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宴席有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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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莫傾城沉默,葉婷似乎意識到什麽,馬上解釋道:“姐姐,我不是說你。”
我知道。”莫傾城心中無語。
不過,葉婷如此說也是發泄心中的氣憤而已,倒沒有真的去讓張伯去廚房將那下飯菜倒掉喂狗的。
其實不管怎麽說,莫傾城隻關心的是,這次的宴席那女子會不會來。
如果她真不來的話,那莫傾城的計劃就要落空。
而想要進一步接近對方更難,更不要說讀解對方的心思了。
莫傾城可不想浪費時間。
很快,三子過來了,說是宴席已經準備好。
妹妹,我過些時候再跟你解釋,所以我先去了。”
莫傾城說著便去了客棧。
正巧的是那女子也正過來,與莫傾城兩人在三開樓相遇。
莫傾城問道:“姑娘,你能來我真的很意外”
哼哼!既然有人請客,我為什麽不來。”對方說道。
嗬嗬!我與姑娘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不過至今還不知道姑娘如何稱呼?”
莫傾城顯出笑意道。
對方卻上下打量了莫傾城,微微說道:“叫我柳二娘就好。”
莫傾城不由道:“哦,原來是柳姑娘,不過隻有姑娘一人嗎?”
嗬,葉姑娘不是隻邀請了我一個人嗎?”柳二娘似笑非笑的看著莫傾城。
莫傾城又所明悟,並歉意道:“哦,看來是我疏忽了,要不我讓人去請姑娘的兩位師兄吧。”
哼哼!葉姑娘真是有心了,不過對於我師兄弟兩人不請自來,想必姑娘不會介意吧?”
樓道中,吳虎和李慶兩人的身影出現,其中吳虎冷笑道。
怎麽會,既然來了,就整好了。”莫傾城將三人請進去。
其實多了這兩個人,對你傾城來說就多了不少變數,因為莫傾城已經感受到他們身上的敵意。
他們最好不要給我搗亂才好。”莫傾城心想。
一桌豐盛的酒菜,但幾人卻都各有心思。
至於柳二娘三人,她們做下後心中便想著,莫傾城是要如何對付他們。
畢竟他們已經從各種傳聞中了解到,上一次萬泰等人也是在莫傾城設局的一場宴席之後,就陷入了莫傾城的圈套,被陳騰抓後突然死亡,這一切如此不明不白的結束,到現在陳騰也還沒查出是誰所為?
所以,柳二娘這次赴宴就是想看莫傾城想對她耍什麽花樣。
另一方麵來說,她自認為自己聰明伶俐,絕不相信莫傾城僅憑一場宴席,能夠對她做什麽。
而且,如果要動手的話,她們現在可是三人,隻要一發生打鬥,幾乎整個客棧的人都會發現。
那莫傾城還能對她做什麽?
這是柳二娘的心思,而在心中各種猜想的同時,美目時不時的看向莫傾城。
但隻見莫傾城卻是一副自若神態,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她怎麽可以這麽平靜,她到底想做什麽?”柳二娘心中不斷猜測。
吳虎和李慶兩人也注意著莫傾城的一舉一動。
這時隻聽莫傾城說道:“小女子宴請三位,並不是讓三位一直聽這人家看,難道是人家長得太美麗,秀色可餐了嗎?還是說,是小女子自信過頭,在三人麵前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反而是三位擔心小女子吩咐廚房在酒菜中下毒了?”
莫傾城先是一句調笑的話,看起來沒有什麽毛病,但後麵的話,卻硬生生的戳中了三人的心窩。
頓時,讓三人心中一凜,這個一副淡然的莫傾城,對他們三人的一舉一動卻了如指掌了。
再者她竟然直接提出酒菜下毒的事,不管是不是真的下毒,也能將三人唬住。
條件反射的提高警惕,堤防莫傾城有詐。
畢竟,如果他們不動酒席,那顯然鬥不過莫傾城,更證明了他們心中害怕。
而在莫傾城的麵前,他們就也不值一提了。
如果吃了酒席,萬一酒菜裏麵真的有毒,那他們就死的莫名其妙,不甘心!
這個莫傾城到底想怎麽樣?”
三人心中不由想。
嗬嗬,葉姑娘果然風趣,不過以葉姑娘這沉魚落雁,傾國姿色,的確是秀色可餐,就是我也不由心動了呢!”柳二娘顯得落落大方,微一笑道。
此話是在誇莫傾城,也是委婉的推脫要動酒菜的事。
當然,如果莫傾城當先動筷的話,她們隨後動用也會放心很多。
嗬嗬!”
莫傾城淡笑一聲,“柳姑娘這是取笑在下了,如果小女子真有如此美豔,那柳姑娘豈會這般三番幾次的刁難本店。”
此話,在讓三人心中一驚。
因為她們發現,莫傾城這人說話真的很直白,白的讓人語塞,無法應對。
這個葉姑娘果然與常人不一樣,就不知道她真正的用意是什麽?”
到了此時,三人心中得出了這個答案。
當然,莫傾城現在所透露的意思是,讓她們不要在找客棧的麻煩,但這隻是表麵上的問題,但暗中隱藏著什麽陰謀?
畢竟三人想到了萬泰這個前車之鑒,當時的宴席,莫傾城到底做了什麽?
葉姑娘此話我就不愛聽了,沒有人會故意針對誰?但如果真要這麽說,那我反而感覺貴客棧從一開始就針對我呢?要知道,如果沒有在客棧出了這些意外,我想現在早就在元山與門派長輩回合,參加武林大會了。”
柳二娘如此說,而且因為此時耽擱了她的事情,很是懊惱的樣子。
聽聞,莫傾城眉頭微皺,看來此柳二娘也是聰明伶俐,對莫傾城的“直言”,她也能夠從容應對,能言善辯,難怪她會如此刁蠻無賴,一般人不是對手。
柳姑娘說的也有道理。”
莫傾城此話讓三人一愣後,又道:“好了,此事不管如何,柳姑娘在本店受到的困擾,我還是代表客棧想柳姑娘陪個不是,所以這場宴席柳姑娘能來的確很給麵子了,希望明天的一戰,能夠分出個勝負。”
聽了莫傾城此話,更讓柳二娘皺眉,同時好像聽出了一些意思。
說是賠罪,但卻沒有真正賠罪的意思,似乎重點是在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