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這次保證不偷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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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愣了一秒,傅暮沉反應過來自己的耳朵沒問題,他的眉頭死死的擰起,“你還想要報警?”這個女人不要臉得過分了。

    她不但膽大包天的跟著過來偷窺他的撒尿,色迷迷的緊盯著男人的這裏,那堂而皇之又震驚神奇的眼神,好像他這裏是一塊新大陸。

    夏晚安摸了摸緊張到無故的鼻子,笑眯眯的眨巴著大眼睛,調笑起來,“是的,先生,我是誇您,誰叫你的那個這麽,很危險的啊,或許哪天你會撞到人,那個捅傷了人呢。”

    男人的這個再也不會隨便在外人麵前暴露,她這話太突兀了,傅暮沉徹底語結,幾秒後他才能發出冰冷的冷笑兩聲,“嗬嗬。”

    這女人在故意表現吸引他的注意力麽,但手段也惡劣不討人喜歡了點。

    幸好他不是一般人,心理素質夠強悍,換了不驚嚇的,以為碰上了哪個精神病女人,還不重則嚇得當場嚇得血壓飆升,倒地而亡,輕則下巴估計掉地。

    她到底要做什麽呢,接近他的人都是有目的的,傅暮沉收斂情緒的能力極好,恢複了麵無表情,隻是淡淡抿嘴,直白的戲謔試探,“看來你很餓,想釣我,想爬床嗎,要多少錢?”

    他平時不這麽說話,但既然她是這種不要臉的女人,那他毒舌點無妨。

    她是要錢,還要很多錢,但不至於這麽勒索,夏晚安不悅的嘟著嘴,一臉不認同,端正態度,搖頭如撥浪鼓,“當然不,先生,您怎麽這麽自信,難道你家裏的床特別舒服柔軟,不然有什麽好爬的。”

    她還膽敢這麽嫌棄,傅暮沉徹底失去耐心,“既然不是,那寸步不離的跟著我有什麽目的。”

    夏晚安陰謀得逞了,馬上坦言懇求,“先生,不知道您能不能不要和經理投訴我,我很需要這份工作,沒有了這份工作,我都養不起夏慕庭那個小男人了。”

    夏慕庭那個小家夥還年幼,但吃好多啊,他有天賦,所以她還要買各種樂器。

    什麽傅暮沉慍怒的把臉一拉,原來她方才那麽義正詞嚴的模樣,直言很不想爬自己的床,是因為她已經養了個小男人小白臉,有那個男人的床可以爬了啊。

    不過,別說養一個小白臉,她養一屋子的小白臉,他簡直都要信了,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駭人,有種說不清的一股煩躁從心底迅速的滋生,吞噬他的冷靜。

    夏晚安等不到回應,想要詢問到底可不可以,卻眼看男人的眉頭很明顯的皺起來,暗叫不妙,馬上堆上了一臉笑,脫口而出的討好起來。

    先生,你的那個很大很粗,肯定也很硬吧,您的太太真幸福,我對您真的沒有非分之想,隻想要保住陪酒的這份工作,可您投訴了就沒機會了。”

    嗯,不想爬我的床,但又想我幫你辦事,你現在是在求我?”

    很大,很粗,很硬,這三個簡單的形容詞都是好的意思,但她真的把自己給看光光了麽,傅暮沉本來就鐵青的臉色在秒內黑了下。

    他為了那個女人而守身如玉的計劃,豈不是失敗了?

    夏晚安隱約見到有希望的曙光,口不擇食的誇讚起來,“是的,先生,我是知恩圖報的人,隻要這次幫了我忙,我祈禱你的那個,肯定比我們家夏慕庭以後的要大,粗,硬。”

    你閉嘴,該死的。”意思是他的那個現在並沒有她家那個小白臉的大,粗,硬嗎,這是對男人最嚴重的鄙視,傅暮沉再也的咒罵。

    他今天出門沒提前看黃曆才這麽倒黴遇到她嗎,在夜色傾城的男洗手間這裏守株待兔,再三客人,還一身濃妝豔抹的醉酒女人有幾個正經的。

    他怎麽發火了,還有些醉意的夏晚安不知道自己說錯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主動承認錯誤,“先生,我剛才偷看不小心嚇到您撒尿失敗了憋得疼,您可以繼續,我這次保證不偷看了。”

    說完,言行一致的果然轉過身去。

    好啊,但要閉著眼睛,還有,再轉過身來看,我讓你出不了夜色傾城。”傅暮沉為她的體貼感到滿意,猶豫一下,還是把手放到了拉鏈拉開。

    其實剛才確實還沒尿完,被她嚇得把尿活生生的給憋回去了,可是,體內多餘的水在她多餘的旁觀者下,就是緊張得出不來。

    既然放不幹淨,他索性不繼續了重新拉上了拉鏈,盯著她清瘦的脖子有掐死她的衝動,他第一次這麽沒麵子,這麽狼狽的一麵,展現在醉酒女人麵前。

    因為怕他偷偷的離開,不守信用會告狀,閉上眼睛,但夏晚安保持安靜的豎起耳朵。

    可是,等了幾分鍾後,一直都沒聽到尿液灑在尿兜的聲響,忍不住狐疑的轉身,“先生,您已經解手完了是吧,那可以談回剛才的正經事了嘛。”

    她這樣死纏爛打,就是為了一份低賤的陪酒工作麽,不爭氣!傅暮沉氣得無法說話,不回話,大踏步走過去洗手台站穩,打開水龍頭,嘩啦啦的洗手。

    等洗完了,往烘幹機下麵放,轉身對著還在等待他答複的夏晚安擺個手,驅逐的語調冷冽能凍住耳膜,“還想在這裏混,三秒內給我滾!”

    隻想讓她消失,不知為何,對著這個女人表情無比諂媚,‘浪’得像個古代卑賤女仆對主子的臉,他有一種悶悶的但又說不清的煩躁。

    額,您不投訴了是吧,哈哈,我就知道先生您最好人了,我這就滾。”夏晚安知道他不會多事告狀,心頭大石落下,拿過自己的手拿包,馬不停蹄的轉身走出了洗手間。

    對著他實屬亞曆山大,這男人的氣場好像是冰冷的海嘯,簡直能碾壓一切,也壓得她呼吸不過來,發覺自己沒多少力氣,於是隻好扶著牆,快步出了洗手間。

    剛出來,抬起頭,不經意的對上一張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臉龐。

    門口,莫少庭正滿臉嘲諷和冷漠的抱著雙臂,那雙熟悉的棕色眸子冷冷斜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