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兩個傻乎乎的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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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妖孽,他呀,若是真心的想要一個女人的心,想必也是輕而易舉的,他長的很妖冶,極為的精致,我站在他的麵前,想必也是會自愧不如的。”對於慕言辭,歐冉也還是持與充分的肯定的,並無半句假話。

    妖孽,哪裏有這麽多的妖孽,你不會之前就是被他的樣貌所吸引了吧,你這丫頭,我就知道,完全就是一個外貌協會的會長級別的人物。”靳漠是很無語的,歐冉說了這麽多,他也就聽出來一個重點,那就是這個男人長得很帥,很有魅力。

    這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好不好,你看看,他皮膚極為的白皙,細膩還很光滑,他一個男的,身上竟然沒有什麽體毛,還留有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身後,他身材消瘦,卻蘊含著力量,他很高,一米八幾,一米九左右的身高,完全是比我高一個頭。”歐冉也很是無語,她覺得明明這麽認真且難過的話題,從靳漠的口中說出來後,也就變得這麽的無趣了。

    也就這些,我怎麽覺得你說的這些形容詞,就像是在形容一個女人似的,你確定這是個男的,而不是個娘娘腔,也不是個偽娘,反正就是那種gay裏gay氣的那種?”聽歐冉的這個敘述,靳漠覺得渾身一震惡寒,他完全是想象不了這是個男人。

    你說什麽呢,他可man了,武功也是很好的,他隻是長得太過於精致,妖孽了,但是也不會讓人覺得這是個女人好不好。”歐冉是徹底的無語了,她也是不知道該要怎麽接下去了,她發覺慕言辭的美完全是不能用這些語言所描繪出來的。

    你確定是這樣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啊,叫什麽名字你還是給我說說這些吧,譬如,他的什麽身份。”靳漠覺得光是聽歐冉對他的外貌描述,他還完全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他想了想,還是聽他講些這個實際的來比較好。

    他的家世背景我不大清楚,我知道的是他是一個混血,他的母親是英國的公主殿下,他的父親則是慕氏集團的總裁,現在好像總裁已經是他了,他的背後好像也還有個極道勢力,對了,他是教父,極道教父,黑手黨的二當家。”歐冉憑著記憶來給靳漠解釋了一下,她自己也是不大清楚,她本來都是對這些不大關注的。

    這個人的名字是不是叫慕言辭?”靳漠驚訝了,在她說出混血二字的時候,他也就知道了這個人許是慕言辭這個妖孽,也是他傻,這個世界上,能夠被稱為妖孽的人能夠有幾人,除卻了慕言辭,想必,再也不會還有人能夠撐起這個稱號了。

    沒錯,就是他,想不到,你也是知道的啊。”歐冉笑了笑,她也很是無語,她知道慕言辭很出名,但是,她也還是不知道,慕言辭出名到,就說了這些都知道這是個什麽樣的人,他的名字叫誰了。

    你和微微兩個人都不怎麽省心啊,怎麽都去找了個這麽樣的男人,也是不知道他們究竟有什麽好,竟然把你們給迷惑成這個樣子,究竟有什麽好的。”靳漠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兩個丫頭確實也是極為的不省心,一個二個都喜歡上了這麽厲害的男人,這下,被欺負了,想要給她們討回公道也是實屬困難。

    我也不知道,感情這種東西,也確實很奇妙,莫名其妙的我就喜歡上他了,喜歡到再也無法割舍,哪怕是到了現在,我也難以割舍下來,他都這麽對我了,我卻心中莫名的對他抱有期待。”歐冉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自己也是不知道該要怎麽說這個問題,這東西太過於奇妙了,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也就喜歡上了,也就無法割舍了。

    我想也是的,你能夠說具體一點麽,你說成這個樣子,我還是不大清楚你們具體的事情,怎麽會走向了離婚的這一步。”靳漠覺得他離開的這段時間也確實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自己也是難以明白,他也很是無語。

    你讓我說清楚,我自己都不知道該要怎麽說清楚,這件事也是很莫名其妙,反正我和他第一次相遇也就是在酒吧裏麵,後來,他也就很是奇怪的黏上了我,我們一起相處了許多日子,我在這段時間的時候,也喜歡上了他。”歐冉倒也無所謂,對於靳漠,她還是覺得可以說出口的,畢竟他們也算是朋友了。

    後來呢,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你們到底也是怎麽了?”靳漠也還是比較的好奇後麵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在這蛛絲馬跡中也還是可以知曉一下關於夏楚微的事情,他臉皮也還是有些薄的,尤其是在對待夏楚微的事情上麵,他是真的很薄,很少會親自問出口來的。

    後來也是沒有發生什麽,反正我就是和他在一起了,隨後,在一個舞會上麵,他當著所有人的麵向我求婚了,那個時候,他極為的認真,我感覺,他當時的笑應該也是真心的,那個時候我也並不知道會有白柔這個人的存在。”歐冉像是在敘述別人的故事一般說給靳漠聽。

    這就是原因麽,後來怎麽了,你們又發生了什麽事情,這個白柔是誰,和他有著什麽樣的關係。”靳漠想著也是知道,歐冉本來也就喜歡上了慕言辭,更何況,在如此盛大的情況下,幾乎是當著所有名媛貴族的麵對著她求婚,這種情況,又是會有多少個女人能夠拒絕得了的呢,這麽浪漫,想必都會心軟,感動的。

    白柔,白柔就是慕言辭心中的白月光,心頭的朱砂痣,他整個青春幾乎都是和這個女人有關,他喜歡這個女人,喜歡到難以言表的程度,喜歡到可以放棄許多的事情,反正我也是有想到,他還會這麽的喜歡一個人。”歐冉心中已經不再向當時那麽的心痛了,她覺得這些都已經是在慢慢的開始釋懷了。

    這個女人,按正常的邏輯來說,她絕對不會是一個善類,想必也定不會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吧。”靳漠的很淡定的看著歐冉,他作為歐冉的朋友,他確實和氣憤,但也還是沒有達到心疼的地步,畢竟他愛的人也不是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