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反正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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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柳茂山的商店街一個糊著“XXX割包皮,第二根半價”的小廣告下邊,把老家的雪景拍了下來再發個微博,鬆子對柳茂山大概也算是竭盡所能了,至於有多少人會來柳茂山旅遊,那就不是她能左右的。

    很快。

    2月19號。

    開學的前一天,雁雲一家順利的返回了東京。

    回家之後,老爸老媽又馬不停蹄的準備坐飛機去內陸了,雁雲夫婦在江蘇省那一塊兒做生意,能夠抽空回來帶兩個女兒去老家過年已經是極限了。

    如果是一般的小姑娘。

    此刻怕是要淚眼汪汪的問爹媽我們是不是您們親生的了。

    但龍子不是一般的丫頭,而鬆子……就更不是了。

    她看著站在家門口提著行李,一副欲言又止、依依不舍模樣的老爸老媽,不耐煩的揮揮手:“你倆咋還賴著呢,樓下的出租車司機都等你倆半天了,再不下去人家司機都懷疑老爸你是不是便秘了,或者老媽你是不是又突然來親戚了,一把年紀的人了咋還那麽墨跡呢,跟笨蛋似的。”

    旁邊的龍子:“……”

    聽了這話。

    本來還準備上演一出周末晚八點檔狗血家庭劇的老爸老媽黑著臉,提起行李箱就往屋外走。

    那叫一個幹脆利落。

    回頭也沒忘記重重把門給關上,完美詮釋了“摔門而去”四個字。

    ……

    終於回到了東京,下午她就在QQ上通知陸楠星和神田美雪她們回來的消息。

    通知完畢後。

    “哦。”陸楠星就回了一個字。

    仿佛她倆不熟,顯得異常冷淡。

    不過鬆子知道,估計是因為自己一個寒假沒怎麽聯係她,唯一一次聯係還是讓她幫忙去轉微博,所以她怕是生氣了。

    當然。

    我們可以用“寶寶有小情緒了”這樣更加婉轉和生動的語句來形容。

    沒事。

    這種抖M,放置play一下就行了。

    “歡迎回來!”這是神田美雪的回答。

    不過她後麵又跟了一句,“今晚有空嗎?”

    “嗯?!”

    鬆子看到這句通常在戀愛男女之間才會出現的台詞,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想歪了。

    如果是男的給女的發這五個字,那八成是想開房了。

    如果是男的給男的發這五個字,那八成是想開黑了。

    如果是女的給男的發這五個字,那八成是想吃夜宵了。

    那如果是女的給女的發呢?

    於是她緊張的問道:“幹嘛?”

    “我們社長要找你,他說他的新劇本寫好了,想要讓你評鑒評鑒。”

    “喔,這樣啊……”她遺憾的說道,“行,那今晚在學校旁邊的商店街見麵了。”

    其實也沒有那麽遺憾。

    畢竟她喜歡的是大歐派和大長腿,這方麵神田美雪和雁雲龍子、橋本奈奈一樣,都是小學生體形,隻能滿足變態紳士而滿足不了她。

    迄今為止,拋開母上大人不提,唯一一個讓鬆子覺得很適合補充進後宮的人隻有小姨一個。

    人活著,不就是為了玩個乃子嗎?

    晚上八點。

    鬆子穿著黑色的羊絨衣,下身一條藍色牛仔褲,外加一雙黑色馬丁靴,打扮相當隨意的走出了家門。

    一路向商店街走去。

    雖然是冬末了,但是晚上的溫度還是非常酸爽的。

    路燈下的綠化帶灌木上還覆蓋著白色的霜雪,人行道上路人稀少。

    夜幕裏。

    燈光下。

    很多人不由自主的裹緊了身上的外套。

    “呦,小姑娘,這麽玩了一個人出門呀?”

    路邊,一個染著黃毛的年輕人對鬆子喊道,還非常意味深長的吹了聲口哨。

    聽到他的聲音。

    雁雲鬆子停下腳步,環顧四周,發現隻有她一個女的,才確認道,“我?”

    “是呀,小妹妹。”

    這黃毛的外衣是一件皮夾克,下身是破洞牛仔褲,透過褲子上的洞眼可以看到他灰黑色的毛絨秋褲暴露無遺,光是這個打扮就已經很low了,而且這個黃毛還在脖子上紋了一個老虎紋身,給塑造了他標準流氓地痞不良青年的低劣形象。

    “有事?”鬆子鎮定的看著他,一點不像是被小混混忽然搭訕後年輕女孩應該會有的反應。

    見到鬆子居然一點都不害怕,這黃毛也很驚訝。

    然後。

    他就露出了賤兮兮的笑容,“小姑娘,跟哥哥一起去玩如何,我保證帶你領略你這輩子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快樂。”

    “滾。”鬆子麵無表情。

    這種事情早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平時她還會耐心的跟那些小流氓“講道理”。

    保證他們一個個都淚流滿麵、洗心革麵、茅塞頓開、大徹大悟、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才點到為止。

    但現在她有約,哪裏有空去教育這些傻逼。

    “你讓我滾?小妹妹,你有沒有搞清楚你在和誰說話啊?”

    聽到鬆子那個冷淡的“滾”字,黃毛的表情扭曲了起來,很快又變為下作,“我給你三秒鍾,給我道歉,不然……嘿嘿嘿,我就要懲罰你了。”

    “我不知道你是哪裏來的自信還要讓我道歉的,但是你怕是還沒資格用小妹妹來稱呼我。我覺得就你的心理年齡,我喊你弟弟都顯得你年紀過大了,你心理年齡還沒到五歲吧?要不我就喊你小弟弟怎麽樣?放心,我說的小弟弟不是那種小弟弟,我和你這種精蟲上腦的人在思維上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鬆子慢條斯理的說道。

    頓了頓。

    她繼續道,“讓你滾也是為了你好,看你這腎虧不含糖的臉色就應該多在地上打打滾鍛煉鍛煉身體了,還有你脖子上那隻胖虎,要不是它腦門上有個王字我還真以為你紋了一隻加菲貓在脖子上呢。”

    “我不是看不起你,但你這一身穿著打扮,cosplay現代社會的丐幫弟子?會打狗棍法不?也是,這種專門對付你同胞的棍法你學起來有點難。”

    “我覺得我們不在一個平行宇宙,你還是滾遠點比較好,你不要臉但還是要的,站在你旁邊我都感覺自己要窒息了……你幾天沒洗澡了?你當自己演濟公呢?而且吧,我覺得你如果去客串客串電視劇裏的小痞子小流氓,絕對未來影視界的明日之星,你能本色出演,真的。”

    說完。

    她稍微停下來,清了清嗓子。

    仿佛剛剛做完什麽重要演講。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真應該去參加美國政壇的總統競選,那樣,當年的特朗普和希拉裏就再也不用為個總統位置打得頭破血流了,聯手來打她好了呀。

    果然。

    黃毛聽懵了。

    他安靜了整整五秒鍾,整個人都定格在了空氣裏,可能在思考人生。

    然後。

    “你找打啊?”他忽然失了智般的舉起了拳頭。

    鬆子那邊的反應也很快。

    “洗捏(去死)啊八嘎!”

    話音剛落。

    她快狠準的一記撩陰腳命中了眼前這黃毛的襠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