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賴上要你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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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暮沉微愣,聽到了笑話的咧開迷人的薄唇,“以為不收下這條裙子,就拿你沒辦法了麽,乖乖收下,那我會溫柔點。”

    語畢,他俯身把女人抓起來並壓在沙發椅上麵,大手狂亂的脫去剛穿上的那條裙子。

    夏晚安出自本能的掙紮推拒,但因為體力懸殊的關係,防線被攻破。

    很快,再沒了任何衣服的遮擋,身子美好的一覽無遺躺在了男人底下。

    除了脖子上麵那些斑斑點點紫紅的明顯吻痕,她的渾身雪白完好,如沒有被破壞過的一塊豆腐。

    傅安豐為什麽隻在她脖子種下草莓印呢,傅暮沉的眼色深沉了點,貼近她耳邊道,“你剛才問我要上嗎,答案是肯定。”

    不等話音落下,他解開皮帶,拉褲鏈。

    傅先生,不是吧,難道您也這麽沒品位,要做到和自家侄子共用同一個女人,不節製,做到這樣的饑不擇食程度嗎。”夏晚安焦急,連忙反抗。

    在他的強悍力氣下顯得無比渺小,害怕又無力,再次試圖羞辱他的讓打消念頭。

    有何不可,難道,你打算以後都為他守身如玉了嗎?”冷聲的反問一句後,傅暮沉重新覆蓋住她絮絮不休的試圖要激怒自己的嘴巴。

    他愛極了這小女人的清新如蜜的味道,還有細嫩幹淨的唇齒在他碰觸下很明顯的顫抖,那雙孩子才有的明亮大眼睛跟著撲閃撲閃的模樣。

    男人的吻毫無章法,顯得笨拙卻又異常猛烈,如同勢不可擋的洪水要淹沒她才停止,夏晚安感覺夏早安借給她非要描繪得血紅的唇膏,估計都被他吃了幹淨。

    前期過於耗盡體力,一番激烈但徒勞無功的反抗之後,她再也沒有了多餘的力氣,在他的碰觸下,察覺到渾身癱軟如水,突然有股熱乎乎的異樣。

    傅暮沉也是一樣,剛才起他就莫名覺得渾身發熱,在那股奇怪熱力的驅使下,越吻越深。

    夏晚安的意識變得有些模糊,從原先的掙紮到回應,笨拙的任他。

    十幾分鍾後,近期揮之不去的衝動再也按耐不住,傅暮沉眼底慣有的犀利冷銳之色消失,漸漸醞釀起了波濤洶湧的暗色,“聽著,這才是我要的深入檢查。”

    按住她揮舞不停的雙手,霸道的反扣在她的後腦勺,把纖腰抬高,欺進了去,在夏晚安還沒反應過來,身下有過於遙遠,但又更加強烈難忍的疼痛襲來。

    這痛楚說明他已經攻取領域順利,夏晚安痛得意識蘇醒。

    她羞憤咬牙,掙脫的小手抓住了男人的肩膀,“傅先生現在因為一時生理衝動胡來,我就賴上要負責了,不想和我領證,趕緊出去。”

    那你不是要離婚又再婚很多次麽。”她很緊,但傅暮沉明顯察覺到突破之後並沒有任何阻擋,眼色不悅的暗沉了下來,薄唇涼涼的含著她的耳垂,“我還要不要排隊呢。”

    夏晚安聽出他的這話,是在調侃著自己曾經有過很多個男人,心口悶悶的發酸,失望的不再糾正也不解釋,隻是側過臉,雙手軟軟無力的勾住他的脖子。

    但嘴硬的嘲諷起來,“當然要排隊啊。”

    嗬嗬。”傅暮沉挺了下腰,眼色惱怒的使勁。

    他過於粗大強壯,比當年那個不知名的王八蛋都並不遜色,夏晚安疼得身子扭曲,弓著腰後退,可又被人反手扣緊回去,身子似乎裂成兩塊。

    傅暮沉貼近她的脖子,薄唇剛要親吻下去,看到那些原先的吻痕,像見到了在自己即將要吃佳肴的一隻蟑螂,眼色惱怒,動作比剛才還要凶猛。

    越動,越是疼痛,夏晚安索性放棄了掙紮,還些暈沉沉就被吞吃殆盡了。

    感受到身體有著陌生的感受,這男人要追求的是夏早安,她很是不甘心的咬緊牙關,凝望他嘲諷,“很不爽吧,傅先生,恭喜您成功的當了第18號接盤俠。”

    第18號接盤俠,那他是她的18個男人麽,傅暮沉的眼神登時陰鬱起來,墨黑的鳳眼壓抑的難言的失望,也有著沉甸甸的灰暗和淡漠。

    夏晚安發覺這樣的刺激,但他竟然還不反感,沒有馬上退出去,真的是見到個女人就可以霸占了麽,顛倒了她對他先前的良好印象。

    她忍痛的擠出了更多嘲諷,“傅先生,長得比您侄子好看,可惜不夠男人,體力沒你侄子一半充沛,那個也沒他的雄偉,感覺您不能夠滿足我,我反抗不了,您趕緊的速戰速決吧。”

    傅暮沉的眼底已經出現了駭人的灰暗幽冷,不悅的抿抿薄唇,“是嗎,但不管做任何項目,我都傾向於慢慢的細致研究,爭取持久,也做得最好。”

    接下來,他用實際行動告訴夏晚安,到底怎麽樣才是這種‘傾向於慢慢的細致研究,爭取持久也做得最好’的辦事理念。

    夏晚安痛得閉上眼,眼角有一串清淚掉下來,那行清淚在雪白的小臉好像清晨的露珠掛在花瓣。

    傅暮沉卻平息不了被她輕視和刺激的強烈慍怒,她越痛,他越是惡作劇的報複,不停的加深索取。

    ……

    等靜止了下來後,夏晚安已經暈眩了過去。

    傅暮沉望著精疲力絕的她,眼神複雜。

    這女人竟然說他滿足不了她,體力不夠傅安豐的一半充沛,真是不顧及後果的自討苦吃。

    他為了贏回男性的自尊心,扭轉她膽敢輕視的想法,當然要耗費不少體力來證明。

    耕耘的過程裏,汗如雨下,現在,飽滿英挺的額頭還鋪蓋著一層尚未蒸發掉,細細麻麻的汗珠,他忍著疲憊,起身穿衣。

    寬大的落地窗外,吹進來有些涼颼颼的風。

    怎麽又失控了!傅暮沉的表情越發的複雜,盯著女人同樣有些濕漉的身子,生怕她不舒服的抽出了一大遝紙巾還有毛巾,慢條斯理的擦拭起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