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陪睡得很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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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呢,他到現在還是處男身,我哥是個自我主義者的奇葩,我爸讓他經商他不樂意,我媽讓他去相親,他更不樂意。”許巧碧無可奈何的埋汰起大哥,“表姐,有沒好的介紹啊。”

    我可不做媒人,你哥挺好的,不愁沒人要,我真得練琴了,巧碧,改天約他出來,我們聚聚,吃頓飯吧,早點睡覺。”上官茉的這一席話,親和力展現得無可挑剔。

    等掛了電話,卻不自覺握緊了拳頭。

    許巧碧為她在大學時代,人氣名聲上麵輸給了夏晚安總這麽打抱不平,完全沒必要,卻容易給落下話柄也讓她更不高興,她自詡不差,也從來不把夏晚安放在眼裏。

    夏晚安和她不是情敵關係,夏晚安是悶葫蘆,對莫少庭又死心塌地,她上官茉的眼光才沒那麽差,想要的男人始終都隻是傅暮沉,利益的位置一直不對立。

    如今的夏晚安變成了要去陪酒謀生的這境況,真是可憐得她都忍不住同情了,以後不管是事業還是感情,更不會構成威脅,夏晚安等於一件徹底被淘汰了的次品。

    ——

    夜深十一點多,她住的是普通病房,醫院周圍,除了偶爾傳過來護士查房的腳步聲,還有隔壁病房們病人的咳嗽,夏晚安發覺一個人有些落寞。

    想打給夏慕庭,手機又被莫少庭帶走了,不在身邊,有些困得打瞌睡,於是,拉上被子要睡覺,病房的門突然被一股蠻力推開,莫少庭和夏早安肩並肩的走了進來。

    她驚愕,本能的坐了起來,“你們來做什麽。”

    見她輸液,臉色有些蒼白,夏早安吃吃的冷笑,“夏晚安,看你,可真是愛折騰,軟禁著你,還有夠讓少庭不省心的啊,你竟然能搬到傅安豐那麽大的人物做救兵。”

    今晚是傅暮沉而不是傅安豐從那套間救出她的啊,夏晚安沒澄清,戒備的靠著床頭,“你們不在家休息好明早當新郎新娘,莫名其妙的跑我這來作客也不太合時宜吧。”

    夏早安嘲笑的口吻不客氣,“呸,大婚前誰想來醫院,多麽晦氣,要不是伯父伯母非要讓媒體作證,認你當女兒要分家產,少庭何必鋌而走險,軟禁你藏匿你不讓他伯父伯母找到你呢。”

    莫偉雄和齊溫婉要讓媒體作證,認自己當女兒?這個是莫少庭軟禁她的主要目的麽,看了看男人的表情嫌惡,夏晚安吃驚的瞪大雙眼,“是什麽時候的事。”

    怎麽她一切都不知情。

    伯母他們這兩天決定下來的,不要告訴我其實還不知道,伯父伯母肯定通知過你了,先勾搭那些野男人給少庭戴綠帽,傷害他這麽深,現在看我們恩恩愛愛的在一起,你心裏又不平衡了是不是?”

    夏早安最擅長的就是戳她和莫少庭的痛處還有藉機潑汙水,尤其潑自己的汙水,夏晚安對這一指控,已經沒什麽意外了,冷笑的抱住雙臂,“說完了嗎?”

    心虛了是吧,竟然利用到伯母的善良,對你的疼愛和信任了。”

    夏早安眼神透著惡毒的走過來病床,揪住了她的手腕,“真是居心叵測,想要利用伯母對你的感情當少庭法律上的妹妹,以後要霸占莫家的產業?”

    夏早安的腦回路太大,不當演員去當編劇肯定很有潛質的,說實話,她想也沒想過這詭計,夏晚安憤憤的甩開了她的手,“話別亂說,你別存心汙蔑我!”

    夏早安眼色閃爍,“我用得著存心汙蔑你?”

    她忿恨道,“上次我不放心,特意通過醫院的推薦,給媽咪請了個高學曆,專業素質過硬的家政保姆,看劇本太忙和一時忘記了轉賬給醫院而已,你就為了省下三萬塊辭退了人家。”

    夏晚安辯駁,“你還好意思說,你讓醫院推薦,但是你自己挑選的那個家政保姆又懶又傲,我媽都不是喜歡使喚別人的,她不主動點,我媽難受想喝杯水都得下床自己倒。”

    提及高薪請了個‘壞保姆’的這件不值買賣,她就怒意翻騰,夏早安卻有臉提,連解雇那個叫劉婕的家政保姆都不願意,解雇合同沒拿到,醫院扣押了那三萬塊。

    你就狡辯吧!”夏早安居高臨下的蔑視,“你變了,不再像以前可愛,自己和傅少爺玩得不亦樂乎,卻不管爸的死活,也對媽咪不聞不問,放任一個人在醫院受苦。”

    她懶懶的盯著這一間病房,“你陪傅少爺睡得很賣力吧,不然,他怎麽願意花錢,讓你又住在慈安醫院,我看你也沒病,你就是躲藏在這裏不願意承擔責任。”

    想起父母,夏晚安心酸難忍。

    不理睬她,定定的望向莫少庭,“少庭哥,你睜大雙眼看看,以為你要娶的這個女人很好是吧,她當年給我下藥害了我,對我媽裏外一套,還瞞騙我去求傅暮沉……”

    她要戳穿夏早安的虛偽。

    是你自己不懂事,明知酒量淺卻喝了雞尾酒才醉了讓野男人玩弄一把,現在還不承認錯誤,非要說是早安給你下的藥,你出事的時間段,她當年和我一起,哪有時間給下藥。”

    莫少庭卻不喜歡她的解釋和辯駁,一臉凶狠的衝過來,蠻橫拽住她的手腕,“夏晚安,你這個騙子,到現在還想騙我。”

    他力氣很大,不經意間把夏晚安手臂正在輸液的那個針頭,沒有章法的胡亂扯開,導致針頭處的血管受了傷,撕裂一些,鮮紅的血跡迅速滲了出來。

    夏晚安怕疼,忍住痛意,瑟縮的抽回了手,“我說過了,我當時沒有喝酒。”

    莫少庭不信的嗤笑,“我家的家庭醫生都說了,你當時血管內還檢測出來有酒精,身上和裙子也是散發著一身臭熏熏酒氣,你不喝,難道是早安故意製造的假象不成,純粹的為了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