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凍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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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侶旁若無人擁吻得很熱切,宋沛吾腦中一根筋瞬間一抽!一條麒麟臂刹那間擋在樓清吟身前把她小身板掉了個方向麵朝自己!
樓危危我們別到那裏去,我們換個地方!”他舔舔嘴唇有些口幹舌燥。
樓清吟一路走過來都在看地上哪裏有泥哪裏有水潭,沒看到前方小情侶激吻的畫麵,這時候擠著兩條眉毛道:“為什麽呀?玉壺冰就是要下雨天看才有情調你確定不看嗎?”她真覺得宋沛吾有些二五了,明明昨天賴在她房間裏查詢學習有關於蘇州園林的“知識”一直到深更半夜,臨走時還特地看了一下天氣預報跟她說:明天下雨啊我們可以去看玉壺冰!眼下快到玉壺冰了這家夥怎麽又要扭頭跑?
宋沛吾又舔了一下嘴唇,眼神閃爍不定,勾上樓清吟的背不由分說就帶著他往回路上走:“噯,我們去荷花池對麵那個回廊坐一會兒,我走得累了。”
樓清吟隻能把罵人的話先忍在肚子裏,這一次她原本真的認為逛園林是一件會發生慢節奏浪漫情節的事兒,可麵對宋沛吾這個大俗人,所有幻想中的浪漫情節一個都沒有發生,反而弄得自己很煩躁,還不如待在酒店客房裏看電視至少還能舒服愜意。
宋沛吾一路把小女人帶到回廊邊上坐定,他的心撲撲跳了一路。小情侶激吻畫麵有一種強大的魔力,他也就看了一眼身上就抑製不住地燥熱,算算從上次她主動要和自己恩愛到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吧,他眼下真覺得小女人的待機時間實在太長了,自己都刷新了好幾遍她那裏還沒動靜,女人這種動物真的很奇怪!
他看著小女人粉白帶水光的小臉,因為不開心噘起來的小嘴顯得特別紅潤渾圓,於是就著了魔一樣盯著那兩片小嘴唇看得眼神都移不開!口幹舌燥的感覺強烈到好像有把火在燃燒一樣!
樓清吟抬起頭一眼就瞧見他灼熱到能滴血的眼神,心口頓然一跳有些慌張道:“宋沛吾你幹嘛這樣看我?你在想什麽?”
宋沛吾又舔了一下嘴唇喉結動了動,眼神始終定格在她的嘴唇上,就算被她開門見山地問在想什麽也沒辦法往別處看:“樓危危,你現在是我女朋友了,我是不是可以隨時親你?”
樓清吟桃花眼一睜,眼中閃出一抹無比慌張的神色,嘴唇往嘴裏麵縮了一下抿上一口,很快轉過身去麵對牆壁局促地說道:“宋沛吾,我餓了,現在是吃午飯時間,我想去吃飯。”
大魔王看著她轉過去眼神一暗,喉頭火燒般的幹渴卻越發明顯,然而麵對他的是小女兒像個嬰兒拳頭一樣特別小的耳朵,這耳朵也好可愛啊!雪白粉嫩白裏透紅的那麽小一個,耳廓和耳垂肉嘟嘟的,和她的嘴唇看上去一樣很好吃的樣子忍不住就想咬一口啊!
宋沛吾心跳地太過強烈,一刹那就控製不住自己朝那小耳朵撲了上去!
樓清吟根本沒防備他這一招,隻感覺到宋沛吾一把抱上來,耳垂上就生出一片被大力吮吸的尖銳刺痛!同一時間體內深處立刻就有一根隱藏的筋劇烈地抽動了一下,渾身都變得麻麻的!
哎呀你這是幹什麽,快走開!”身上麻得很,她想用力推也用不上多大力,“宋沛吾別這樣,這是在公共場合!哎呀痛呀快走開!”
宋沛吾腦海裏隻有嗡鳴聲,一個痛字好像隔著很深的水模模糊糊傳到心神中,他的侵占行為好不容易略一頓住,強行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這才恢複自控能力鬆開兩手身子退後,可眼中如癡如醉的情迷之色一時間也散不去。
樓清吟用力揉自己的耳朵,重複自己剛才說過的話:“我現在肚子餓了,我不想繼續逛下去我想吃飯。”
宋沛吾咳嗽一聲但沒多大用處,嗓門還是熱得冒煙:“好,那我帶你去吃飯。”
兩人在冬雨中撐著傘慢慢走出拙政園,出去之後還是用兩腿走的去找地方吃飯。
蘇州城冬天比申城冷,一陣陣風從樓清吟背後呼啦啦地吹過去,她那隻被“偷吃”過的耳朵卻燙得嚇人,沒走出一段路竟然癢起來了!
樓清吟不斷地用小手去撓,越撓越癢,再用手摸摸,耳垂竟然腫了!
她再也忍不住停下腳步:“宋沛吾你看我這耳朵怎麽了?被你咬過之後就癢得不得了還腫起來了,你不會還自帶病毒細菌的吧!”
樓清吟一臉難受樣看起來很可憐,宋沛吾眉頭一皺心裏一緊,很快湊到她旁邊仔細看她耳朵,真的又紅又腫像豬腸一樣啊!他心頭一揪,難道自己太用力了?
他這時候有些後悔,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去捏了一下腫起來的小耳垂,感覺到裏麵有點硬,他心跳頓時止不住快了起來:“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再也顧不上吃午飯樓清吟被直接拉著上了醫院。
五官科醫生帶著眼鏡對她的耳朵豎著眼睛仔細一看又用手仔細一捏,臉上顯出一個極為複雜的笑容。
宋沛吾緊張地在一邊問道:“這到底是什麽毛病?”
醫生尷尬地搖了搖頭道:“沒毛病,凍瘡。”
凍瘡?”
宋沛吾和樓清吟同時懵逼樣!
隻聽醫生慢條斯理地說道:“從很熱的地方出來一下子很冷就容易得凍瘡,你這還是去藥店裏買瑞士進口的凍瘡膏吧,那個一擦就靈,醫院裏能配的沒那個好,我就不給你配藥了,不過你們可不能把掛號費給退了!”他內心在歎息:現在的小青年連凍瘡都沒見過,還搞得像得了大毛病一樣來看病,真是太蠢了!
樓清吟內心一口惡氣竄上來,什麽叫從很熱的地方到很冷的地方,這明明就是宋沛吾吃飽了沒事做看她過幾天清淨日子就要變著法兒地坑害她,凍瘡?搞笑啊!她壓根就沒生過凍瘡不說,就連別人身上也沒見到過啊!
這是什麽年代的人得的病啊!
宋沛吾,這次你開心了!”她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宋沛吾真心覺得這事很無厘頭,小女人這麽鮮嫩輕輕碰一下就凍瘡了?他也覺得很冤好不好!
那個啥…醫生,你說那個瑞士進口的凍瘡膏叫啥全名?”事到如今他隻能想辦法彌補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