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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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秦玲的眼中已經有了絕望之色,被她視為能夠托付終身的男人已經逃走,而自己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麵對如此可怕的一個黑衣人,會有怎樣的下場,她根本不敢想象。
不遠處的房頂上,周帆嘿嘿一笑,對馮文靜說道:“怎麽樣,我說的沒錯吧,這沈良果然靠不住,真是丟我們純爺們的臉!”
馮文靜也是煞有其事的點著頭,低聲自言自語道:“果然還是渣男多,定親什麽的十有八九靠不住,一定要好好跟爺爺談談這事。”
“還談什麽呀,直接跟哥走,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你爺爺還能說什麽?”
“你給我滾蛋!”
導演與看客在一邊聊著天,作為主演的張達卻有些傻眼了,接下來的戲該怎麽演啊,導演你給我滾粗來,劇本到這就結束了,接下來怎麽辦啊!
張達與秦玲兩人相對而視,大眼瞪小眼。秦玲是緊張害怕的要命,張達卻是尷尬的要死。
“收到來自張達的不爽值,+999!”
終於,一條不爽值的收入提示讓周帆想起,這個劇還沒收場呢。
“咳咳,你張叔還在下麵呢。”周帆用咳嗽掩蓋自己的尷尬,說道。
“那你還不趕緊的,難道真讓張叔把秦家小姐怎麽樣不成?”
周帆從房頂一躍而下,離著老遠,也不露麵,就陰陽怪氣的高聲喊道:“呔!哪裏來的賊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哇擦擦擦,涼山第一少在此,還不束手就擒!”
也幸虧張達此時蒙著麵,否則他那強忍著的笑意一定會被秦玲看出來,不過不管怎麽說,周帆的這一聲也算是為他解了圍,直接就坡下驢,高喊一聲“哪個混蛋敢壞老子好事,我們走著瞧”之後,直接撒丫子跑路,看的秦玲是一個楞一個楞的。
呆愣了片刻,秦玲才開口問道:“是哪位公子相助,還請現身一敘,秦家必有厚報。”
周帆就是臉皮再厚,也不可能為了秦家的厚報現身,繼續陰陽怪氣的說道:“謝就不必了,本少爺做好事從來不留名,你叫我雷鋒就好了!”
噗!看戲的馮文靜與剛剛退場的張達差點笑噴了,這算哪門子做好事不留名啊!
秦玲也有些迷糊,但卻沒有深究,隻是心中有些狐疑,涼山城中沒聽說有哪個雷家啊,而且為何這雷鋒公子的聲音,有些耳熟呢?
……
另一邊,沈良雖然為了保住自己的菊花,拋下了秦玲獨自逃跑,但他還是很快找到了幫手,沒過多久便回到了這個小巷,隻是此時,哪裏還有秦玲的蹤影。
沈良旁邊,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眉宇間與沈良有幾分相像,和沈良一樣,此時這中年人的臉色也是難看的很。
在小巷來來回回,仔細查看了良久,那中年人才搖頭道:“沒有掙紮的痕跡,從腳印上來看,秦家的小姐應該是自行離開了,並不是被人擄走的。”
沈良心中一驚,從他逃離到現在,前後也不過半刻鍾的時間,無論如何,秦玲也不應該是自行離開的才對。
很快,沈良就來到了秦府門外,他幾乎每日都會送秦玲回家,秦府的門房對他早已熟悉,隻是今日,沈良卻是在秦府門外吃了一個閉門羹,那門房告訴他,秦玲已經回來了,隻是特意吩咐過,如果沈良來訪,直接讓他滾蛋。
沒錯,出自書香世家的秦小姐,原話用的就是“滾蛋”一詞,由此可見,秦小姐心中對沈良的憤怒到了何種地步。
是夜,涼山城中的一套普通的宅院中,一間位於地下的密室裏,沈良低著頭,正在被人訓斥著。
傍晚時那與沈良麵容有幾分相似的中年人正是沈良的父親沈正宏,此時的他麵容陰沉的可怕,一股讓人驚懼的氣息不斷從他身上湧出,顯然,這也是一個武道強者。
“愚蠢,真是愚蠢!我沈正宏怎麽就有你這麽一個愚蠢的兒子!”
沈良心裏也在叫冤,這能怪他嗎,每個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的菊花受到侵犯的好不好!
隻不過此時的沈正宏正在氣頭上,這樣的話沈良也不敢說,隻是說道:“父親,事情也未必不可挽回,明日我去找秦玲好好道歉,一定能讓她回心轉意的。”
相比於沈良,沈正宏可沒這麽天真,而且今天這事,很明顯是有人在算計沈良。在沈正宏看來,這次事件的幕後主使,十有八九就是秦家的人,這是一次對沈良的考驗,隻可惜,自己這傻兒子沒能通過考驗。就算秦玲還願意繼續與沈良交往,秦家人恐怕也不會同意了。
“沒用了,不愧是涼山秦家,以詩書傳家,卻可以維係千年,哪怕是選擇一個外戚,都會有如此考驗!”沈正宏自言自語道。
見父親情緒低落,沈良猶豫再三,終於還是問出了在心中潛藏了許久的疑惑:“父親,你為什麽一定要我娶秦家小姐?秦家雖然富有,秦家小姐的容貌也很是不凡,但我誌在武道,為了秦家小姐已經在經略係浪費了一年多的時間,做這些,到底是為了什麽?”
“正是為了你的武道啊!”沈正宏搖著頭,感慨道,“你不懂,這世界很大,涼山城乃至東雄國,也不過隻是一小部分,你的天賦雖然不錯,要勝過為父不少,但要真和世間的絕頂天才相比,還是要差了很多。秦家雖然幾代人也出不了一個武道強者,但那裏卻有天大的機緣即將現世,你若能獲得那機緣,日後就算成就武聖,也未必不能做到。”
沈良心中一驚,武聖是何等境界,就算是東雄國,恐怕也隻有鎮國老祖有這樣的修為,若是能成就武聖,那真的是逍遙自在,天下之大皆可去也了。
隻是,這真的可能嗎,沈良心中疑惑萬分,自己的父親很強,但也不過是一個武皇,即便在這涼山城中,也不是最強者,像這樣關乎到武聖的機緣,自己的父親又是如何得知的?沈良疑惑的問道:“父親,到底是怎樣的機緣,您又是怎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