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烙了煙頭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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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嫩的手指,故意點火,在他厚實寬厚的胸膛,很撩人的不停畫圈圈,也吐槽了起來,“傅少爺,您別怪我多嘴八卦哦,夏家的那對兩姐妹沒一個好東西。”

    雖然傅安豐玩玩的,看不起夏早安,但他們竟然也有一腿,難保夏早安對他有意思,許巧碧希望傅安豐更厭惡那些女人,卻沒看到男人臉上多出了難以發覺的冷意。

    傅安豐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冷淡的反問,“是嗎?”

    這些女人果然都是八卦的動物,還喜歡借踐踏其它女人的舉動,好來彰顯自己。

    許巧碧訕笑,從他懷裏坐起,“傅少爺,我不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您別看那個夏早安現在拍戲紅得發紫,風風光光,是莫少庭的未婚妻,莫家的準少奶奶,其實她最肮髒了。”

    哦,人家怎麽肮髒了。”傅安豐隨口的應付了她。

    說來話長,現在她紅得這麽厲害,被她的經紀人包裝得名聲也好,很多人不知道她的秘密,但我知道,說她是狐媚轉世還真不是蓋的。”

    傅安豐笑了笑,“你好象知道很多她的醜事。”

    那是當然。”

    許巧碧激動不已,“夏早安那個女人可是從小學起就懂得討好男人,她逃課下課常去那些不正當的賭場,桌球室等場所陪男人玩,可以玩又可以掙錢,我碰巧看到才知道……”

    接下來,她興高采烈的把自己以前得來的有關夏早安古奇歐,哪怕拿去賣給八卦雜誌或許都可以換很大一筆錢的八卦消息,全部的告訴了這個男人。

    而這一些八卦對其它人或許是值得咀嚼的茶餘話題了,傅安豐卻沒什麽興趣聽這一類有的沒的八卦,不客氣的打斷她的話,“你和夏家兩姐妹她們還是認識的朋友麽。”

    許巧碧沉醉在憎恨夏早安的情緒,沒看出他的眼神已經有了異常的變化,自顧自的解答,“不是朋友,隻不過我和夏早安是同一屆的同學也認識她妹妹。”

    傅安豐果斷的命令,“那跟我說一說她那個妹妹。”

    許巧碧的臉色更加的鄙夷不屑,“您說那個夏晚安啊,其實她和她姐姐一個類型的,最會裝純潔,不同她姐姐那麽張揚,但她骨子裏悶騷,隻不過也是浪貨……”

    嗬嗬,再浪,能有你浪,你都快把我榨幹了。”傅安豐阻止了她繼續往下說,突然間口出惡言,掐住她的下顎,不讓再說下去,“你給我閉嘴吧。”

    許巧碧看清他眼底的那抹厲色卻看不懂,不解的愣了愣,以為他可能是在介意自己過去,又欣喜又尷尬,羞答答的討好,“我以前不這樣浪,但誰讓傅少爺您太厲害了呢。”

    這女人竟然還以為自己那句話是在誇讚她麽,沒有腦子!沒有腦子也去得罪夏早安,傅安豐發覺她傻得可愛,冷笑的譏誚,“是我厲害,還是你以前的那些男人厲害啊。”

    他身經百戰,接觸了就知道這個女人也是經驗不少的對手了。

    看不清他眼底的陰鬱,許巧碧隻當調侃,嬌羞的低下頭,“那還用問嗎,我以前那些男人都是沒什麽持久力的蝦兵蟹將,一個晚上能硬起來就很不錯了,當然是您厲害得多。”

    女人的對比太誇張了,但男人都喜歡這麽被誇,傅安豐滿意的甩開了手,抓起煙頭。

    如這個女人所言,夏晚安真是悶騷的性子?他又想起不該想到的,發狠的吸了幾口煙,突然,手中的煙頭直接摁在了他身側這個女人潔白圓潤的肩膀。

    哧溜,煙頭和皮膚接觸的這一瞬間,空氣凝固。

    這些煙頭比普通的火苗更高溫,過來前,泡澡多次,女人的皮膚保養得很細嫩,頓時燒灼得難以忍受,許巧碧疼得慘叫,不顧一切的拍開他的手。

    沒有任何憐惜,傅安豐眼色不動的在床頭櫃那個煙灰缸摁滅了煙頭,扔下地板,轉而扣住女人痛得有些醜陋扭曲的下巴,清晰冷厲的警告。

    賤人!我不管你和夏早安還有夏晚安兩姐妹過去有什麽不愉快的恩怨,但你影響不了我任何事,有耳朵就應該聽得懂我的話,以後再這樣夏晚安一個字的壞話,準備好棺材!”

    看他點名道姓的維護那個女人,許巧碧嚇壞了也徹底懵了,原先還嬌滴滴的嗓音帶著幾分發抖,像母烏鴉難聽,“知道了,傅少爺,您……我,那個夏晚安,是您的什麽人啊?”

    她了很大勇氣才突破了驚疑,問了出口。

    可是傅安豐的眼色更不高興,扣住她的下巴接近於有捏碎了的狠勁,“我的事用得著和你交代,要不要寫報告給你看?”這些女人都自以為是,以為和他睡了一覺就有資格問東問西。

    不不不,絕對不用,我隻是好奇,是我多嘴了,傅少爺,我以後都不嚼夏晚安她們的舌根。”生怕他捏碎了有經過人工處理過的精致下巴,許巧碧忙不迭自我責備。

    傅安豐先不饒她,惡狠狠的警告道,“長點記性,再有下次那我給你烙的就不是煙頭印了。”

    不要,是我該死,我不該這麽多嘴,傅少爺,您別生氣了好不好,人家錯了。”許巧碧討饒,啪啪的兩聲後,她看似很大力的拍了下自己嘴巴。

    而眼眶內,淚漣漣的,別提多可憐了。

    看她知錯,這麽‘懂事’,傅安豐這才消消氣,饒過了她,鬆開手,長臂掠過,抓過香煙盒,重新點燃了新的一根細長香煙,牙齒叼著。

    有前車之鑒,許巧碧看他點火,生怕那煙頭在還沒反應又燙到身上別處,本能的驚駭,後退了一些。

    她的肩膀火辣辣的,被好像被子彈打過,痛得不行,又不敢放聲大哭,於是尖細的手指甲不顧一切的刺得掌心有些痕跡,才能忍住劇痛。

    傅安豐譏笑的打趣她道,“這樣就受不了,以後怎麽跟著我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