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苦肉計穿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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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美如妖女,難怪可以讓那麽多男人折殺在裙下,傅暮沉不太記得她的五官包括耳垂什麽樣,但可以肯定當時她連耳垂都沒有打過洞。
因為他含過,在含著那珍珠圓潤細軟的耳垂,他和她,兩人都顫了下,那是他見過不用任何裝飾,都可以歎為觀止的最美耳垂。
現在她打了耳洞,竟然讓他也隱隱有種感覺覺得那不是他要找的了。
傅暮沉忍不住的思忖著,如果現在告訴她,自己是那個奪去她身子的男人,她還記不記得當年的事,還會不會激烈反抗。
應該會吧,不然也不會選擇違逆他的警告——把事情宣揚出去,現在都和莫少庭繼續保持未婚關係。
想到這女人和莫少庭,今晚在網絡的軟件上剛剛發布了試婚,公布月底大婚的報道,她不聽話!傅暮沉的腦袋有些遲疑,作了決定,先不說。
等查到了那首鋼琴曲,《墜入星空》的原始作曲人,買斷版權再說,傅暮沉捏了捏眉心,作了決定。
他選擇閉目養神,頭微後仰,靠在椅背。
夏早安不認得他,還想借助那句話詢問他是做什麽行業,目前在哪高就,看等不到回應,氣得呼吸微急,腹誹不停,丫的,這個高冷男人又不理睬她了。
她受到了明顯的冷落,但又不得不按捺怒意。
車速超快,十五分鍾後,到了附近一所公立醫院,賓利穩穩的停下。
身兼多職的黑龍,第一時間大踏步下了車,恭敬的彎腰給他們打開後座的車門。
傅暮沉卻穩如磐石的依舊蹺腿端坐,並沒下車的意思,隻是朝旁邊的座椅抬了抬下巴,“送這位太太到醫院,安排最好的醫生搶救再下來。”
是,先生。”黑龍應聲,抱起了不知何時陷入了奄奄一息狀態的白寧,衝進了醫院。
夏早安也隻得跟著下車,下車前,笑容美得甜膩,再次啟了下紅唇道,“這位先生,再次謝謝您特意送我媽咪過來醫院,我實在是感激不盡。”
傅暮沉抬眸,斜睨她一眼,點個頭,便算是回應了。
至今還從來沒有男人能這麽忽視她的存在感,夏早安氣得臉蛋發紅,眼神閃了閃,一個主意已起。
她優雅的半弓著腰,離開座椅,在邁步要下車時,那雙紅底高跟鞋突然重心不穩的踉蹌,“啊!”她佯作驚慌不安的驚呼。
身子失衡的晃悠了下,往後試圖扶穩什麽,手卻放空,什麽都不抓,下一秒,站不穩,整個人順勢的都摔在了男人手臂邊。
嬌軟和香噴噴的女人身體壓下來,傅暮沉的脊背繃緊,極度不悅的蹙眉。
排斥的動作沒有遲疑,大手本能的一把揪住她手臂,往外猛地一個推開,同時用著冰冷森嚴的聲調,嗬斥道,“該死的,你想做什麽。”
夏早安完全沒有預想會這樣被他毫不憐惜的推開,他力氣很大的巴不得把她甩出車外,這次是真的站不穩了,趔趄搖搖晃晃想要抓住椅背,尖細的手指甲隨便亂抓。
很幸運的抓扯住椅背,有了支撐沒摔倒,但指甲處驟然傳來撕心裂肺的痛楚,一看,手指甲沒斷但有些鬆動,有血跡從指甲邊緣滲出來。
等反應確實是他推的自己,夏早安捂住手指,滿臉驚惶,還有不可思議的盯著男人,她投懷送抱啊,但看得出他的表情,完全不是她預想的驚豔之色,而是連傻瓜都看得出來的嫌惡。
他不懂逢場作戲麽,這人是哪門子冒出來的奇葩!夏早安驚愕無比,膛大了狐狸眼。
男人眼底的森嚴,肅冷,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死神。
夏早安發覺自己的怒意也能被他的眼神凍結住了,真心被看得心肝發顫,咬著下唇,忙不迭道歉,同時委屈的垂下了頭,“對不起,先生,是我不小心,剛才我鞋子打滑扭到腳才站不穩。”
是嗎。”明顯不信,傅暮沉的眉頭緊鎖,他伸手用力的拍了拍肩膀剛才被人靠近的地方。
那清理的架勢,活脫脫的厭煩和憎惡,好像那裏被什麽髒東西給染上。
等看見女人楚楚可憐的模樣,才記起來這個是當年陰差陽錯的救過他一名的‘女人’,‘她’,意義深遠,不但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而他傅暮沉,從小立誌,這輩子隻需要一個女人,不管好壞,他都有本事去馴化,教導成為自己想要的。
可是,真正麵對了她,為何對這個早已心許的‘嬌妻’,傅暮沉也有些驚疑自己的反應會這麽大。
可是他騙不了自己,甩開她那幾乎是身體最真實的本能反應,怎麽回事呢,難道他真的如黑龍所說,感覺這女人和莫少庭在一起髒了。
但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傅暮沉馬上否決,捏了捏眉心,這女人和莫少庭一直在一起出席了不少場所,又不是第一次關注,他感覺自己並不是很吃醋這點。
有其它原因才對勁。
他是個相信直覺的人,還需要時間來考慮,傅暮沉遲疑了下,沉聲道出一句吩咐,“黑虎,夏小姐的腳扭到了,去叫護士推擔架床出來抬她進去看看。”
馬上吱聲的黑虎,連忙從駕駛座走下了來,走到後座外,“夏小姐,你這麽巧也扭傷了腳麽。”黑虎麵無表情的詢問道。
不等回答,他突然彎下腰,伸手過去……看樣子,試圖握住並且觀察女人的腳踝。
被他突然伸過來的手嚇到,夏早安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後退的步履很穩。
黑虎瞬間確認她沒扭到腳,意味深長的笑了下,可是他也不戳穿夏早安的苦肉計,隻是拱手提議了起來,“看來沒大礙,我會正骨,先生您允許的話,幫她板正一下就行。”
黑虎是軍醫出身,傅暮沉自然相信他的手法,頭也不抬的同意了,“行。”
聞言,夏早安的臉色有些難看,搪塞的拒絕了,“這位先生,還是不用了吧,你一個開車的還可以正骨哦,我怕你的手法隻是學習全麵,半桶水,讓我的腳傷得更重。”
夏早安的語氣,明顯含有幾分不高興,都是這個坑人的司機提議,她才有被揭穿謊言的潛在尷尬。
不怒反笑,黑虎嘴角含著認真的神態,作個請的姿勢,“夏小姐,你大可以相信我的手法,我當先生的司機前有當過五年多的軍醫,獲獎無數,正骨的手法還過得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