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知府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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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南拿著書信邊看邊說:“這知府也是聰明的很,他也是怕那雍晚會對他不利,便就將這些書信都留了下來,也算是為自己留了條後路。隻是他可能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也不是栽在雍晚手裏的。”

    顧南說著便將書信又放到了抽屜裏,對著雍寧說:“殿下,命人將這些收了吧,但是不要將這知府暗格的事發布出去。”

    雍寧聽著顧南的話,點了點頭,一行人便出了暗格。

    秦木在一旁還是讚歎的說著:“真的是還是沒想到這知府居然幫雍晚私自藏了這麽些東西。那雍晚雖然是被廢了,但是他這幾年也是沒有閑著啊。”

    雍寧聽著秦木說的話,看著秦木,說:“那雍晚一直便就是這樣的人,為達目的,誓不罷休。”

    顧南待雍寧說罷後,便對著雍寧說:“如今那雍晚又有了新的動作,太子可也要小心些才好。”

    雍寧聽著顧南的話,說:“顧大人且放心,那雍晚想必也是還不敢踏進我東宮的。”

    顧南聽著雍寧的話,接著又對雍寧說道:“太子殿下如今還是要謹慎些,畢竟……”

    顧南說罷便轉頭向皇上的方向看去。

    雍寧看出了顧南的用意便連忙說道:“本殿下也知道當今的形式,放心,我不會讓那雍晚得逞的。不過父皇這身體……”

    顧南緊接著問著雍寧,說:“太子殿下可知這皇上到底是患了什麽病了?”

    雍寧的臉上也是愁容滿麵,所說雍寧身為太子,隻要皇上一駕崩便就能立即繼任下一任皇帝,一統天下。但是雍寧並不這樣的想法,在雍寧的心裏隻要是有能力讓天下百姓過上好日子,不在讓百姓經曆戰亂的顛沛流離,家破人亡的人都可以成為皇帝,而當今的皇上就是這樣的一位明君,顯然那雍晚並不是這樣的一個君王。

    雍寧對著顧南說:“父皇的身體是從去年開始就變得越來越沉重,太醫每日也都會給父皇檢查,但是卻始終不見好轉,甚至也是越來越嚴重。”

    顧南聽著雍寧的話,也是皺了皺眉頭,便沉默了下來。

    顧南和秦木跟著雍寧再次回到了知府的正廳,看著皇上確是用手支撐著自己的頭,像是害怕自己一不小心便就暈了過去,沒有了知覺。

    皇上見雍寧一行人走進了正廳便將支撐著自己腦袋的手放了下去,直了直身子,等著雍寧和顧南向自己稟報著。

    顧南看著皇上直了直身子,便衝著一旁的的侍衛說:“將那知府帶上來。”

    侍衛聽著顧南的話,應道:“是。”便出了正廳,不一會兒便將知府押了上來。

    侍衛拽著知府走進正廳,一把將知府按著跪在了地上。

    知府的眼睛也早已適應了這暗格外的光亮,便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知府跪在地上靜靜的等著死亡的宣判。

    皇上看著眼前跪在地上的知府,看著知府,問道:“你可知罪。”

    知府也是配合,跪在地上雙手扶地,回著皇上,說:“臣之罪。”知府的語氣中絲毫沒有反抗或是不滿的情緒。

    皇上聽著知府的回答也是萬萬沒想到的,這知府居然連一句為自己辯解的話也沒有,皇上緊接著問向知府,說:“那你就且將你所犯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朕聽。”

    知府依舊是跪在地上手撐著地,回著皇上:“臣將朝廷撥下的救濟難民的銀兩私吞了,並且也沒有按照朝廷的指示好生安頓難民。還有,臣不止隻私吞過這一次朝廷的錢財,臣還曾經受過許多賄賂。除了受惠的事外,還有一件事……”

    顧南聽著知府說的話,也是完全在意料之外,沒想到這個知府今日居然全部招了,而且更有可能要將那雍晚的事兒也要一並說出了。顧南看看雍寧,雍寧也知道顧南的用意,如果這知府要是將雍晚的事也說了出來,那皇上必定會徹查此事,最終那雍晚必定是不能活的,但是引發的必定也是一場皇權的戰爭,那皇宮裏必定會經曆一場浩劫。

    顧南和雍寧一直注視著知府,出了靜靜的等著最終結局的到來,也沒有什麽辦法能讓這知府閉嘴的了。

    知府接著說道“還有一件事,臣一直與……”還沒等知府說完,便隻見知府的背部便被人從遠處刺了一把劍,這刺劍的人也是技藝精湛,一劍便就要了知府的命。

    顧南見此事便立馬衝出了正廳,順著房簷四周看去,但是卻什麽也沒有發現。隨即便就轉身來到了知府身邊,對著正在檢查屍體的秦木看了看。

    秦木監察著知府的身體,用手放在了知府的鼻孔出,確定知府沒有了呼吸。便抬頭看向顧南,衝著顧南搖了搖頭。

    這突如其來的時間,也是讓在場的所有人為之已經。

    顧南走向被侍衛和貼身護衛保護的嚴嚴實實的皇上和雍寧,對著皇上和雍寧拱了拱手,問道:“皇上和太子都沒事吧。”

    皇上聽著顧南的詢問,便走出了重重“包圍”,對著顧南說:“朕無礙,那知府可曾還活著。”

    顧南聽著皇上的問話,對著皇上搖了搖頭。

    一旁的雍寧也走出了“包圍”,對著顧南說:“可有發現是何人下的手?”

    顧南撇了撇嘴對著雍寧搖了搖頭,說:“臣追出去時沒有發現有任何人的蹤跡。”

    曹公公將皇上重新扶到了椅子上,待皇上坐定後,看著眼前血淋淋一偏,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嗬道:“適合等人竟然如此大膽,還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殺人。”說完便命顧南去調查此事。

    皇上本就身體不好今日也是犯了三次病,如今又是大口喘著粗氣,左手緊緊的扶著身旁的桌子。

    顧南看著皇上又生氣又痛苦的表情,便向皇上拱了拱手,說:“請皇上息怒,保重龍體,也請皇上放心,微臣一定會找到是何人所謀,定將此人親自帶到皇上麵前審問。”

    皇上聽著顧南的話,便對著顧南說:“顧大人費心了。”

    看著皇上難受的樣子,曹公公便請來了太醫,讓太醫診治診治。

    太醫對皇上把著脈,隨後有看了看皇上的眼睛和喉嚨,最後卻隻是說:“皇上又是舊疾複發,臣無能,至今無法醫治。”

    皇上自然是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便沒有在為難太醫,便讓太醫下去了。

    雍寧在一旁看著皇上,心裏卻也是十分的心疼。對著皇上,說:“父皇,時辰不早了,我們該回宮了。”

    皇上聽著雍寧的話,也覺得自己身體的不適,便應了雍寧,一同回了皇宮。

    顧南和秦木一同隨著皇上和雍寧回了宮,將皇上送到了寢室便也就向皇上行了禮出了宮。

    顧南和秦木剛走到宮門口,便見一個宮女正在這等著他們。

    宮女向顧南和秦木行了禮,說:“大人,太子殿下在”食香樓”等您。”

    顧南聽著宮女的話,便向宮女說道:“有勞姑娘了,下官這就去。”

    宮女聽著顧南的話便向顧南行了禮離開了。

    顧南看著秦木,對秦木說著:“走吧,正好我們也餓了一天了。”

    秦木看著顧南,和顧南相視一笑便一同上了馬車。

    顧南和秦木一到那“食香樓”,就被接他們的人帶上了閣樓。

    小姐,小姐,那不是顧大人嗎?”樊漪的婢女衝著樊漪說著。

    樊漪聽著婢女的聲音,便立馬將頭順著婢女的聲音看去。

    雖然樊漪隻看到了顧南的的背影,但樊漪卻非常的確定,那背影就是顧南的沒錯。

    樊漪自從看見顧南後,便就心神不寧,一會兒鼓弄鼓弄自己的頭發,一會兒問問身邊的婢女自己的麵容如何。直到樊漪看見顧南就沒了心思吃飯。好像自己一會兒就能和顧南遇見似的。

    樊漪活生生的等了顧南半個時辰,派了婢女去看了看了好幾次,但每次都是還沒等到走進隔斷就被門口的人趕了回來。

    樊漪明顯感覺有些不耐煩了,對著身邊的婢女喊道:“你說說你還能幹嘛,我養著你,還不如養條狗呢。”樊漪邊說邊用手指點著婢女的額頭。

    一旁的婢女也是任由樊漪辱罵,沒有絲毫的反抗,就耷拉著頭默默的受著。

    樊漪看著眼前的婢女,有對著婢女瞪了一眼,便將身子坐直了過來。

    婢女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看樊漪,眼淚卻在眼圈裏晃著。

    婢女從小就是被母親賣到了樊府,也是從小就一直服侍著樊漪,對樊漪的感情也就像是親人一般,曾經的樊漪對她也是極好的,所以,婢女一直都覺得樊漪一定是被誰下了蠱,或者是中了什麽邪,也相信早晚有一天樊漪會清醒過來,會變得跟以前一樣。即使樊漪現在對她經常又打又罵,但是始終也不曾想要離開樊漪。

    婢女悄悄的將自己眼圈的眼淚擦了去,一抬頭便看見顧南正從房裏出來。

    婢女連忙向樊漪說道:“小姐,小姐,顧大人出來了。”

    樊漪一聽婢女的話,便連忙起身然後慢慢的故作優雅的將身子轉向顧南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