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一吻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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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臉上的嬌羞惱怒之意從氏錦程進來後就從未消散過,並非慕容的臉皮薄,主要實在是氏錦程這個人太過於腹黑和不要臉了,肆無忌憚的揩油。

    起初還好說,氏錦程進來時便是一臉的委屈,活像是慕容欺負了他一樣,“卿兒,你不和我說就來,是不是不要我了?”如果忽略氏錦程眼裏隱隱約約的戲謔,可能還是真的比較像的,可偏偏氏錦程毫不隱瞞,而慕容又是極為了解氏錦程的性子,自然是知道如此的氏錦程如果可信,怕是路邊是乞丐都曾是當朝皇上了。

    慕容自然不信氏錦程的一番說辭,一臉的鄙夷:“你覺得你說的話有多少的可以讓我相信?還有若是您衛安侯會如此可憐巴巴的作態,那麽恐怕世上無人能稱得上陰沉一字了吧?”氏錦程看著慕容的鄙夷卻是不由輕笑出聲:“怎麽會,看到我的卿兒來,我的心裏可是真的焦急的要命呢。”

    其實氏錦程也當真沒有說謊,當氏錦程看到慕容進的那一刻,即便氏錦程很肯定慕容不會進來如清夜說的一般作樂,可氏錦程卻還是很擔心慕容被裏麵的風氣所帶壞,雖然家宅之中肮髒的手段可能更多,但是氏錦程亦不願意讓慕容直接的接觸這些真正帶著的事情。可氏錦程卻全然不知道慕容經過上一世的曆練,最起碼在情事上比氏錦程了解的是要多的。

    看著氏錦程真誠的目光,慕容的心禁不住是動搖了些許,竟是真的膩斃在這該死的柔情之中,可這種溫柔卻是讓慕容又一次想到了自己的前世,周焱邢的所謂柔情,卻是在設計中的自己失勢後便是消失殆盡,轉而去追求自己的庶妹,那個搶了自己的溫情搶了自己的家室的人,所以慕容對這種柔情真的是有些懼怕。

    更何況,氏錦程是堂堂衛安侯,不論是前世今生,慕容都不曾能接受後宮三千佳麗,即便是上輩子所受的教育讓她接受了,那麽這一生的慕容,隻為了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而活,什麽後宮佳麗三千,慕容隻要一生一世一雙人,若無人能滿足,即便是青燈古寺了卻殘生又如何。

    慕容忍住心中的一抹悸動,麵上卻是依舊有些慘白,眼裏不知為何有種名為憂傷的東西,卻強裝著冷漠,“不知道衛安侯焦急的什麽,若怕是我這個暫定婚約的人給你抹黑,那麽解除婚約便是。”

    氏錦程看著小臉緊繃麵色有些蒼白的慕容,說實話,氏錦程讀不懂慕容眼裏的傷感,他真的不懂,可卻亦是真的心痛,氏錦程不知道慕容在遇到自己之前究竟遭遇了些什麽,自己的調查也是並未查出些什麽東西,可那在她動心時突然而出的憂傷究竟是什麽。

    好不容易求來了這麽一房妻子,又怎有放棄的說法呢?”氏錦程毫不在意臉麵的向慕容的方向挪了一下,便是氏錦程和慕容一進一退,馬上便是到了邊上,慕容也許是盯著氏錦程神情太過緊張了,反而沒有注意到自己在挪便會挪到地上。

    氏錦程看著慕容漸漸恢複正常的臉色,內心不由是一陣滿足,至於到底滿足什麽,氏錦程也是不知,隻是知道內心似乎洋溢著一種異樣的感覺,氏錦程早就知道自己栽了,栽在了這個神秘的仿佛充滿憂傷的女子身上,明明絕世的美色,卻是常常眉頭緊皺,偶爾才漏出一點小女孩的嬌羞,便是極為難得。

    可氏錦程卻又是栽的心甘情願,畢竟氏錦程從未知道自己也如此的容易滿足,之前也許曾追名逐利,也曾遊戲山水,卻是在不久後便覺得倦怠,但在慕容這裏,氏錦程卻仿佛付出了所以的心,亦感覺不到滿足,可即便是慕容的目光所向自己,抑或是彎眉一笑,便是覺得心裏似乎被溫情充滿。

    兩人便是維持這這種似小孩一般幼稚的行為,可偏偏氏錦程卻是樂在其中,而慕容不知是如何,也是如小孩一般頭腦單一的隻知道向一邊躲著,也許這便是為什麽說在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的緣故吧。

    兩人的默契是被慕容的一聲輕呼所打破,氏錦程在這種甜膩的甜蜜中回過心神卻是剛好看見慕容在床的一邊幾乎要摔倒下去,氏錦程立即便是伸手一拉將慕容拉入懷中,慕容還沒在差點跌落在地麵的驚慌中反應過來,卻已是跌入了氏錦程的懷中。

    慕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氏錦程懷中了,慕容便是掙紮著想要起來,氏錦程自然是不會讓慕容如願的,畢竟已經軟玉在懷,氏錦程又怎麽會放手呢?氏錦程自然是緊緊的抱著慕容,慕容掙紮了半天卻是掙紮無力不由內心閃過一絲惱怒,不過大腦的便是咬上了氏錦程的胸膛。

    氏錦程吃痛微微皺眉,卻是依舊不願意放開懷中的人,慕容便是加大了撕咬的力度,氏錦程感受著胸口的痛意,卻是調笑出聲:“喲,我家小妻子沒想到還是個會咬人的,不錯不錯,最起碼不會被人欺負了去。”

    慕容聽到氏錦程的話,才是反應過來自己不過腦子的到底做了些什麽,不由麵色是詫然變得殷紅,不過幸虧是埋在氏錦程的懷中,並未讓氏錦程看到,這個認知才是讓慕容有些安心,其實她並不知道她的臉如今也燙的厲害,透過了薄薄的衣衫讓氏錦程感覺的清清楚楚。

    不過氏錦程卻是不打算揭穿,畢竟看自家妻子好不容易的自欺欺人也是真的可愛極了,氏錦程趁機將慕容男裝的冠發解下,輕柔的著慕容的柔發,而慕容因為通紅的臉色不曾離開氏錦程的胸膛,也是吃了這個暗虧,卻是想著日後要好好的報複氏錦程,於是在日後的某一天,二人提起此事的時候,氏錦程便被慕容好好的教育了一頓,並嚐試了一把什麽叫看得見吃不著,看著慕容的極力卻是隻能忍著,天知道當時的氏錦程有多恨當初的自己,當然現在的氏錦程是不知道的,並且享受著這件事。

    慕容沒法抬頭,隻能是用嘴欺負著嘴下的那塊肉,氏錦程估計著自己恐怕早已被人咬出來牙印,卻是突然想起了些什麽,氏錦程將埋在自己懷裏滿臉羞紅的慕容從懷裏撈出來,慕容自然是不從的,可畢竟胳膊掰不過,隻能是任人作為,卻是在心裏小小的堅定了一下要學武的心思。

    氏錦程那會知道懷裏人的心思,卻是直接印上了那殷紅的唇,慕容不由一滯,而後便是極為強烈的掙紮,畢竟即便是上一世經曆情事,那唇卻是從未被人觸碰過,如今卻是被人吻上,慕容懼怕的不僅僅是唇上從未有過的感覺,更是心裏沒來由的一股心悸。

    氏錦程在慕容呆滯的那一刻便早已將慕容,那還會給人掙紮的機會,所以即便是後來慕容緩過神來掙紮也早已被氏錦程緊緊的圈在懷裏了,氏錦程的舌尖在慕容的嘴唇上舐著,慕容下意識的便是閉緊牙關,氏錦程卻是毫不在意,在慕容的唇齒間吸取著空氣,直到慕容明顯的感覺有些氣急的喘不上氣,便是鬆開了嘴呼吸一下空氣。

    卻是被氏錦程趁機闖入了嘴裏,汲取著,慕容不由感到一陣羞惱,終究是狠了狠心一口咬下去,氏錦程吃痛便是退出了慕容的口腔,慕容麵色通紅,卻依舊維持著表麵的鎮定:“男女授受不親,衛安侯可是要有男女大防才是。”

    氏錦程看著一本正經卻難言麵上緋紅的慕容,不由是好心情的笑了出聲,也許氏錦程起初隻感到慕容的情緒為自己而有所變化,那麽現在的氏錦程則是深切的知道了並非慕容的情緒為自己而變化,自己更是因慕容的行為而情緒變化極大。

    畢竟是兩世為人的慕容,麵色的羞惱很快便是隱去,隻留下麵上還有姑且未消退的淡紅色,而慕容的目光裏已然滿是淡然,可也許並沒有人能知道此刻慕容的心裏已然著軒然。

    氏錦程看著恢複平日裏狀態的慕容,心裏竟是有些懷念剛剛慕容的嬌羞模樣,看著人的唇便是再次想下嘴,可慕容並不是那種一種虧可以連續吃兩次的人,於是便是很快的躲了過去,氏錦程看慕容不願,自然也是沒有強行逼迫的道理,畢竟未來的日子還長,有些事情還是細水長流慢慢來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