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喀雲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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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雲淡笑不語,流初看不出她是不是腦子秀逗了,這個時候搞這種把戲,反正無聊,也不介意陪她玩一下。
想來公主回了西和傷了腦袋,記性倒是不如你的婢女好。”流初淡笑,抬眸看了看站在一側的喀雲的婢女。
喀雲微微皺眉,但馬上淡淡一笑,一臉疑惑。
當初公主大腦肅王府的時候,臣女可在場,需要臣女幫忙回憶嗎?”流初拄著下巴,一臉無害的看著她。
流初回憶道:“我記得公主一身紅裝,非要嫁給王爺,還——”
景流初!!!”喀雲臉色一變打斷她的話,怒瞪景流初。
看來公主是想起臣女了。”流初盈盈一笑,也不往下繼續講。
本公主想起景三小姐可是在京城有名的人,”喀雲笑,“聽聞可是各大公子追捧的對象,名聲好的很啊。”
有人追,隻能說明他們眼光好。”流初對於她話裏的其他意思,充耳不聞,淡淡笑道,“總比有些人再優秀,也沒有人看上要好。”
風行不正,這在流初這裏是不存在的,在現代這樣的事多了去了,有人追那叫魅力,她也沒有腳踏好幾船,怕他們的三言兩語,那便不是景流初了。
南戰洺撲哧一笑,流初揭人短的本事,他少見,今日倒是見識到了。赫連朝塵白了他一眼,少見多怪。
幾日不見,口才長了不少。”喀雲冷哼,看著景流初,看來過去她之前對她的客氣都是裝出來的。
那是因為不熟悉,臣女一直靠的是這張嘴。”流初笑。
早晚你會閉上你這張嘴,跪地求饒。
流初不知她心裏所想,但也知道她定是在詛咒自己,始終微笑,交手多次,她自是比喀雲要沉得住氣。
宴會照常繼續,對於喀雲的套路,流初始終不接招,不是她能忍,或是怕了她公主身份,而是要給連秋麵子,今日特殊,若是亂了,她不覺得難看,倒是連秋要在天下人麵前丟盡了臉麵,作為朋友,流初不願給他惹這等麻煩。
景小姐如此受皇上器重,想必多才多藝。”酒意正濃,有人看著流初,好奇又期待道,“可讓吾等大開眼界一番?”
臣女才疏學淺,恐會讓各位失望。”流初一笑。
景小姐此等傾國傾城之容,哪裏會讓我等失望。”有人笑道。
赫連朝塵不爽,凡是有人看著她都不爽。
對啊,見過這麽多次麵,卻從未見過你有何才藝。”喀雲笑道,“今日皇兄新君登基,你不會不給薄麵吧?”
喀雲,你喝多了。”連秋側目警告地看著她。
喀雲隻是想為大家助助興而已。”喀雲笑,看著流初。
既然是西和的好日子,跟我赫連也沒有什麽關係,我助興有什麽意義呢?!”流初一聳肩,“公主親自助興,才更合時宜。”
流初把鍋甩回給她,眾人覺得覺得有道理,紛紛看向喀雲公主。
喀雲自是願意。”喀雲沒有反駁,起身對著連秋盈盈一禮,“請陛下準許皇妹下去準備。”
連秋自然不能說不可以,便點頭應允。
時間不長,一條紅綢從一側出現,騰空在大殿之間,流初抬眸,便見著一側綁在屋簷下方,另一側有幾個奴才抻著。
樂聲突起,婉轉而神秘,流初感受到了濃濃的西域之感。此時一個紅色身影從天而降,銀鈴入耳,眾人眼前一亮,隻見喀雲身著紅紗,光腳立在紅綢之上,隱隱約約能看見胴體在紅紗之後,許多男士不由吞了吞口水。西和國內有一部分遊牧民族,民風並沒有中原那般傳統,有很多舞蹈,舞者也會穿著很少,但少有如此性感而誘惑的形體,而喀雲又貴為公主,西和最美的公主,更是讓人移不開眼睛。
南戰洺也是微微一驚,想不到喀雲公主還有如此驚豔一麵,隨即側頭看向一旁的赫連朝塵和流初二人,想不到赫連朝塵卻是連頭都沒抬,一心在給流初暖著手,而流初比在場的的男子還要專注。
流初是真的拋開成見去看的,更是有種感歎西域的神秘氣息,若是她真的是男性,恐怕也絕對會被吸引,當然除非是彎的,哈哈。流初想著,側頭,便見赫連朝塵連眼都未抬,這是裝作不想看呢,還是這家夥絕對是彎的呢?!
此時紅綢落地,喀雲已然變換舞姿,而樂聲也已然靈動起來,眾人倒吸一口氣中,喀雲已經扯下身上紅紗,露出手臂與纖細的腰間,而腰間的銀鈴也分外耀眼,而麵龐上紅紗若隱若現,流初挑眉,美是美啊,可親啊,不冷嗎?!想著流初不由打了個冷顫,赫連朝塵側頭便又把她身邊拉了拉,而流初卻全然沒有在意這些,專心看著舞蹈表演。
一曲畢,靜止片刻後,頓時叫好聲一片。
喀雲滿意一笑,側頭緩緩走到赫連朝塵身邊,盈盈一笑:“喀雲可稱得上西和之美?”
流初也側頭,好奇赫連朝塵如何對答。
景小姐要為吾國陛下帶來何種表演?”喀雲也不氣,側頭看著流初。
像公主這般?”流初挑眉。
赫連朝塵聞言轉頭看她:“穿成那樣?”
原來你看了啊。”流初一副原來你是悶騷型的模樣。
赫連朝塵仍舊在糾結她剛才的意思。
冷。”流初如實道,轉頭看著喀雲道,“公主果然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連秋一笑,少來,你這馬屁拍的一點誠意都沒有。
要不我也穿這樣?”流初一笑,點評道,“我長得也不醜,應該會好看。”
太冷了,她哪裏都不去。”赫連朝塵淡然道,抬頭看著連秋,舉杯道,“再次恭賀陛下,本王有些乏累,先行一步。”
不等連秋開口,赫連朝塵已經拉起流初,把披風給她裹著,也不多言,便要離開。
你們如此不把我西和放在眼裏?”喀雲冷聲道,赫連朝塵、是你們實在欺人太甚。
赫連朝塵頓足,轉頭看著她,冷聲道:“公主如此是想定我等個大不敬之罪?”
你們剛剛是在戲耍我西和嗎?”喀雲披上披風,看著他,又看向他身側的景流初。
公主,你誤解了,我可從未許諾要為各位表演。”流初淡然一笑,隨即赫連朝塵也不理旁人,拉著流初離開了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