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以進為退的‘懷柔’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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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晚安沒察覺他的眼神變化,處於突來的驚喜交加,不經意間對上他的視線,看著他眼底的熾熱,有些不安的絞擰著雙手,小心翼翼的詢問。

    那個,傅少爺,您是不是又要我親你?”她這個問法,是條件反射了,傅安豐每次都幫助她,但也要求她主動親親。

    哈哈哈。”傅安豐這次確實沒有這個要求,被她不安的表情,逗得狂笑。

    她不太像個幽默的人,卻總是能逗得他開懷大笑,傅安豐好不容易停下笑容,語氣也更溫和的擺手,解釋,“不,這次我是真心的要幫你的忙,單純擔心,也為了你不再亂跑出去。”

    傅安豐隻是在同情她的遭遇麽,聞言,夏晚安感到莫大的安心,偷偷的籲了口氣。

    由始至終,傅安豐的觀察視線,都沒移開過她身上,自然沒漏掉她的細微表情,看得出她的大概脾性了,很容易吃軟的。

    一眨眼,心底一個以進為退的‘懷柔’計劃,馬上又成了形。

    傅安豐的眼神突然非常誠懇,大手伸過來,使勁握住了她手腕,“晚安,不知道以後你可以把我當成莫總那樣的朋友嗎,或者不要總是據我於千裏之外。”

    碰到的男人手掌,如那個紅色骷髏麵具男,同樣的寬厚,溫熱之餘帶著一絲粗糙,卻像碰上了燙手山芋,夏晚安忙不迭的縮回手,“這……”

    她有些突兀和不知所措,垂下了纖長如蟬翼的眼睫,經過了那事後,她身心都抗拒和害怕男人的接近,加上有了夏慕庭那個‘拖油瓶’。

    也不打算再找多餘的感情依托了。

    她低下了頭的表現不明顯,但傅安豐已經看出了她的排斥和遲疑,頓時,臉上的表情滿是明顯的失望,不容任何疏忽道,“還是不可以嗎。”

    夏晚安的臉色有些尷尬,下意識的咬了咬唇。

    傅安豐知道她是在掙紮著,聰明的選擇了‘打蛇隨棍上’,話裏有話的警示,“我還以為你願意告訴我這麽多家裏的事,願意讓我幫助你父親就是把我當朋友了。”

    意思是說不可以,傅安豐就袖手不理父親的事了,夏晚安再也沒有了推拒的餘地。

    不能和傅安豐交往但可以嚐試作個朋友吧,況且她還真心希望傅安豐真的可以幫助父親,於是,壓下了所有的不安和笨拙,露出訕笑,大方的點了點頭,“當然可以啊。”

    等的就是她這一句話,傅安豐眉開眼笑,英俊的臉上馬上綻放了一抹迷人的招牌笑容,“那太棒了,以後我可以請你多吃飯,你有事告訴我好嗎。”

    夏晚安點點頭,沒再察覺他眼底的莫名熾熱,戒心少了,主動搭訕的語氣也親切了起來,“可以對了,傅少爺,您叫野……野種的那一位先生是什麽人。”

    傅安豐不喜歡她這麽機靈的轉移話題,還問起了眼中釘,不著痕跡的挑了下眉頭,“您不是認識那個人嗎。”

    夏晚安老實的搖搖頭,“其實我和他不熟,甚至不知道那位先生怎麽稱呼。”

    真的?原來你們還不熟嗎,那你和他,到底是怎麽認識的呢。”傅安豐對她的話半信半疑,追問道,卻是質問的口吻。

    那晚我喝多了,不小心走錯了洗手間……”夏晚安把不小心弄髒了傅暮沉的西褲一事,說了下,她有選擇的主動忽略了其中的曖昧。

    聽完了以後,傅安豐英俊邪魅的嘴角放開了什麽,釋懷的勾起。

    哈哈,原來他們隻是如此狼狽不愉快的接觸和認識而已啊,他還以為,夏晚安和傅暮沉曾經有不可描述的行為了呢,隻是,傅暮沉好歹是傅家名義上的親屬。

    以後,他們少不了接觸,傅暮沉和這個女人,以後還會見麵……傅安豐的眼神不悅的閃爍了下,大手搭在夏晚安的肩膀上,卻沒有以前的遊移不定。

    眼底有著不難看出的柔情,“晚安,既然我們是朋友了,我對你應該坦誠,我可以一五一十的告訴你他的事,但得答應我別調皮,吃完早飯別亂跑。”

    男人的語氣過於的親昵,好像在對著自己要寵愛的女人,霸道下命令,她隻是隨口一問,想說就說,不想說也可以省掉,但不要這麽藉機限製了她的自由,夏晚安要這麽反駁道,卻說不出口。

    本能的坐得離他遠一點,拉開距離的同時,趁機伸手去推開放在自己肩膀的那手。

    可是傅安豐識破了她的推拒,反而裝傻不知,他寬厚又帶著粗糙繭子的大手,若無其事的轉而握住她手,突兀的問了句,“你的手怎麽這麽涼,是不是哪裏還不舒服,要不要緊。”

    他的語氣,帶著朋友那般的親切和關心。

    沒,沒事的,沒有不舒服,可能我的血液循環比較慢吧。”夏晚安訕訕的回應了一句,非常的不自在,感覺肩膀被毒蛇纏住包裹小手的是蜘蛛網,渾身上下都帶著拘束。

    她真的很怕自己的接近,傅安豐發覺大手下的肩膀在發抖,眼色暗閃了下,但笑容越發的諱莫如深了,他要爭取在最快的時間,在傅暮沉和她認識不多前拿下了她。

    晚安,你父親的事放心的交給我,答應我別出院太早好嗎。”傅安豐的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雖然不懂他為什麽堅持這點,夏晚安還是淡淡的點了個頭,“好,我養好了腿傷再出院。”如果他可以幫助自己安排和父親見麵,她暫時也不著急出院了。

    嗯,這才是懂得照顧自己的嘛。”他一定可以盡快讓這個女人對他身心臣服,傅安豐滿意的一笑。

    經過了在不少女人身上實驗過,以及得到印證的無數經曆,他發覺一個靠譜的道理,隻要有毅力和耐性,大多數女人的服從性,是可以培養的。

    突然道,“對了,剛才你問的那個,我叫他野種的人,姓名傅暮沉,他是我小叔,不過和我爸並不是真正的親生兄弟。”

    夏晚安狐疑的跟著他重複,“傅暮沉?”這個陌生姓名,卻好像在哪裏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