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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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就那麽大的臉呢?”夜輕憂揉捏著他的臉,笑容滿麵:“都給你好不好?”
墨韶容一個哆嗦,他十分識相:“不好,我有阿憂就夠了。”
算你反應快,夜輕憂給他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拿著東西往後麵走去,路過沙發,眼風掃過牛重,見他半死不活的樣,下意識的一皺眉。牛重見狀,心裏更是難受的要命,他低下頭,什麽也不說什麽也不問。
夜明翌看到,心下重重的歎息,對牛重有些失望,他沒想到一次失敗竟然讓牛重的鬥誌都沒有了。他垂眸暗自思索,自己是不是想得太簡單了。
那邊,墨韶容跟在夜輕憂身後,看著她走到倉庫,到處撿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十分好奇的擠到她身邊,帶著小委屈的抱怨道:“阿憂,你在幹嘛都不理我。”
找些東西把這幾件衣服煉製一下,誰讓你們太次了。”明明十分嫌棄傲嬌的一句話,愣是讓夜輕憂說出一種霸氣。
阿憂這是要保護我啊!”墨韶容笑的十分開心,他暢想道:“我記得容墨那一世,你保護他最後他竟然莫名其妙的當上了皇帝,不知道你這麽保護我,我最後會怎麽樣?”
忽然,墨韶容哎呦哎呦叫疼:“哎呦哎呦!阿憂輕點,我這是耳朵,一旦拽下來就不好看了。”
沒關係,我給你找個豬耳朵接上,保準走哪兒都是回頭率。”夜輕憂揪著他的耳朵狠狠的轉了幾個圈,墨韶容含著淚花,半個身子往夜輕憂那邊靠去,嘴裏討饒:“阿憂,我錯了,我錯了!”
你錯哪兒了?”夜輕憂麵無表情的盯著他,見他桃花眼水汪汪的,手下不由一鬆。
捂著耳朵,他怯生生的說:“我不該亂吃醋。”
我跟那家夥都是一個人,吃醋也吃不到別人家碗裏。”墨韶容眼珠一轉,慢慢靠過去,“誒,誰讓阿憂當年把我扔下,我這心啊,比黃連還苦!”
本來心虛的夜輕憂聽到這句頓時哭笑不得,笑罵道:“好歹也是蕩過皇帝的,怎麽還這麽沒正行。”
我要是有正行,你嫌我無趣怎麽辦?”墨韶容給了她個白眼,頗有種你好無理取鬧的感覺。
強詞奪理!”夜輕憂唾棄道。
見她不服氣,墨韶容桃花眼閃過一縷精光,“我記得三樓住的是個教授,原來阿憂是喜歡那樣的,我一會就去取經好好學習一下。”
聞言,夜輕憂眼皮子一跳,古怪的道:“嗬嗬!”
晚上回去的時候,正好在樓下碰到騎著一輛鳳凰自行車的昆教授,昆教授身材比例很好,就好像精心測量過各種數據一樣,但他五官極其平淡,就像一杯白開水,一點滋味也沒有。
拿起車筐裏的兩本極厚的書,昆教授目光一頓,點點頭:“是你們。”
夜明翌點頭:“昆教授,三天後要到期,你可別忘了。”
墨韶容詫異他的態度,禮遇又十分的冷淡。夜輕憂捏捏他的手,他立刻把視線收回來。
昆教授:“哦,我知道了。”說著他掏出手機定了個鬧鍾。
他的聲音很平整,平整的沒有一絲起伏,眼神也是,極為安靜,安靜的一點波瀾都沒有。
安安靜靜的上了樓,夏壹陽才大舒一口氣,摸了摸發涼的脖子,他嘀咕:“怎麽感覺渾身不對勁。”
墨韶容眨眨眼,沒說話,自然也沒有人去回答他。
頂著沐浴後的一身水汽,他抱著自己的枕頭拿著一本書慢吞吞的往閣樓上爬。站在門前,他很認真的想了一堆理由,覺得萬無一失才敲門,可是敲了半天,沒有人來應門,墨韶容覺得奇怪,手下一扭門把手,們沒有鎖直接開了,走進去,仔細查看了一遍,確定人不在,而不是故意躲他,墨韶容心裏這才舒服。
很認真的把枕頭擺好,看著床上兩個枕頭並排著,眉眼間閃過一絲滿意,他才往原本的儲藏室走去,裏麵是兩個門,一個死書閣,一個是夜輕憂的練功房,不過她通常喜歡一個人在裏麵做一下護身符之類的東西。
砰!”門被一腳踹開,來人把臉蒙著,露出兩隻眼睛,手裏拿著一把槍對著盤坐在屋子裏的人喝道:“你,舉起手來!”
夜輕憂正拿著一支筆,筆頭嫣紅如血,筆身慘白如骨,一件銀色的衣服漂浮在她身前,一筆揮下,一氣嗬成,一個複雜的法陣落下,她一動不動,語氣平淡:“哦,搶劫的?”
來人覺得自己氣勢有點弱,挺了挺胸,試圖讓自己氣勢更足點:“沒錯!”
哦,那是劫財還是劫色啊?”
既然是搶劫,當然財色雙劫了。”他大言不慚道。
這樣啊!”她若有所思。“不過,錢我沒帶,但是色還在,你要不要將就一下?”
我……”來人可疑的臉紅了,索性被黑布擋著,可惜前麵的人坐著沒動,並沒有回頭。
夜輕憂起身,他大驚:“你,你幹什麽?”
脫衣服啊,你不是要劫色的嗎?!”夜輕憂宛自低頭開始解扣子,她今天穿著一件長袖襯衫,裏麵加了件小背心,可是他不知道啊,看見她真的解開衣扣,接著露出肩膀,臉蹭的一下子紅了,下意識的轉身就跑,沒錯他慫了!
夜輕憂合上衣服,不屑的嗤笑一聲:“哼,我說怎麽反攻了,原來是裝的。”哼,她說他怎麽最近調戲她調戲的那麽囂張,搞了半天是紙老虎啊!
好一會,門口沒動靜,夜輕憂輕哼:“在門口磨蹭什麽,有金子等著給你撿嗎?”
咳咳!”墨韶容紅著臉,桃花眼波光瀲灩,羞澀道:“姑娘姿容太盛,滿室生輝,某心神恍惚,不敢造次!”
你這是孤山野廟遇桃花?”夜輕憂覺得好笑,不明白他今晚這麽折騰幹嘛。“你以為你演聊齋呢!”
瞥了她眼,他扭扭捏捏的道:“又不是沒遇到過。”
想到什麽,夜輕憂忍不住嗔怒道:“你就是典型的烏鴉嘴!”
他眨巴著桃花眼,無辜的看著她,跟沒斷奶的幼崽一樣,夜輕憂心下忍不住一軟:“阿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