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這叫他傷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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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傅暮沉的臉色失望的拉下來,還真是自作多情啊,竟然還誤以為她是在擔心自己。
他自幼就沒親人,一個人獨來獨往的,從來不需要別人的關心,卻莫名其妙的什麽時候希冀她也關心自己了?定定的盯著女人清麗雪白的臉蛋。
看了有十幾秒也看不出開玩笑的意思,他鬆開了手,轉而嘩啦一聲的扯開襯衣。
失去了布料的遮蓋,頓時露出了裏麵那白皙結實的肌肉,他把胸口對過來,抬了抬堅毅有型的下巴,不以為然的反問道,“這叫他傷不了我?”
這女人多麽懵懂無知,看來是不知道她生了個多野的孩子。
真的?那我兒子傷到你哪,我怎麽沒看到。”他硬梆梆的肌肉足以閃瞎了人的眼睛,夏晚安以為夏慕庭真的抓傷他了,有些如臨大敵的緊張感。
小孩子一般不知分寸,這次,哪怕夏慕庭是故意的,但真的抓傷了他,她心有愧疚也估計賠不了錢去醫院,這幾個月來,莫少庭沒給她結算工資。
她想也沒想的連忙傾身,頭湊過去,手把他的襯衣扒開點,露出了更大片因為過於結實而微微隆起的胸肌,臉紅了起來,還是看不到。
靠得這麽近,觸目所及之處她清晰能看到的就是男人健身練出來一副挺拔身材,平時雖被西裝蓋住了也知道他的肌肉多,但萬萬沒想到這麽結實。
親自摸到了這手感不軟不硬,富於彈性的肌肉,不是第一次接觸,但好像摸到的是炸彈,夏晚安的手不自覺開始了發抖,她克製不讓抖得太難看。
畢竟是在兒子麵前,她不能太窩囊廢。
她挺直胸膛,為兒子申冤的質問,“傅先生是打算以大欺小,非要怪罪我兒子,撒謊都不打草稿麽,還是你玩釣魚戰術,騙我摸你,你的胸口這邊哪有傷痕。”
除非你的手是點金石,才讓我犯得著犧牲都騙你來摸吧。”傅暮沉不悅的拉了拉下巴,不等她再反駁,嚴肅的擰著眉,“別睜大雙眼說瞎話,讓你兒子和我道歉。”
他是說一不二的人呢,本身確實沒撒謊,那就承受不了撒謊的指責。
憑什麽呢,明明錯的是你,敢親我媽咪,不打死好了,還讓我道歉,你想太多。”夏慕庭氣呼呼的撇下一句,偏過頭去,看樣子是打死了也不認錯。
黑虎聽著這動靜,忍不住笑意,又不敢笑出聲來了。
傅先生,那你倒是說啊,我兒子到底傷到了你哪?”夏晚安有些氣結,難道是神奇的傷痕,肉眼竟看不到,摸得到不,說著就伸手去摸。
卻沒摸到哪裏有傷勢,往下摸也還是沒有,反而摸到了男人的肚臍眼,感受到男人的腹肌變得硬挺起來,要揍人的感覺,她尷尬的抬起頭正欲追問。
卻對上了男人幽深不悅,一貫冷漠的眼色。
喏,哪有傷痕,我兒子明明沒有傷到你啊。”夏晚安舒了口氣的道,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成熟氣息彌漫在身邊,還有一股說不清在哪嗅聞過的檀香味。
這樣都摸不到,他發自真心很佩服她的這睜眼瞎本事,傅暮沉很煩悶,抓過她的手貼近了心髒處,“這裏,不要告訴我,現在你還是摸不到?”
霎那,他為掌心內那柔膩綿軟的手感,有些怔住。
額,這……”夏晚安摸到了他的胸口附近,要不是他是男人也可以哺乳用的位置,有處似乎指甲扯出來的凹凸不平感,大概明白了過來,“那對不起。”
他的心髒還是噗通噗通的在跳動,那鮮活的生命力,和過於曖昧的雙重夾雜衝擊下,讓她不自覺結巴起來,手也發抖著,好像摸上的那是一塊熾熱的烙鐵。
夏晚安羞得清麗的小臉,好像被火苗灼燒過。
傅暮沉想起她為了其它男人連孩子都生下來了,卻在自己的麵前表現得這麽生澀,有些不是滋味的嘲諷道,“摸上癮了?還不把你的爪子收回去。”
侄媳婦,你的臉怎麽這樣紅?”他貼近夏晚安的耳垂,看她的臉都是染上紅暈的,心神微動,但卻更不是滋味了,她美好的時候是給了其它男人。
不等回答,繼續用夏慕庭聽不到的聲調,好聽的低沉嗓子,慢悠悠的戲謔一句,“還是,現在想來一發?嗬,當人媽咪了還這麽色。”
你才色!”夏晚安推開他的頭,拉開距離,被他的嘲諷氣得不輕,擱在他胸膛的小手以閃電速度挪開,然後訕笑的道,“我兒子忘記剪指甲了,一點小傷,但不明顯不是麽。”
她的驟然疏遠,讓傅暮沉越發皺眉,“看來你不會當人媽咪,才教出他一個野孩子……”
豈料,不知天高地厚的夏慕庭本來都偃旗息鼓了,一下子卻又被野孩子那三個字給刺激到了,“哼,你還敢叫我野孩子,你才是野孩子呢。”
氣死寶寶了,這個大叔總說他是沒爹沒媽的野孩子,他不甘示弱的欺身,撲上去繼續攻擊,還不忘記拉攏幫手,“媽咪,您也過來幫我捏哭他。”
捏哭?黑虎哭笑不得,扭頭看了看後麵,下一秒又擺正了頭。
其實也不用看,光是聽聲音就知道後麵在進行著什麽,他可憐的先生啊,碰上一個磁場不對頭的小家夥,不,是小惡魔,哪天導致遍體鱗傷也可能。
傅暮沉發脾氣肯定很厲害的,因為他的眼神恐怖,夏晚安哪裏敢不要命的造反,得罪他,擺手,“你繼續捏就好了,額,不,你停下來別胡鬧了。”
說實話,她也不全然擔心兒子,更擔心夏慕庭惹毛了這男人,人家一怒之下,把他們兩母子扔下去。
傅暮沉再給她一個白眼,他本來想甩開這小鬼,但他攀附上來像一條水蛇纏繞自己的力氣不小,蠻力的話可能會傷害到,破天荒隱忍下來了。
於是,沒有了阻擾,義憤填膺的夏慕庭,捏得不知多盡興,那一雙嫩呼呼的小手,使勁捏著男人的結實胸膛和修長手臂,有像彈棉花的歡快節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