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脫衣服,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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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暮沉的大手力道霸道,但適度的板正,不敢太用力,因為她還纏著紗布的前額。

    夏晚安不太敢靠近他,身子顫抖的要睜開下地。

    傅暮沉逼著她直視自己的眼睛,薄唇啟開,一字一頓的再問,“他動你,是什麽時候的事。”他要審問檢查個一清二楚。

    沒有多久,就在一個小時前。”麵對他審問的駕駛,懷揣不安,夏晚安實話道,避開了他熾熱的視線。

    傅暮沉望進去了她的水潤眸子,那裏有著懼色,抿抿嘴的下了定義,“看來,你非常害怕要看著我。”每次,還沒對視幾秒,她就移開眼睛。

    他也知道啊,夏晚安煎熬的咬了咬唇,“因為你們傅家的人都是這麽的……殘暴。”

    傅家的人,她頂多也就就見過他和傅安豐而已,但印象都不佳,傅暮沉的眼色多了些陰鬱。

    夏晚安再次避開了他的眼神。

    傅暮沉突然俯下身來,手指緩緩的描繪而過她線條純美的櫻唇,語氣帶著絲不悅,“你是說,我和他都同樣的殘暴麽。”

    那麽,他對她之前的柔情關照,都因為傅安豐那該死的行為,而成為了不必要重視的虛無麽。

    夏晚安低著頭,語氣唯唯諾諾又帶著一絲堅定的控訴,“對啊,隻是相比較你侄子而言,你城府深,比他懂得隱藏,會表現,不那麽明顯暴力,但更冷漠無情,更懂得摧毀人的希望。”

    傅暮沉喜歡她的柔聲撒嬌,很不喜歡她每次總是見到自己像見到閻王爺的眼神,還小奴才的垂下眼簾,懶懶散散的語調,冷聲道,“看著我,再說話。”

    哦。”記起他答應了娶自己又反悔還有莫名怨氣,夏晚安大膽的和他對視,回應道。

    卻在不自覺在對上那種不似人類,過於犀利幽冷的目光,有些不自覺的僵住。

    傅安豐看女人的眼神一向狂妄大膽,好像所有女人都該打上他的標簽,但這個男子的眼神極度幽深冷銳,卻是多了些犀利,突然有她看不清的東西在裏麵。

    距離太近了,她的胸口就貼在他的小腹,聽著砰砰砰那種沉穩有力的心跳,她莫名的心髒跟著加快,為什麽總是因為他的接近,慌亂無神。

    夏晚安為了掩飾自己的小鹿亂跳,轉移了注意力的請求,移開了和他對視的眼神,“傅先生,隻要您願意幫助我爸的話,讓我做什麽都可以,哪怕不告你侄子……強了我也行。”

    她最後那句話有些難以啟齒,但說得也很流利,好像演練過或者自然的接受了某種事實,傅暮沉陡然放下手中紫砂茶杯,眼神不再幽深難測,裏麵盡是冷嘲,“脫衣服,我看看。”

    夏晚安再有心理準備,也被這猝不及防的一句荒唐話給嚇了跳,花容失色的膛大了雙眼,“你說什麽。”

    看清楚她眼底的不敢置信,傅暮沉嘴角那抹莫名譏誚的弧度快速擴大,捏住了她的下巴,眼底恢複了幽冷冷漠,語氣讓室內空氣都凝固起來的溫度。

    既然你這副身子都被我侄子玩過了,連這對你來說是小事一樁的都不願意,還大義凜然的談做什麽都會願意的代價?”

    他頓了下,語氣更為冷漠譏誚,“還是,你這次又是在開該死的玩笑。”

    夏晚安不敢置信的,還是張大著嘴巴。

    他是在指責她上次‘放嘴炮’而已麽,可是她不是開玩笑啊,相反的是他不同意啊,而且許嘉文說他想娶的人是夏早安。

    夏晚安壓下了失望,冷聲揚起了征詢的冷笑道,“傅先生,我沒開過任何玩笑,是不是我脫了,您就真的幫助我爸啊。”

    她就要看看這男人的臉皮,是不是真的那麽厚,他反悔還能怪自己。

    傅暮沉表情不變的搖搖頭,“可能性隻占了一半,得看你的身子,值不值得我去費神。”

    那還不是看他的心情麽,夏晚安不高興的暗暗握了握拳。

    要是脫了,已經給他徹底看光了,但他又像上次那樣反悔了,那該怎麽辦。

    難道夏早安還能拉著她去找傅暮沉的小叔麽,真脫了,她以後沒臉見他了,夏晚安為難的咬著下唇。

    傅暮沉沒專注凝視她,但眼角的餘光很敏銳,也沒把她咬唇掙紮的這一類細微的小動作遺漏,冷眼掃了她下,語氣冷淡,“不願意脫了是吧,不脫離開,以後別出現在我麵前。”

    他的最後一句話語有著明顯嫌棄,暗示以後都不想再見到她,為什麽會這樣,難道他真的以為她和他那個侄子睡過了麽,夏晚安深感失望。

    母親如今都這樣了,父親真的判刑入獄那該怎麽辦,她緊閉雙眼,似乎在思考什麽。

    過了三四分鍾,夏晚安終於深深的舒出一口氣,緩緩從他大腿之上爬起來。

    傅先生,這可是您說的條件,隻要我脫了您滿意,那您就得幫助我爸。”

    她提醒道,隻是遲疑了兩秒,細嫩雪白的幾根手指放在了裙子的領口,拉下了拉鏈。

    裙子的拉鏈直達小腹的拉開了後,裙身就從兩側分開了去,露出裏麵的風景,但她也還沒真空,群子的裏麵還穿著布料纖薄,卻足夠可以打底的一件白色吊帶。

    斜睨一眼她的美好嫩白身子,傅暮沉的眼色如覆蓋一層霧,更加的幽暗深沉了起來,見女人低著頭,看不清她什麽表情,他有些不悅的抿抿嘴,“這不夠,繼續脫。”

    他讓一個女人在自己麵前脫衣服,也把話說得毫無拖拉,那輕描淡寫的口吻好像在說你繼續吃飯吧,沒有任何的不自然。

    或許他和他侄子本性一樣,都是在女人堆裏打滾才不意外,眼睛也沒發直的看她……夏晚安意識到這個可能性,猛地抬眼,受傷的盯著他的眸子。

    水潤和大而有神的眸子,因為無數的慍怒瞪得更大而顯得更加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