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主動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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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初第二日午時才醒來,醒來後揉了揉微痛的腦袋,詢問綠影東院可有什麽動靜。綠影搖頭,說肅王昨日派人送她回來,特意叮囑過不要打攪。
小姐,昨日東院回來看不見您,隻說您被皇上留下了,”綠影伺候著流初穿衣,“肅王府的人昨天送您回來,隻交代寸步不離好好照料您。您可是在宮裏遇見什麽事?回來昏睡那麽沉?”
鐵木和山立也專注看著她,也想問這個,阿故不在身邊,在景府他們也不能隨意離開。“想必最近我們都不能回老宅了。”流初苦笑,讓綠影給她準備吃的。
帶綠影離開,流初看著山立道:“昨天我在宮裏中了迷藥,幸好帶了之前青姑姑給肅王解毒丹,不然,你們也看不見我了。”
說話間,鐵木和山立感覺到身後有氣息,同時拔劍向後,豈料那人抬劍擋住。
是我。”阿故淡聲道,走到流初身邊,“聽說你昨天中了迷藥,可有受傷?”
回來了”流初微愣,“祖母可好?”
擔心別人,不如擔心自己。”阿故看不出她有外傷,也聽暗衛說是吃過解毒丹想必也沒有大礙。
意外嘛,”流初看了眼外麵,示意鐵木去攔著點綠影,不想讓她知道這些,看著阿故,“你剛回來怎麽知道的?”
你們不在老宅,我去了躺肅王府,”阿故淡言道,“問了暗衛。”
威逼之下吧,”流初白了他一眼,笑道,“你這麽不把王府放在眼裏,肅王爺可是會記仇的。”
你要出事了,記仇的就不是我一個人了。”阿故淡淡說完,就要走。
正好你回來,去一趟滄笙樓,”流初把一個玉質手牌扔給他,道,“讓滄笙樓安排人進宮和泰府。”
阿故和山立都是一愣,自是知道泰府對小姐有敵意,但小姐從沒有如此針對過,還特意用了滄笙手令。
滄笙手令是景流初定下來,滄笙樓凡是見到手令必須執行命令。
迷藥跟泰府有關?”山立問道。
我希望沒有,”流初嘲笑,看著阿故,“去辦吧,讓他們盡快安排。”
話說一半,究竟如何?”阿故皺眉,“可是泰府做了手腳?”
能在宮裏用迷藥,還有人給打掩護、陪演戲,”流初琢磨道,“除了泰家人我想不到別人,另外,泰尋對我的照顧,我很意外,原因我不清楚,他在出事前似乎有提醒我,似乎他知道有人要害我。”
泰尋為何?”阿故皺眉。
不知,暫且不會是敵人。”流初揉了揉太陽穴,“宮裏多安排些人手,進宮前讓霓虹多試探幾次。”
是。”阿故點頭,便離開去了滄笙樓。
山立,你去一趟肅王府,”流初想到那幾個暗衛被她派回去,想必現在也暴露了,免不了被赫連朝塵懲罰,“跟肅王先保了那幾個。”
王爺可不會給我麵子。”山立苦笑道,“就是小姐去了,也免不了一頓打。”
說我這裏有事需要他們。”流初笑,“是我安排的,自然不能讓他們頂鍋,等見了麵我再跟他解釋好了。”
小姐,山立呢?”綠影和鐵木回來看見流初一個人。
我安排他去買點東西。”流初看到吃的頓時來了精神,心急的吃了起來,想起皇上老頭要她進宮,也不知道什麽時辰。
綠影,你回去一趟老宅。”流初抬頭看著綠影。
回老宅做什麽?”綠影疑問,“家裏安排好了,可是要交代何事?”
這次以為隻呆兩三天,都沒拿那麽多衣服,”流初道,“皇上有旨要我日日進宮伴駕,也不知多久,麵聖不能穿的太大意,你回去挑一些拿來,另外也交代一下老宅,暫時不回去,有事來景府找我。”
進宮伴駕?!”綠影和鐵木都是一驚,“皇上?”
嗯。”流初點頭,“吃完就替我梳洗吧,總要準備一下,可不敢讓皇上等。”
二人縱使有一百個疑問也不敢亂猜,綠影便盡快回了老宅。
前腳綠影剛離開,景海德和景淳便隨後來了東院。
父親和兄長可是有事找流初?”流初示意山立去準備茶水,景海德肯定不會自己的女兒使陰招。
今日早朝進宮,皇上有口諭讓你進宮伴駕。”景海德看著景流初,淡聲道,“有何需要可直接與為父提。”
流初挑眉看著景海德,笑“父親本就對流初喜愛不起,不必勉強自己接受。”
景流初!”景淳冷言道,“現在好歹都不知了嗎?”
我與父親說話,幾時輪到你了?”流初冷眼看向景淳,“倒是兄長多日不見,仍舊沉不住氣,怎能得以大任?”
你,”景淳冷笑,“倒是你讓人刮目相看,想不到不善言辭的妹妹,竟是如此伶牙俐齒,騙過了我們一家人。”
有嗎?”流初不怒反笑,“你們一家人可是事事盯著我景流初,見不得我半點好吧,如今我變成如此,還要謝謝你們一家人的照顧!”
有人撐腰就忘了根本,你別忘了你姓什麽!”景淳冷眼看著她。
原來你還記得我也姓景,可不知你們一家人可都有記得?”流初冷笑道,緊盯著他,“我以為這景府除了老宅的人和我這院子的人,都不記得了我是景府小姐,是景大人明媒正娶的妻子所生之女,嫡出!”
夠了,”景海德冷眼看著他們二人,“吵成一團,成何體統!?景流初,你如今連我都放在眼裏了嗎?”
父親大人不愛聽了?”流初冷哼,抬眼看著景海德,“景流初母女二人得不到你的憐惜,如今的假意更不必了,相安無事便好,但似乎你的夫人和兒女見不得我好,我這在外口口聲聲的景三小姐,每一次聽人叫,你們不覺得刺耳嗎?!”
景流初!”景海德怒目圓睜,低吼道,“你要造反嗎?”
你閉著眼睛裝作看不見的事,你我心裏都一清二楚,”流初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各自好自為之吧。”
景海德看著景流初,卻絲毫看不出懼怕,這個女兒已經讓人完全看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