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是她讓我去陪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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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再窮也不能去陪酒啊,造孽,話說,她姐姐的名聲會不會被她連累。”
或許也不怪她,誰叫夏家兩夫婦都更疼她呢,估計是寵壞了。”
管她呢,自找的。”
真的是好人有好報,壞人自有天收。”
風水輪流轉。”
現在夏家珠寶公司倒閉了,她家剛落魄就看多不要臉,還馬上墮落到去陪酒了吧,找份正經工作難道不能活下去麽?”
可能人家覺得其它的活,髒,苦,累,工資又低,做不來倍。”
還好我女兒不是這樣,不然我掐死算了。”
……”
圍觀的住戶,越來越多,一言一語的熱議紛紛。
這些八卦的話語,透著滿滿的鄙夷不屑,就差把夏晚安鎖起來綁在十字架上拷問了。
但夏早安不久前還很陰險的暗算她,差點把她推下車,現在卻被他們說得完美。
夏晚安心底潛藏的逆反因子,被他們潮水般的閑言閑語,一下子刺激得萌發。
突然走進他們,她一步一步的走,冷著臉,眼神清冷,如臘月最冰冷透心涼的月色,冷漠的揚起唇,“你們說夠了沒。”是非顛倒得問心無愧麽。
明明人多勢眾,但被她清冷如冰刃的眼神逐一掃來,他們心髒咯噔了下,短暫的停頓下來。
帶頭的那個年輕女人不太心虛,叫嚷道,“難道你敢做還不敢讓我們說兩句嗎。”
就是,自搬石頭砸自己腳。”
以前,我看你那樣無理對待你姐姐,難怪你姐姐飛黃騰達了也不提攜你,讓你窩在這破小區,天天穿成這樣去陪酒。”
你自己作死好了,還連累你家風水,你爸被抓了吧。”
夏晚安下意識的皺起眉頭,麵對七嘴八舌的他們,有種再反抗的激烈就會被淹沒的直覺。
她們八卦得很歡,人雲亦雲,但誰讓夏早安平時最喜歡演戲,故意給公眾留下的印象很不錯呢。
夏早安不是全憑她的本事,還有莫家的經濟扶持,宇宙影視強大的靠山經營口碑呢類似的資源平台,是得不到了,但她腦袋瓜子一轉,突然感覺凶巴巴更不討人喜歡。
或許,很有必要學習這樣左右逢源,處事機靈圓滑的本領,成天張牙舞爪,確實沒人會喜歡的,哪怕你是講道理的一方,大家不是喜歡同情弱勢一方嗎。
突然,夏晚安嘴角扯開了弧度。
她眼底的那股子清冷和不高興,全部消失了,反而端出一臉的誠懇,又有幾分失望哀怨道,“你們都是道聽途說,不太清楚事件的真實內幕,本來我就不能喝酒,但是我姐姐叫我去陪酒啊。”
夏晚安的此話一出,如同擲入了湖裏的一顆小石頭,掀開了一層層漣漪。
帶頭那個說夏早安在電梯裏主動和她打招呼的女人,不相信的馬上辯駁,“胡說!開玩笑吧,你姐姐那麽好的人怎麽可能做這種慫恿你陪酒的事。”
這個消息,和她們剛才說的八卦,南轅北轍了,其它人也不高興。
有個看起來最小年紀的住戶,妒忌她的漂亮,怒道,“就是,她胡說,別理她,她肯定心理灰暗,見不得我們這樣誇她姐姐,不服氣了又沒辦法,索性就汙蔑她姐姐,這種小人我見得多了。”
她們一開始不信也沒事,夏晚安早就料到了這樣激烈的反應。
拜金社會,有一點點趨炎附勢,是多數人的通病,她不說出來,吃癟太難受,夏晚安的表情非常無辜,嘟著粉唇。
就是姐姐讓我去陪酒的啊,又隱瞞不了,夜色傾城是我準姐夫的物業,我準姐夫都知道這事,我姐姐怎麽不知道哦。”
夏晚安一副天真無知的樣子,開始激動的講述在夜色傾城陪酒遇到的幾件事,包括細節。
姐姐說陪酒是項很好,獲益匪淺的工作,不但可以去玩,還通過和客人們周旋,學會察言觀色,鍛煉膽識,好的口才,能借機品嚐各種美酒……”
她說得有滋有味,眉飛色舞。
現在我知道了,姐姐的話說得沒錯,小費有時一次都頂過我在莫氏當秘書的微薄工資了,就是酒量不太好,喝點就吐,話說,你們懂不懂怎麽短時間內醒酒啊,是不是不能混合了喝?”
她的講述有骨有肉,細節都清晰有棱有角,說得好像是真事。
夏早安是影視圈慈善人物的標記了,但真的讓自家妹妹去陪酒?這不是推入火坑麽,這一群八卦觀眾,開始有點半信半疑,毫無例外的全部重新竊竊私語。
有些原先很排斥陪酒的,按耐不住炫耀的心理,回答起她隻是隨口問的話題,“是啊,酒一旦混合了喝都容易醉,尤其是威士忌為主的雞尾酒。”
是嘛,那我知道了,謝謝你們,不好意思,我爸被抓了,我得去打聽下該怎麽辦,先走了。”夏晚安見說得差不多就找了個借口,轉身離開。
事實上她確實陪酒,不利於作太多狡辯。
她本來就沒打算不停的澄清孰是孰非,但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八卦的所有好話,全讓夏早安占了。她一定得想辦法把父親救出來,夏晚安捏緊了拳頭。
剛好,有載著這邊住戶,一對情侶住戶的一輛taxi停下來,她截了下來,上車,說了個地址,“司機大哥,麻煩去明月山莫家。”
——
疾馳的賓利內。
媽咪,您沒事吧,別哭了好不好。”
媽咪,晚安她都是那麽大的成年人了,做什麽前應該都知道後果。”
媽咪,不要為了晚安的事生氣了,覆水難收,您現在氣壞了身體,很不值當。”
好像心髒病發的白寧真的是生育了她的親媽,夏早安急得也快哭,柔聲勸撫起來,嗓音滿是焦慮不安。
可是白寧知道有外人都忍不住,哪怕滿臉都是淚水,雙眼紅腫不堪,也不想在人前過於的狼狽,於是背過身,轉過頭去。
媽咪,您怎麽樣了。”可夏早安佯作不知的跟著過去,麵對她。
她完全不顧長期踩著細跟鞋不坐下的難受,彎著腰,采取半跪的姿勢在白寧的麵前,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女人的表情,都是無比的謙卑孝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