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知府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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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木看著跪在地上的知府,嘴裏居然還說自己是清白的,秦木彎下腰頭對著知府頭的上方,死死地盯著知府,說:“知府大人還真是貴然多忘事,就這幾日發生的事就讓也記不清楚了。”
知府秦木一直盯著知府的眼睛,而知府卻連頭也不敢抬,更別說看著秦木的眼睛了。
知府,頓了頓說:“這位大人,您說的是哪的話,下官可就真的聽不懂了。”
秦木聽著知府說的話,抬起頭,衝著知府說:“竟然知府大人說您不知道,也聽不懂我的話,那就請您將這個月的大小卷宗和文案拿來。”
知府聽著秦木的話,拱了拱手,起身便去了檔案室,躡手躡腳的將卷宗和文案拿來過來。
知府那隻卷宗和文案,雙手舉著遞給了秦木。
秦木拿過卷宗和文案,便立即的翻閱著,秦木左看右看都不見有什麽不對的地方,文案上明顯的記錄著去難民區的時日就連幾時幾都明顯的記得,還有每次去都賣了什麽給難民的多少銀兩都清清楚楚的記錄著,根本找不出來哪裏有什麽漏洞和空缺。
秦木拿著卷宗看看顧南,顧南也看著秦木,但是並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
秦木回過頭,想了想,又看看卷宗,突然發現卷宗上的難民人數是錯的,難民人數根本不是卷總是記錄的數字,真實的人數遠比這卷宗記錄的多多了。
秦木看著這數字,也是被自己氣到,知府又不是傻子,眾目睽睽肯定不能犯這麽低級的錯誤,畢竟到時要是皇上若真要查起來,光憑這卷宗是查不出問題的。畢竟皇上也是不可能來到這難民區,
秦木恍然大悟,將卷宗合起,假勢將卷宗還給知府。正在知府雙手剛要去接卷宗,秦木卻一收手,又將卷宗收了回來。
秦木看著知府說:“這卷宗我先替知府大人保管了。”
一旁的知府的手還在空中,心也便懸在了空中。
知府將手放下,表情也從剛剛的的篤定變成了擔驚受怕,放在官府兩側的手也開始發著抖。
知府看見秦木將那卷宗和文案拿了去,就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怕也是瞞不住了,突然立即向秦木跪下,說:“大人,大人,下官知錯了,還請大人和顧大人不要講這卷宗遞給皇上啊。”
秦木將拿著卷宗和文案的手背在了身後,衝著知府,說:“知府大人這是做什麽,方才不是還不知道自己錯哪了,如今這麽快就知道了?”
知府,跪在地上,拱了拱手,說:“是下官愚笨。”
秦木看著知府,直了直身子,對著知府說:“竟然知府大人也知道了自己錯在了何處,那就請知府大人說來聽聽。”
知府依舊是跪在地上,滿是祈求的形態。彎著身子,說:“下官將那難民人數小寫了一些。”
秦木聽著知府的話,衝著知府喊道:“看來知府大人不僅僅是愚笨還有眼神也不太好吧。”
知府聽著秦木的話,立馬向前拱了弓身子,說:“當時命人去做記錄的都沒有記錄那些老弱病殘的,所以這具體的人數我也不知道啊,大人。”
秦木聽著知府的話,想著,這知府並不是愚笨,而是太過聰明了。命人去記錄並且排除那些老弱病殘的,說不定那些身體不好的也就抗不過去了,秦木想到這便就氣不打一處來。
秦木對著知府說:“看來知府大人並不是愚笨,是在下眼拙啊。”
知府自然是知道秦木說此話的寓意,並沒有在說話。
秦木又繼續問著知府,說:“看來大人現在的記憶差不多也都恢複了,那就請大人說說方才我開始問你的話吧。”
知府聽著秦木的話,便耷拉著頭,說:“下官隻派人去過那難民區一次”這次知府便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也沒有在為自己解釋和開脫,怕也是知道自己以成了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秦木聽著知府將一切都說了出來,根據秦木今日的調查,與知府說的也並沒有什麽出入。
秦木將一切都問完後,回頭看了看顧南。顧南便起身來到了知府麵前。
顧南對著知府說:“知府大人,好自為之吧。”
顧南緊接著又低下頭看著知府,說:“我看大人這烏紗帽怕是保不住了,但是看大人還想不想要自己這條命了。”
知府可被顧南的話嚇得癱到了地上,又馬上抓起顧南的衣角,用著懇求說:“顧大人說讓下官怎樣做,下官不想死啊。”
顧南衝著知府,說:“這就要看大人怎樣處理這件事了。本官給你三日時間,以三日為界,到了時日我便會再來看大人是如何補上這窟窿的。”
顧南說罷,便就和秦木一同出了知府。
知府依舊是癱坐在地上,怕是自己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可沒想到如今卻是落得如今這副模樣,久久坐在地上目光呆滯著。
出了知府的顧南和秦木便就上了馬車往府中趕去。
馬車剛走,秦木就對著顧南,說:“怎麽樣,我,我。還可以吧。”
而顧南卻沒有聽見秦木說的話,而是一直朝著窗戶外邊四處望著。
秦木看著顧南四處張望,又衝著顧南,說:“你看什麽呢,你是又發現什麽事了嗎?”
顧南四處看了幾眼變就將頭伸進了馬車。但是眉頭卻是緊皺著。
秦木看顧南神情都變了,便拍了拍顧南,對著顧南說:“我說你說你是怎麽了,最近怎麽老是四處張望。你是發現什麽了嗎?你倒是說句話啊。”
顧南聽著一旁秦木的說的話,便將身子轉向了秦木,說:“我方才好像看見那個女子了。”
秦木一驚,對著顧南說:“是那個女子?夢裏的,還是兒時的那個。”
顧南看看秦木,又將頭低下,說:“我總覺得那兩人是一個人,而且,我還覺得那個女子就是南府的少奶奶桃色。”
秦木聽著顧南說的話,咽了咽口水,說:“我說你啊,你是腦子不好使了嗎?那南府的少奶奶怎麽可能是……不會吧,難道真的啊。”秦木一臉吃驚的看著顧南。
顧南則依舊是低著頭,回著秦木:“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在兒時來找我的女子一轉身就變成了一陣白煙,消失了。”
秦木又咽了咽口,睜大眼睛,對著顧南說:“我一直以為你是沒睡醒看差了,沒想到她真的不是人啊。”
顧南抬頭看了看秦木,狠狠地瞪了一眼秦木。
秦木看著顧南瞪了自己一眼,便將自然的將腦袋仙後縮了縮。
秦木緊接著問:“那,方才,為何?”秦木說著便一邊抬著手指著窗外。
顧南對著秦木說:“方才我們還沒從知府出來的時候,我就發現在門外有人影,出了知府的門我就特意的向外看了看,但是我隻看見空中飄著幾篇這個……”顧南說著便將手打開,掌心裏便是躺著一片桃花瓣。
秦木定睛一看,結結巴巴的說:“這,這,和你兒時的那片桃花……”
顧南看看手中的桃花瓣,確定了那兒時來找自己的女子就是夢中的女子,也是那南府的少奶奶桃色。
桃色在顧南兒時去找顧南時留在顧南床邊的桃花瓣至今為止都沒有枯黃,一直保持著粉嫩和鮮活的樣子,就像是剛剛從桃花樹上摘下來的一般。起初顧南還擔心這花瓣會不會變得枯黃,但是過了好些時日卻發現這花瓣依舊是光澤依舊,便也不在擔心枯黃的問題,也進一步說明了那女子必定不是凡人。
到目前為止,顧南整理著所有從兒時到現在搜集的證據和自己分析得到的,最後唯一弄不清楚的便就是自己與桃色和南府的關係。
顧南歎了口氣,將頭轉向秦木,對著秦木說:“不說我的事兒了,方才你在知府表現的很好。那知府現在怕都還是都驚魂未定呢。”
秦木看看你顧南,向顧南問道:“你真的要向皇上稟報啊,將那知府的烏沙給去了?”
顧南聽著秦木的話,挑了一下眉毛,對著秦木,說:“我本來也不想,也隻是想嚇唬嚇唬他,可是沒想到這知府竟然一點都不知道悔改。你一再的問他,一再給他機會讓他自己承認自己犯的糊塗事,可是你看看人家依舊是氣定神閑的,一口咬定自己是個效忠皇上的清廉之官。”
顧南搖了搖頭,說:“這樣的人,就算今日留下他,他依舊是不知悔改的,說不定你今日饒了他,他明日便就會惹出更大的事來。倒不是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秦木聽著顧南的話,不是覺得顧南所說善良,可對於一些原則性的問題也是不會退步,更是嫉惡如仇的人。
不過事實證明,那知府確實不是什麽好人,就在顧南和秦木剛走那知府在地上癱坐了片刻,便又大搖大擺的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著門口呸了一口塗抹,就又座到了高堂上,叫來了下手,又布置了一些勾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