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臨城尋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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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漪看著緩緩向自己走來的顧南,心情也是無比的激動,樊漪麵帶桃色,雙手放在腹前,雙手相互交叉,直勾勾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顧南。
樊漪對顧南行了禮,說:“顧大人,可否賞臉與本小姐喝一杯茶。”
樊漪話音剛落隻見顧南和秦木便一同經過了她,連頭也沒有回,就當沒有樊漪這個人一樣。
樊漪被眼前的場景弄得極為尷尬,本來就大小姐脾氣的樊漪自然是不能忍受如此這般的侮辱。
樊漪轉向顧南喊道:“我告訴你顧南本小姐讓你跟本小姐一起喝茶是給你麵子,你別不識好歹。”
顧南和秦木依舊沒有一個人回應她,兩人便伴著樊漪刺耳的聲音下了閣樓。
樊漪見顧南依舊不理會她,便不依不饒的追著顧南也下了閣樓。
顧南和秦木剛要起身上馬車,便被樊漪一把拉了下來。
秦木一出房門便就看見旁邊的樊漪,便小心的懟了一下顧南並且給顧南使了個眼色。
顧南順著秦木的眼神看去也發現了一旁的樊漪,看架勢就是一直在等自己。便對著秦木搖了搖頭。隨後兩人就任憑樊漪怎麽說,怎麽叫,都當做沒聽見,不認識。
眼看著顧南和秦木就差一步就能逃離這個可怕的現場,卻怎麽也沒想到竟然被樊漪硬生生的從馬車上拽了下來。
樊漪對著被自己拉下馬車的顧南,行了禮,說:“顧大人,小女方才可一直再叫大人啊,為何大人卻裝作沒有看見小女似的。”
顧南整了整被樊漪拉亂了的衣服,對著樊漪說:“是嗎?可是下官並沒有聽見什麽啊。”顧南說著便將身子轉向秦木,問著秦木:“樊小姐說方才她有叫我們,你可聽見了什麽?”
秦木當時順著顧南一樣,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對著顧南說:“沒有啊,在下真沒聽見樊大小姐的聲音。”
樊漪聽著顧南和秦木一唱一和的對話,便不耐煩的,說:“行行行,不用說了,就當我沒說好了。”樊漪說罷,便又扭動著身子,嗲裏嗲氣的說對著顧南,說:“那既然方才顧大人沒有聽見小女子的話,那我就現在當著你的麵說好了。顧大人可否賞光與小女子一同飲上一杯茶呢?”
顧南和秦木看著眼前這個為老不尊,說話也聽著讓人感覺特別的惡心,就像想馬上離開這裏。
秦木神情也是不悅,接著翻譯的話說:“樊大小姐,你也是年過四旬的人了,也是到了被叫做夫人的年紀了,能不能不要在裝作自己好像還是那未出閣的小姐一般,你就不感到羞恥嗎?”
樊漪聽著秦木的話,仿佛就像是在抽她的嘴巴一樣,但是樊漪卻不是感到臉疼,而是感到心生生的疼著。
樊漪自然是知道自己已經是年過四旬的人了,本來她想著既然南哥哥死了,自己也就渾渾噩噩的將這餘下的日子過完,這一生也就罷了。可誰知道這老天竟然讓樊漪遇見了顧南。樊漪這一輩子的念想就是想要嫁給南歸,自從樊漪遇見了顧南便就一直在想辦法,有什麽法子能讓自己不在變老,變回曾經的樣子。這樣她就有勇氣在去追求顧南。
自從秦木說完方才的話後,空氣就變得冷清,沉寂。
顧南和秦木相互看看,也不知道要怎麽辦。秦木看著眼前的樊漪,有點覺得自己方才說的話好像有些太嚴重了。便開始有些後悔。
顧南看看樊漪,見樊漪片刻都沒有張口說話,便對著樊漪說:“若是樊大小姐沒有什麽事了,我們便就先離開了。”顧南說罷變向樊漪拱了拱手,轉身上了馬車,秦木看看樊漪便也隨著顧南上了馬車,離開了“食香樓”回了府。
秦木和顧南上了馬車便哆嗦了一下,秦木對著顧南說:“你說我方才是不是說話說的有點重。”
顧南說:“如果她不在來找我了,我可待好好的謝謝你。”
顧南看著秦木又對著秦木說:“不說那樊漪了。方才和太子說的明日去調查雍晚,你叫著暗夜一同去,畢竟有些暗中搜查和取證的方麵你我二人還是比不了他的”
秦木聽著顧南的囑托,便向顧南點了點頭,說:“是。公子明日要去哪?要不要也叫個人跟著,以免發生什麽意外。”
顧南看著秦木說:“明日我去臨城,可能要去個兩三日,這幾日我不在你就好生的盯著雍晚,有什麽事你就去東宮找太子。”
秦木聽著顧南的話,實為不解,疑惑的問著顧南:“為何要去那臨城?”
顧南看著秦木說:“昨日飛鴿傳書,說在臨城找到了南蝶。”
秦木也知道南蝶也算是對於顧南來說是個突破口,說不定能從南蝶那裏知道更多的關於南歸的事。
秦木對著顧南說:“你且放心去吧,我絕對不會讓雍晚在我的眼皮子低啊下有任何的動作。”
顧南看著秦木會心一笑。
大人,秦公子,你們終於回來了。吃過晚飯了嗎?要不要吩咐廚房在做一些吃的。”阿強對著顧南和秦木說這。
秦木一把將阿強摟過,胳膊搭在阿強的肩膀上,對著阿強說:“我們吃過了,說說你今日在府中都幹嘛了,有沒有惦記著我們啊”秦木說著便一把將阿強的頭壓了下去,哈哈笑著。阿強自然也是跟秦木一同玩兒了起來。
秦木和阿強就一直玩兒著鬧著進了大廳,阿強連忙給顧南和秦木倒了茶水。便自覺的拱了拱手出了大廳。
顧南和秦木也沒有在說什麽隻是簡單的聊了幾句喝了茶水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顧南就動身離開了南府,前往了臨城。顧南期待著見到南蝶的場景,就好像南蝶真的是自己的妹妹一般。
臨城雖離京城不遠,但是路程也要將近三個時辰。
顧南緊趕慢趕的進了城根據地址,顧南便順利的找到了南蝶住的院子。
顧南眼前的院子,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的老百姓的一個茅草屋,牆的用土夯上的,牆的前麵是一個小院子,院子裏種著一些家常的青菜,在院子的一角有一個用土夯起的一個小土房,從門的方向望去,正好能看見房子中歪歪扭扭跑著的雞。顧南四處看了看,覺得對於南蝶來說這裏雖然不比南府條件好,但是最起碼可以保證南蝶的的生命安全。隻要南蝶平平安安得便就是好的。
顧南剛要進門就發現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婦女走出了房門,雖然穿著粗布衣裳,但是也是幹淨,精神的,並且從容貌來看,這應該就是那南蝶。
南蝶剛出房門便就看見站在自家院子門口的男子,定睛一看,不覺得倒吸一口涼氣。
兩人就這樣隔著一個院子相視了許久。
南蝶回過神,對著院外的顧南喊道:“公子可是有什麽是嗎?”
顧南聽著南蝶的問話,對著南蝶拱了拱手,說:“在下是從京城來的,名叫顧南,可否讓在下進去說話。”
南蝶本來是處處小心,處處提防,但是看見了顧南這張像極了南歸的臉,便實在對眼前這人沒有了提防的心。
南蝶走向顧南,將院門打開,側身讓顧南進了院子。
南蝶對著顧南說:“公子請坐吧,我去給你倒水。”
顧南看著南蝶點了點頭,南蝶便進了房,不一會兒便從房裏短出了一壺茶水和幾個杯子。
南蝶一邊給顧南倒著茶水,一邊問著顧南:“公子是有何事?”
顧南看著南蝶,眼神裏充滿了認真,對著南蝶說:“那我就直接了當的說了,還請夫人不要介意。”
南蝶放下茶壺,看著顧南說:“說吧。”
顧南看著南蝶說:“在下顧南,今年二十歲,家住江南,如今在京城為官,現住在京城的南府。也就是您曾經的家。您喚作南蝶,曾有個哥哥南歸,但是因為身患了疾病撒手人寰了。您的父親和母親等一府的人也都在一夜之間慘遭毒手,但唯獨您現在還活在世上。不知夫人在下說的可對。”
南蝶聽著顧南的話,自始至終都是皺著眉頭。
南蝶回著顧南,說:“公子說的沒錯,不知公子前來是來要我的命還是為何?”
顧南聽著南蝶的話連忙拱手,向南蝶解釋到:“夫人誤會了,我來並不是來殺您的,換個角度來說,說我是來保護您的也不為過。”
南蝶定定的坐在顧南對麵認真聽這顧南說的話,但是不管是神情,或是舉止都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平平靜靜的。
南蝶問向顧南:“那公子為何來找我。我如今也隻是個農家婦女,怕是也幫不上公子什麽忙。”
顧南看著南蝶說:“您肯定能幫到我。其實我這次來是想問問關於你哥哥南歸的事,還有南歸的夫人桃色。希望夫人能幫我解惑。”
南蝶聽著顧南的話,這時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南蝶看著顧南問著:“你為何要了解我哥哥和我的嫂嫂?”
顧南看著南蝶想著既然是要為了弄清真相,那就要如實回答南蝶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