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再有下次,倒的不是香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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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近乎膠水黏在身上的熾熱審視下,夏早安有些惴惴不安,放在身側的手有些僵硬,為什麽這人的眼神那麽冷銳不悅,是她哪裏表現不妥麽。
轉念一想,不太可能啊,養父夏劍南是普通出身,但白寧卻是豪門出來過了氣的名媛,白家早過了氣,但白寧身上還有些名門的氣質和涵養在。
從小到大,白寧的衣著言行,都是她和夏晚安的免費禮儀老師,白寧望女成鳳,為了她們以後能嫁進豪門,作個安分守己的淑女,把知道的儀容儀表傾囊相授,她更是全部吸收。
在她自己也有些苛刻的追求美麗下,不管是走,站,坐,躺,都學會了,無時無刻不在展現最美的一麵,夏早安也知道了笑容是最好的麵具。
所以哪怕做不到笑不露齒,但絕對不能露出下排牙齒,不然就難看了。
夏早安盈盈一笑的和男人大方對望。
她之前為了討好對女人身上那些濃烈香水味,並不太喜歡的莫少庭,也希望能夠博取莫家兩夫婦莫偉雄,齊溫婉的歡心,她還不惜拋棄了過去鍾愛的妖豔性感風格,進一步改變。
把原先喜歡,氣味多數是玫瑰香的香水,香薰沐浴露,洗發水,止汗露,香體露等洗護用品和化妝品,全部都換上了夏晚安曾使用的白茶味。
再加上,刻意模仿了夏晚安的衣著打扮,裙子都從原先的清涼性感,轉變為了優雅明媚,或典雅嬌俏。
可以說,現在的她就是當年那個眾人誇讚的夏晚安,夏晚安則是以前衣著性感,但有些庸俗的她,夏早安知道現在的自己無可挑剔。
她的嘴角淡淡的勾起,問道,“傅先生,我妹妹呢。”
她累了。”傅暮沉簡短的吐出三個字,沒細說。
他的黑眸靜靜的看著她,好像看到了當年那個女人,不僅是衣著,連身上的氣味都一樣的,哪裏好像又不像,不著痕跡的收回了眼神。
夏早安饒有興致道,“為什麽啊。”
傅暮沉不回應,盯著她典雅大方的裙子,抿了下薄唇的冷聲反問,“嗬嗬,你不知道?”
夏早安的臉色僵了僵,美麗無邪的臉龐,有著很真實似的疑問,“傅先生,我能知道什麽啊。”
傅暮沉不喜歡她的這種裝傻,勾起了薄唇,好整以暇的斜睨她。
要不是不願意這麽快表露了目的,他真想大聲的質問以下一句:女人,能不能有點傳統意識,還記得我嗎,為什麽不聽話和你的少庭哥哥取消婚事,還下藥把你妹妹推給我。
夏早安渾然不覺一股潛在危險的靠近,她看見了男人脖子被咬過的幾個牙齒印,很清晰,驚訝的捂著臉突然尖聲的揣測,“傅先生,這是我妹妹咬您的嘛,她怎麽這樣不懂事啊。”
剛才讓黑虎檢查了下,還在套房沙發椅底下找到了錄音還有一枚偷拍攝像頭,到底是誰不懂事,這女人竟然算計到他頭上,傅暮沉不言語。
但眼神變得有些危險,他突然慢條斯理的打開了後車廂那個酒櫃,取了瓶香檳。
夏早安不自覺的欣喜,“傅先生,這一瓶香檳好像好貴哦。”
她沒記錯的話,這瓶香檳是貴中之貴。
她話音未落,傅暮沉臉色更加惱怒,猛地抓起酒櫃內和其它美酒一塊放置的一把小巧,但極為鋒利的香檳刀和那瓶香檳。
在夏早安還沒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麽前,啪嚓,傅暮沉刀起刀落之間,已經毫不費力的把香檳瓶口切掉,動作敏捷飛快的舉起了香檳倒下。
夏早安還沒反應過來,嘩啦啦,一陣冰冷的香檳澆頭倒下。
傅暮沉把整支香檳倒在了她頭上,等空了才把香檳瓶放下,語氣冷冽,“今天的事先算了,再有下次,倒的不是香檳。”
看在‘她’以前救過他的份上,他選擇了這次的小懲大誡。
哎呀,傅先生,您這是什麽意思嘛。”夏早安害怕驚叫的問起來,她今天是盛裝而來,但一眨眼而已,渾身都淋濕了。
冰凍剛取出來的香檳,溫度低,比冰塊還冷,她吸氣時鼻子也吸進去一些香檳,嗆鼻的打噴嚏。
傅暮沉盯著被那些香檳浸泡過後,女人身上那件頓時變得透明如蟬翼的裙子,眼神冷漠。
這裙子的質地有問題,現在女人的曲線美展現得淋漓盡致,也特別玲瓏誘人,但他看著也沒有多餘的激動,沉聲叫喚道,“黑虎,拖她下去。”
在不遠處等候的黑虎,聞聲而來,把夏早安鉗製住手臂,要把她拖走。
夏早安嚇了跳,這樣都走光了,不上車藏好怎麽行。
她驚惶的喊起來,“傅先生,原來,您以為是我悄悄給您下的藥嗎,不是我下的,肯定是晚安下的,過來前她說隻要能救我們爸,什麽人都可以得罪,包括您。”
傅暮沉突然道,“等等。”
黑虎的動作馬上停下來。
掙脫了束縛,夏早安一臉欣喜的走過去男人的麵前,委屈巴巴的道,“我說的是真的,傅先生,恐怕您冤枉我了,不信的話去搜查我妹妹的挎包,肯定能找到催青散的。”
傅暮沉驀然冷笑的勾唇,“你怎麽知道是催青散呢。”
她怎麽被嚇得收不住嘴呢,夏早安的臉色變了變,“因為我看見她的挎包有藥,但一開始以為是她買給我媽咪治病的藥,拿過來看了看,好像不是,我查找了下發現。”
他最討厭的就是做錯事還矢口不認,把責任推給別人的人,尤其是她,傅暮沉不等她蹩腳的借口說完,冷聲道,“黑虎,拍她幾張照,有必要的話傳給雜誌社。”
不要!”夏早安臉上的那股血色全褪,現在她被拍照,還不等於是把最狼狽的模樣記錄了下來麽。
黑虎也是愣了愣,“先生,拍照?”
傅暮沉掃了遲疑的下屬,冷峻的臉龐多了厲色,“不會拍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