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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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看起來像是邊疆人,自己就不便出麵,就隻是用了一個陌生人的身份送去了夜明珠,果然,那個小女人看見夜明珠很開心,他好想擁她入懷,可是卻隻能遠遠的看著她對著別人笑。等他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懲罰懲罰她!
如今,自己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這次他回來,是來和空明道別的,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慕容曾也在,他並不知道慕容曾和慕容雲卿有什麽關係,他以為,他隻是剛好和慕容雲卿一個姓而已。
他沒有想太多,因為慕容曾姓慕容,所以他對他有點格外的照顧,念雲在山上的日子他給慕容曾指點迷津,慕容曾在他的幫助下,武功進步了不少,所以慕容曾覺得念雲平易近人,但是他對其他的態度就是完全不搭理。
他走了之後聽說慕容曾也下山了,他以為他回來的時候慕容曾不在,以後他們也沒有再見麵的機會了,可是慕容曾居然回來了,還帶了一個女子,聽說兩人兩情相悅,他替慕容曾高興,才那麽短的時間裏,就找到了自己的歸屬。
他一回來,慕容曾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訴他,他找到了心儀的姑娘,他從進門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那名女子和他的關係,隻是他沒有去問,他知道慕容曾一定會主動去找他,和他說自己下山的經曆。
他以為慕容曾這次回來隻是來向他和師傅們報喜的,卻沒有想到他是回家受了委屈才跑回這山上。想想也是,如果慕容曾不受委屈,他又怎麽會舍得山下的好吃的,好玩的呢!
想得太入神了,念雲就連慕容曾什麽時候上房頂的都不知道。
不許動,不然我殺了你”對方拿著刀,放在念雲的脖子上。
念雲隻是笑笑,並沒有要反擊的意思,他突然回過神來,就聽對方說話,他從聲音裏就聽出了是慕容曾,盡管他刻意的壓低了聲音。
念雲不但沒有反擊,反而說:“來坐下,陪我喝幾杯”
很顯然念雲已經認出來是慕容曾了,慕容曾有點泄氣的說:“大師兄,你怎麽知道是我?我偽裝得有那麽差勁嗎?”慕容曾好奇念雲是怎麽發現他的,以後他要好好的隱藏自己,不讓他發現。
聽你的聲音,還有你的味道,感覺很熟悉。”
聽聲音?他慕容曾有刻意的壓低,隻不過被念雲聽出來他也不驚訝,但是這個氣味就有點讓慕容曾無法理解,他身上能有什麽氣味,他又不像那些女孩子那樣,用什麽胭脂水粉的,哪裏來的氣味?念雲這是不是在耍他?
大師兄,你說聲音我到是覺得有可能,你說的氣味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我又不是女孩子,我身上能有什麽氣味?”
念雲知道慕容曾在想什麽,但是他也沒有解釋,他隻是笑笑。慕容曾身上的味道為何會如此熟悉,他並沒有去深究,這種味道自己似乎很貪念。
慕容曾見念雲沒有說話,他就抓住這個問題不放手,到底是什麽氣味,心裏好奇就一直問念雲“大師兄,到底是什麽氣味,我回去問問小水,看是不是她弄在我身上的。我要好好的和她說說萬一下次我遇到敵人,氣味暴露了我的位置可就麻煩了,大師兄,你就告訴我是什麽氣味吧,我怎麽聞不出來?”
慕容曾的不依不饒,讓念雲有些頭疼,其實慕容曾身上到底是什麽味道,他也說不上來,隻知道很是熟悉,但是之前他們並沒有見過,這種感覺念雲也覺得奇怪。
曾兒,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麽突然又回來了?家裏不好玩,還是沒有好吃的?”念雲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他將話題轉移到了慕容曾的身上。
慕容曾果然是一個單純的孩子,他被念雲這樣一問,就把剛的問題拋到了腦後。
這個,這個,我想大師兄了,所以我就回來了”慕容曾說完還咧著嘴嘻嘻的笑了,他不知道該怎麽和念雲說自己是因為自己的母親對小水做了那些讓他不恥的事,如果說出來,念雲會不會笑話他?
你少油嘴滑舌,我還不知道你?愛吃愛玩,要不是受了什麽你不能忍的委屈,你會回來?”念雲很了解的說著,還若有所思的樣子。
慕容曾被他這個樣子給弄無奈了,他怕他繼續說下去,指不定他還會說些什麽出來,他說的都沒有錯,他愛吃愛玩,如果不是因為小水受了委屈,他是不會回來的。
這次回來他也沒有和師傅們說什麽,師傅們也什麽都沒有問,大家都知道他的脾氣,如果不是受了什麽委屈,他不會這麽快就回來的,這個連相處不久的大師兄都知道,那麽師傅他們一定都知道。
哎呀,大師兄弟!你這樣,我以後都不敢回來了”慕容曾假裝著委屈
曾兒,我隻是想知道你回去發生了什麽?說出來師兄也好幫幫你”念雲隻是覺得自己作為師兄應該關心他的師弟。
大師兄,都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我以後會好好注意的,盡量不讓自己出現什麽問題,給你和師傅們添麻煩。”慕容曾突然有點認真的說著,念雲到有些不習慣了,慕容曾在他看來隻是孩子,談不上什麽麻煩不麻煩的。
兩人就這樣喝著酒,談天說地,但不說兒女情長,不談天下大事,他們此時關心的隻是自己現在的生活。以後不管怎麽樣,他們師兄弟之間的感情會一直都在,天涯海角隻要相遇,他便是他的守護者,這也是念雲做為師兄唯一能為慕容曾做的事情。
曾兒,江湖凶險,像你們那樣的大戶人家要是有個什麽家產爭奪這也是很正常的,你隻要不參與其中便好,這樣你就可以少一份危險。”念雲將自己長期在大家族生活的經驗說與慕容曾。
大師兄放心,曾兒回去以後能忍就忍,隻是覺得大戶人家的孩子太慢當了。”慕容曾苦笑著,他對於他母親,他是無奈的,最關鍵的是他又不能對他的母親怎麽樣。
所有的關心都在那一杯酒裏,兩人喝到很晚才會,喝得也挺多的,可是誰都沒有罪,這樣清醒著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