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竭盡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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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姐,對不起”她聲低若蚊叮,若不是因為她,馮桂蘭也不會遭這種罪。
全怪她剛剛沒有思慮清楚,太過衝動了。
姑娘,你別說了姑娘,咱們會沒事的,咱們都要好好的,咱們會沒事的”馮桂蘭說話的時候,眼睛早已經被淚水給沾濕了。
姑娘滿頭是血,她看著特別的驚悚,若是姑娘因此留下什麽傷疤之類,該多可惜了。
寧昕的臉上,泛起了淺笑,她原本是無牽無掛的,卻因為得到了郭梅的母愛,而讓她有了鬥誌,如今,她便要遠離這個古代了嗎?
她有些不甘心,她還沒好好的孝順那個傻女人呢!她多想衝破以前自己給自己定下的誓言,然而,她卻不能,她不能再犯像以前的錯誤……她,不能再犯下誤殺的罪名了……
她的手中,四處摸索著,待碰著一塊石頭時,便緊緊的拽到手上來,朝著那名偷兒道:“我有話告訴你,你低一點。”
那人見寧昕也將來,應該折騰不出什麽亂子來,也就隨了她,聽話的伏下身來。
等他慢慢的靠近自己時,寧昕費盡了全身的力氣,將手中的石頭,狠狠的敲向那人的後腦勺去!
那人“喲”的尖叫一聲,便痛不欲生的彈開,可他沒站直身體,又被寧昕扔出來的石頭給砸中了頭,整個人搖晃了幾下,便因為暈厥摔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見狀,立即便衝上來,整齊的喊道:“大哥”
天幹勿燥,小心火燭”更夫的聲音,突然間傳出來!
那幾人恐怕也是害怕被人發現的,見同伴又受了重傷,便顧不上那麽多,想著逃離!
站住!打了人,想往哪裏跑!”一聲大喝突然間響了起來。
小偷,抓小偷”
寧昕拚盡了全力,擠出了幾個字,然,她的的頭卻是越來越沉重,她再也承受不住,咚,跌落到了泥巴路上。
來人啊,抓小偷了!桂銘,林明,快來幫忙,有小偷!”
馮桂蘭朝著聲音望去,隻見一名高大最厚的男人,正朝著遠處的幾名男子尖叫道,沒片刻工夫,他們就衝了上來,直接將剛剛準備要逃跑的四名小偷給鉗製住。
總算是得救了!可當她的眼睛在見著暈倒過去的寧昕時,嚇得又尖叫道:“救命,救命啊!”
姑娘你可千萬不要有事”馮桂蘭低喃道,今天晚上的月亮分明是圓的,為何,卻要發生了這麽悲慘的事情?
吳承誌走過來之後,見著倒地的寧昕,立即彎下身,沒有任何顧忌的一把起她,往大夫家跑去。
林明與張桂名,還有那陸貴和
,見他急著救人,也是情理之中,便沒有理會,想要押著這四名小偷去衙門,當見著依然是一身傷的馮桂蘭,她的身邊還有一名小孩子在睜著驚恐的雙眼時,不禁開始猶豫,他們三個可以將這三名小偷給送進衙門去,可剩下的一人,若是地上那小偷醒來,不知道能否應付得了,且他們仨押著這三小偷,這中間若是讓他們給掙脫了,恐怕也是非常的危險的。
隨即,林明想到了剛剛打更的更夫,便朝著那更夫喊道:“大叔,能請您幫個忙嗎?”
那更夫雖然夜夜打夫,偷兒也見了不少,卻從來不敢招惹,更別提是今天晚上遇上打架這種事兒了。
他唯唯諾諾的走上來,低垂著頭,可不敢讓那偷兒給看清了,害怕日後被尋仇。
大叔,您能幫忙看一會地上的姑娘嗎?咱們四個將這三人給送到衙門去立即回來,謝謝你了。”林明想著若是有人看著,他們速去速回,恐怕也耽擱不了多少時間。
那更夫確實也是害怕極了,見林明並沒有叫自己一共把小偷給送到衙門,總算是鬆了口氣,便點了點頭。
等到他們走後,他長歎一口氣,其實她們被打的一幕,他從頭到尾都看見了,特別是那偷兒剛剛靠近店門口前踩點時,他就發現了,隻不過他生性怕事,又怕小偷日後把氣撒在自己的身上,是以才不敢打更。
剛剛見她們差點就被打死,他著實嚇得大氣也不敢喘,直到看到遠處的吳承誌他們走來,他方打了一更。
眼見馮桂蘭整個額頭是血,身邊的孩子似乎是受到了驚嚇,嚇得回不過魂來,正兩眼傻傻的圓睜著,看著可憐極了。
西寧鎮本來偷兒不多,可自從去年鬧悍災後,村子裏的百姓好多家裏沒有收成,這才讓許多吃不上飯的孩子,跑出來當偷兒了,想到那些可憐的孩子,他也是無奈,全是教這天災給害的。
馮桂蘭之前並不知道靖兒早已經被嚇醒了,她回過頭去,見著兒子驚愕的神情時,不由得跌跌撞撞的朝著他爬去,待到了他跟前,一把將孩子給摟進懷中,不停的安慰道:“靖兒莫怕,娘在,有娘在,不會有事的”
她最為掛心的,還是寧昕的傷,不知道那男人把她給抱去哪裏了?可看那男人,似乎並沒有惡意,希望他能把姑娘給救回來吧。
吳承誌夜拍大夫家的門,同樣是得到了那天夜裏,寧昕帶著靖兒尋醫的待遇,大夫見著寧昕這一頭的血,直接就關上門,誰也不想惹上這些血腥的事。
吳承誌見沒有一家肯幫忙,最後,把心一橫,便把寧昕給抱回了酒樓去,那春生剛剛準備關門,見著寧昕這個模樣,正要尖叫,便聽得吳承誌道:“快,開門,我要進去。”
他得先找些東西止住了她頭上的傷口,若是繼續流下去,恐怕她會沒命的!
春生哪裏還敢怠慢,直接讓他們進來。
把寧昕小心翼翼的放到地上去,吳承誌讓春生幫忙看著,自己走到廚房去。
廚房裏有具小救護箱,裏麵有一些創作藥之類的,是他們廚房專用,為的,隻是方便急時用上,沒想到的是,他幹廚房的活兒兩年多,從來沒用過一次,今天卻讓寧昕給用上了。
他用濕布輕輕的擦拭幹淨寧昕頭上的血跡,再用幹的巾擦幹,拿了創作藥粉,小心翼翼的撒到她的作品上。
細細的小小的作品,密密麻麻的,揪痛著他的心,那些人簡直就沒人性,竟然連個姑娘家也不肯放過!
承誌,寧昕她這是怎麽了?她招惹了什麽壞人嗎?”春生不明就裏的問道。
我兒子他自己給他的小弟弟取了個名字叫小泡泡兒,一天,他跟我說:“媽媽我不想讓我的泡泡兒長胡子,變老。”
我說:“你怎麽知道會長胡子?”
他說:“看見爺爺脫褲子的時候,看到他的泡泡長胡子了!”
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