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蘭嘯天的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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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甲的比賽,一人輪空,另外兩個人勝者將與輪空之人於三日後,進行冠軍之戰。
在接下來的第一輪比賽中,秋長水,葉狐毫無疑問的完敗在西山派和東野派的兩名修帝的手中。
葉狐還好一點,可是秋長水卻被打得暈迷不醒,傷得很嚴重。
武修文與蘭諾相遇,南海派的幾位主事之人,當然也包括林楓都決定讓武修文勝出,而蘭諾放棄這次比賽。
本來蘭諾還想力爭,可是看到林楓的眼色,便委屈地服從了這個不合理的安排。
在第二輪開始的時候,宋劍和蘭嘯天本以為林楓會主動認負,那樣南海還有一線生機,起碼還有兩位修帝級的在場。
可是萬萬沒想到,冷寒霜二話沒說,主動放棄比賽認負,林楓便直接進入第二輪。
如今南海派眾人的心真的涼了,第一輪下來,西山修力派還有四人參賽,其中三名修帝。
而東野修力派和北大雪山修力派也都各剩三人,而這六人都是帝級的修為。
再看南海,如今隻剩兩人,這兩人還……
林楓啊林楓,你倒底想做什麽呀?蘭嘯天和宋劍幾乎同時這樣想到。
而第二天比賽的抽簽卻又發生了意外,當公布抽簽結果之時,蘭嘯天差一點就沒當場吐血。
就算是第一天,南海修力派的運氣不好,可是也不可能差到這種地步吧!竟然是武修文與林楓又遇到一起。
而其它門派運氣卻都是依然好得不得了,就連西山修力派四人中,也沒有互相遇到,其它二個門派就更不用說了。
這次,蘭嘯天說什麽也不幹了,就想上前與大會進行理論,還是林楓把蘭海嘯叫了回來。
蘭海嘯強壓心頭怒火,他已經預感到,這次大會,一定是有什麽內幕。
奇怪地是,這一次還把各宗的宗主都給招集來,而且處處針對南海修力派。
說不定,比賽之後還有下文,蘭海嘯畢竟做過宗主之人,馬上把心情平靜了下來。
但是一想到比賽,腦袋就不是一般的大,回過頭來對林楓說道:
長老大人,如今,我南海已經到了這般地步,哎!我看,一會比賽,就讓門中弟子武修文進入下輪吧,不然還要麻煩長老你老人家出手。”
蘭嘯天嘴上雖然這麽說,可是心裏卻想,怎麽也不能讓這個老祖宗在裏麵攪和,我南海看來這次真是凶多吉少了。
可是林楓卻恍若不覺他的意思,竟然把武修文叫了過不,對著武修文說道:“修文啊,我看這場你就不要上了,讓我來就好。”
武修文雖然心中不願,可一想到林楓在自己認識中的可怕修為,也便點頭同意了。
但是如今南海修力派已經站在了懸崖的邊上,蘭海嘯和宋劍就是再講禮法,如今這種形勢,也容不得他們不站出來說話。
蘭嘯天一見林楓如此不識“食物”,心中也是有氣,上得前來,對林楓強做恭敬,拱手說道:
林長老,我看這事,還是讓武修文進入下一輪好一點,你以南海千金之軀前去比賽,我怕……”
林楓當然知道蘭嘯天等人的擔心,平淡的說道:“我意已決,還請宗主不要多言。”
見林楓如此,蘭嘯天這次可真是怒了,對林楓說道:“林楓長老,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如果你再一意孤行,我怕大比之後的南海?”
林楓見蘭嘯天都把話說到如此地步,無奈長歎一聲說道:
蘭宗主,我知你用意,不過,如今這場大會,其用意已經不在於大比了,這其中的種種,我想,以你身為多年宗主的閱曆,也該想到一些什麽吧?”
見蘭嘯天點頭,林楓才又說道:“這的確是一場陰謀,這場陰謀大到你們管不了的程度。
就算你父蘭老從新從天門中歸來,他也沒辦法去管,別的事我不想多說,希望蘭宗主能聽我一言,或許我還能把這件事情處理得好。”
蘭嘯天一聽,心裏更是大怒,心想到,你一個廢人還想和家父相比,你也太狂妄了點吧。
但是表麵卻強忍住心中的不快,說道:
長老,望你能三思而後行,當初家父立你為長老,是看在你修力被封,希望有一日能破開封印,代他老幫南海一把。
而他老人家的修為,又豈是你我能去衡量得了的嗎?”
蘭嘯天明麵上客氣,但是從字裏行間,可以看出,已經把林楓看得很低了。
那意思便是說,林楓,你小子和家父比起來,屁都不是,你如今也隻不過是廢人一個,沒資格去評論家父。
林楓聽到這裏,麵色不由的也是一變,不過,隻是瞬間,林楓便又恢複了平靜,回過頭來,對著蘭諾與冷寒霜說道:“諾兒,霜兒,你們過來。”
二女早已經遠遠看著這邊,見林楓叫他們兩個,二話不說疾步走上前來,隻是衝林楓點了點頭。
以兩女的修為,早看出蘭嘯天的無禮來了。所以並未對蘭嘯天表現出過多的尊敬之色。
林楓見二女過來,對蘭嘯天說道:“蘭宗主,如果今天,讓你代替參賽的眾弟子,參加這次大比,你覺得你便能獲得最後的勝利嗎?”
這一下,可把蘭嘯天給惹怒了,高聲說道:“林楓長老,請你自重。”
林楓隨手一揮,一層無形的禁止出現在林楓等人的周圍,除了林楓沒有一個人能察覺此事。
林楓見蘭嘯天如此,便對蘭嘯天說道:“蘭宗主,你覺得,諾兒與霜兒修為現在如何?”
蘭海嘯一聽,想也不想說道:“都在帝級修為?”
林楓哈哈一笑說道:“諾兒,霜兒,把你們的修為展示給蘭宗主看看。”
聽到林楓命令,二女也不客氣,體內真氣瞬間便暴發出來。
這時的蘭嘯天,已經被二女所放的氣勢,馬上便要壓得跪伏在地。
林楓衝二女一擺手,二女同時把氣勢收歸體內,像什麽事也沒發生一樣。
蘭海嘯已經如木雕泥塑一樣呆呆地站在那裏,被驚得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