是帶著上位者的果斷,不容置疑的下達命令。

    黑龍,黑虎,你倆剛才死去哪了,不管現在在哪,馬上命人開直升機來‘浮動之城’接我!”

    天旋地轉,夏晚安拍了拍腦袋,天呐,她不敢置信,驚嚇到以為自己在做夢,更不可思議的是她和這個陌生男人這個又那個了。

    她緩了下劇烈的震驚,但腦海依舊空白,隻好咬著下唇,羞憤難堪到語無倫次,結結巴巴的詢問,“那個,先生,你不是少庭哥對不對?”

    可是夏早安出去時肯定把房門反鎖,他不是莫少庭又是怎麽進來的,這怎麽回事?

    嗯,不是,我不是你要等的那個男人。”傅暮沉淡淡的掃了眼她的慘白臉色,誠實道。

    大手一甩,抓住衣物,順手拿過被自己了的襯衣要穿上。

    雪白的絲質襯衣,不知何時,在混戰裏染上了他們無數黏黏的汗跡,還有些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沐浴露,香薰的氣味,特別的好聞,好像是白茶味的。

    傅暮沉的目光突然凝住,最明顯的還是袖口那抹觸目驚心的嫣紅,暈染了開去。

    那抹嫣紅的盛放,巧合得過分,有棱有角,看上去如一大片梅花。

    這是血?傅暮沉錯愕的思慮起來,伸手捏了捏堅毅的眉心,順手擦拭一下額頭細細麻麻的汗水,回想進去時那明顯的障礙物,還有她臉上裝不出來的痛楚,眼神幽深不明。

    或許該負責麽,穿衣完畢,他半彎下腰,把徹底傻住呆坐在沙發椅,一言不發的夏晚安那額前還濕潤的碎發,捋往腦後,啟唇,語氣聽不出多少抱歉意味。

    哭什麽,本人沒見過這麽主動的處,事前不知道你還是第一次,不夠溫柔,不過沒時間彌補你了,接下來我大難不死,或許再回來對你負責,記住,隻是或許。”

    男人這次的話,說得比較長,沉著清晰的每一個字都在表示了,他真的不是莫少庭!夏晚安膝蓋發抖,驚愕得天旋地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臉慘白如紙。

    到底是什麽人?她抬起頭,試圖看了看,但失望的還是一片漆黑,隱約聽清楚他要補償要負責,但明顯沒那麽心甘情願。

    這樣的敷衍,對她來說更難堪。

    這是一場噩夢,而她肯定是還沒睡醒而已,夏晚安木訥的移開了頭,避開他的碰觸,堅定又排斥的拒絕,“這隻是意外,不用負責了,不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