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磨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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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思議的奇妙感排山倒海襲來。

    房景修眸子驟縮,奇異的感覺充斥著整個大腦。

    他感覺腦中一片空白,世間隻剩下三妹。

    她是在取悅他嗎?

    不得不說,她真得取悅到了他……他麵頰緋紅,心跳如鼓擂,恨不得把她扯到懷中揉碎。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啊,他眸子猩紅且狂熱的望向她,如潮水般洶湧澎湃。

    幸福的汗水在他有力的肌肉上密密麻麻滲出。

    仿佛荷葉上的露珠,卻帶著一股迦南的清香。

    房景修勻稱有力的身材靠著潔白的錦障,英俊的容顏紅的如晚霞,那種舒適,他忍不住閉眼想要顫抖。

    可還是逼迫自己看著三妹的櫻唇,直到脖頸上青筋暴起,死死的握拳才忍住了那種毀天滅地也要將她吃幹抹淨的衝動。

    等釋放後,他便將她深深的擁入懷中,一顆滾燙的心將她牢牢禁錮住:“三妹,我愛死你了怎麽辦……”

    過了一會,他看三妹奶白的膚色始終深深埋入自己滾燙的胸膛,便心滿意足的輕輕拍了拍她,利落的給自己穿上衣衫,親自去端來茶盞籲盆。

    “三妹快起來漱口……”

    “嗯。”陳三妹忍著臉頰火燒一般的滾燙,裹著被子接過他遞來的溫水。

    房景修像是從前那樣體貼的拿來布巾為她擦洗身下。

    “不、不用……”陳三妹麵色嬌羞,死死的拽住被角,心跳如鼓。

    她羞澀的墜入房景修為她準備的蜜缸中,可是太甜蜜也會害羞啊。

    她抵死不從,但是房景修卻道:“三妹乖,你我已經做過夫妻,我了解你的身體甚於自己……”說著話,臉色也是醉酒般紅豔。

    直到他擦完,三妹便鑽進被窩中,恨不得暈死過去。

    許是她真的累了,便闔閉著睫羽,聞著淡淡的迦南香沉沉睡去。

    睡夢中一雙輕柔的手撫觸著她的臉頰,癢癢的。

    ————

    南風館樓下一陣喧鬧。

    你們房掌櫃怎麽還不出來?這都多久了?

    裴世期、何衡陽、薑伯約趴在賬房先生的櫃台上,不遠處的一處雅間開著門,裏麵放著幾乎未動的飯菜。

    “不行,我們還是上去!”

    賬房先生和一位看起來像是管事的俊美男子忙上前攔住:“幾位公子稍安勿躁,公子經常一人在四樓上,想必是有什麽要緊事處理,再等等吧,天色晚了他自然會出來。”

    等到天黑那怎麽行啊!

    我們幾個親自上去找他。

    管事正待要說,四樓的門吱呀一聲輕響。

    他下了樓,裴世期圍上去:“哎呀,房兄終於出來啦,快進來,我們等許久了……你今天有沒有遇到什麽新鮮事?”

    房景修眸中有些許情緒閃爍,淡淡啟唇道:“沒有。我明日回書院,不過……鄉試我要回京考了。”

    眾人原本輕鬆的氛圍一窒。

    怪不得一大早夫子就說房禦史為房公子轉了籍案,他今年不去洪州鄉考了。

    還是薑伯約打破這份沉靜:“子尹是長公主之後,回京也是應當的。”

    裴世期口中冷哼了一聲,拉起何衡陽就走:“衡陽我們走!”

    薑伯約忙攔住:“世期你這是做什麽?”

    少年眸子微冷,轉身拂袖,冷笑一聲道:“我做什麽?我還能做什麽?人家是高高在上的長公主之子,甚麽時候把我們當朋友過?我們屁顛顛跟在他身後他何曾顧及我們?不過是吃一頓飯,卻要我們等到午後!”

    裴世期看了看薑伯約,轉身問趴在桌子上爛醉如泥的何衡陽:“衡陽你走不走?”

    何衡陽沒吃飯,酒卻喝了不少,繼續摸出酒壺,咕嚕嚕下去一大半兒,臉上映出一朵潮紅的花:“嗬嗬,走!走——”

    說著醉醺醺腳步有些微淩亂,指著房景修道:“景修兄,我、我送你一首詩……哈……南湖秋水……夜……無煙,耐可乘流……直……上天,且就洞庭賒、賒月色,將船買酒……白雲邊。”

    房景修蹙眉,不至於吧?

    薑伯約臉上淒然:“衡陽兄你醉了。”

    他一醉便作詩,或者說,心情不好便會作詩,明日把這首詩抄錄下來送往學院,少不得一番轟動。

    門外聚集了些閑來無事的俊美男妓,紛紛喝彩:“衡陽公子好詩好酒量!”

    “房掌櫃何不買酒白雲邊啊?”

    房景修在店員們的慫恿下失笑,這幾個少年是他的摯友。

    他修長的手從衡陽手中接過酒壺,仰頭一飲而盡,英挺的喉結快速滑動一番,隨後把玩著酒壺,磁性的聲音吟道:“剗卻君山好,平鋪湘水流。巴陵無限酒,醉殺洞庭秋……”

    圍觀的夥計們呆愣,好詩、好詩,想不到房掌櫃……也是出口成章麽?

    “好……唔,好,我們醉殺洞庭……可是子尹啊,你就要走了……”

    少年說著,開始垂著桌子撒酒瘋:“你們都走了……”

    薑伯約趕緊拉裴世期。

    “衡陽你別說胡話,這不是沒走——”裴世期嚅囁了一聲,不再說話。

    房景修邁著修長的腿坐下,哼了一聲:“都坐下吧,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就朝我哭鼻子,你討不到老婆還是怎麽著?你們也都閑著沒事?”他看向門外,門外的夥計們臉色一凜,頓時做鳥獸散。

    “哎呀走走走……”

    “咱們掌櫃深藏不露啊,可憐衡陽兄是為公子而哭麽”

    “快閉嘴吧”

    房景修讓人換了一桌熱菜:“我回京鄉考,考完後還要回來。”

    裴世期臉上一滯,轉而喜道:“我還以為你從此不回來了,你怎麽不早說啊?”

    房景修蹙眉道:“我也是才知道,我爹的性子……你們又不是沒有耳聞!衡陽這是耍什麽酒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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