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是誰叛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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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我們為什麽要逃跑啊?這樣很遜那,都不符合我們‘魔泣屠刃’在黑道上一貫的作風啊!好丟臉啊!”呂悠依一臉的不滿,她剛才一直都處於懵懂的狀態,她隻是本能的遵從了上官君傑的的暗示,用媚術暫時的控製住了那個小夥子,給全隊贏取了逃跑的時間。

    對啊!我也不明白咱們為什麽要跑,我雖然被打趴下了,但是你們不是還沒有上嗎?我就不信我們五個人,還打不過那個小個子。”唐大力想起自己居然被一個小個子三下五去二的撂倒在地,心裏有那麽幾絲憋屈,有幾絲懊惱,幾絲不敢……甚至還有一絲敬佩是怎麽會是?

    正在開車的張良熙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瞪著的大眼睛,和豎起的耳朵,無一不代表著張良熙的好奇。

    上官君傑看了一眼周喬傑,周喬傑迅速明白過來,擺出一張神秘兮兮的嘴臉,故意吊著大家的胃口,看到其餘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自己身上後,才一臉傲嬌的開口,說道:“這次你們能平安回來,可是有我很大的功勞的,哼,還不謝小爺我。”周喬傑的話音剛落,就被人拍了一下腦袋瓜子。

    周喬傑委屈的摸著腦袋,嘴巴一扁,看向拍他頭的美麗姐姐呂悠依,開口說道:“悠依姐,你幹嘛打我啊?”

    誰讓你廢話那麽多,我們都在等你說重點,誰讓你一副欠揍的模樣”呂悠依輕飄飄的說道。

    該打!”上官君傑也斜撇周喬傑一眼,薄唇輕啟。

    周喬傑趕忙擺正表情,語速飛快的又對大家解釋了一遍丁遠的情況,看到大家聽後都是一副驚呆了的傻樣,心裏這絲驕傲是怎麽會事?周喬傑搖搖頭,這丁遠是很厲害,可是確實找茬者啊!自己應該仇視丁遠。

    啊?看不出來啊!這個丁遠也太深藏不露了吧!幸好喬傑你查出了這些資料,否則丁遠一怒之下,再製造一刻彈炮把我們炸成碎渣渣可怎麽辦啊?”唐大力一副劫後餘生的慶幸嘴臉,小小的眼睛裏布滿了對周喬傑的感激和對丁遠的害怕。

    這個丁遠還真是低調啊!不過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麽這丁遠要來找我們的茬啊?我可不記得我們哪裏得罪了丁遠啊?”張良熙也適當的發表除了自己的疑惑,他的疑惑其實也是大家的疑惑,他們細數過去,還真沒有的罪過丁遠啊!

    上官君傑低頭深思了一會兒,語氣中帶著不確定,開口說道:“你們說,丁遠會不會是被張元橋以某種利益給收買了?因為咱們明凱哥最近和張元橋的關係已經走到了隨時都會打殺起來的地步了,再者明凱哥最近也沒和別的人結怨啊!”

    可是這個丁遠不是很強大了嗎?他還有什麽想要的東西,需要通過張元橋那卑鄙的小人得到?”唐大力又疑惑了,不懂就問,是個好學生。

    在我看來,應該是上次張元橋從拍賣會帶回來的那塊兒冰種翡翠,咱們明凱哥這幾年一直在尋找一塊兒的冰種翡翠,雖然不知道這冰種翡翠之中到底隱藏著什麽世人所不知道秘密,但是張元橋手中的冰種翡翠一定不是尋常的冰種翡翠,那塊兒冰種翡翠應該就是咱們明凱哥一直想要得到的吧!可惜被張元橋搶先一步。如今丁遠既然想要從張元橋手中得到想要的東西,我是想不到別的了?”上官君傑看著大家理智的分析著。

    對,或許丁遠也想得到我們曼陀羅幫派也說不定,畢竟丁遠從洛華科諾斯軍校畢業後,來到社會上,畢竟勢單力薄,想要擴大自己的勢力也不是沒有可能。”周喬傑一隻手摸著自己新長出來的硬紮紮的,一隻手在不停地撥弄著電腦,想要再找出點關於丁遠的老底。

    眾人都一副了然的表情,隨後又有點擔憂。畢竟他們的明凱哥與張元橋是敵對的關係,那麽也就代表他們與丁遠也站在了對立麵,與這麽強大的丁遠為敵,可如何是好啊?眾人都看向了一向會知道他們的上官君傑,眨著或大或小的星星眼,一副等著上官君傑拿主意的表情,他們可不想在這麽美好靚麗的青春中結束自己寶貴的性命啊!

    上官君傑在四雙星星眼的盯著下,倍感壓力,大腦飛速的轉動著,期待自己能快速的想出辦法。

    突然,上官君傑掙開睿智的雙眼,在眾人一臉期待的表情下,一捶,一臉嚴肅的,並且大聲地問其餘四人:“眾位,你們覺得與丁遠為敵好呢?還是去張元橋那裏偷盜冰種翡翠好呢?”說完便掃視了一下眾人的表情。

    當然是去偷盜張元橋手中的冰種翡翠好啊!”張良熙一改平常柔柔弱弱的嘴臉,嘴角勾起一絲狡猾的笑意,繼續說道:“與其增加一個強大的敵人,為什麽不選擇多一個強大的合作者呢?再說丁遠那般傳神的人物,要不是形勢所迫,怎麽會願意和張元橋那扶不起牆的爛泥巴,還是從頭到尾都黑乎乎,臭烘烘的爛泥巴為伍呢?大夥兒,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啊?”

    大家一副早就習慣張良熙關鍵時刻切換人格的神情,都齊齊的符合起來,表示願意選擇去偷盜張元橋手中的冰種翡翠。既然有了明確的目標,‘魔泣屠刃’裏的每位成員都會團結在一起,各自為這個團隊盡出自己的貢獻。

    太陽休息了一個晚上,慢悠悠的從朵朵潔白的雲彩後邊移動出來,灑下來的亮光將天空照的很亮,他們從丁遠手裏逃出來後都淩晨四點多了,如今也有六點了吧!夏天天亮的總是很早,張良熙開著奔馳越野汽車快速的飛馳到了張明凱的私人別墅,按了別墅的門鈴之後,隻見走出來一個年邁的李管家。

    李管家將五位恭敬的請到別墅後,帶著五位到達了張明凱的書房,開口說道:“老爺他昨天接到了張元橋的電話,據說是張元橋把李佳佳小姐給綁架了,用來威脅老爺,昨天老爺也聯係不到你們,於是吩咐我,如果你們五位到了別墅,就把你們帶到書房。還有老爺讓我轉交給你們一封信。”

    李管家說著彎下腰打開書桌下邊的一個抽屜,拿出一紙信封,轉身遞給了上官君傑。上官君傑聽到李管家說道‘昨天晚上老爺聯係不到你們’時,總感覺不對勁兒,等待李管家說完,才開口疑惑的問道:“昨天晚上不是明凱哥給我們下達命令,讓我們去東區碼頭等候命令嗎?”

    啊?這到底是怎麽會是啊?老爺昨晚確實是很著急的找你們幾個,莫非有人在這裏邊搞鬼?”李管家一臉的疑惑,畢竟隻是管家,他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

    上官君傑溫和的朝著李管家吩咐道:“李管家,你先出去吧!我們兄弟幾個有事要商量一下。”

    李管家很有眼色的不再廢話,利索的退出房門,給‘魔泣屠刃’的五個成員去準備早餐去了。

    見李管家走出去後,五個人都找位置坐了下來,呂悠依在書房的角落找來一個醫藥箱,拿出碘伏,棉簽,繃帶等用具,來到唐大力身邊,給唐大力處理起傷口來。

    唐大力一副感激流涕的模樣,開口對呂悠依說道:“悠依姐,你真是我們大家的小天使,把我們照顧的無微不至,真是太好了!”

    呂悠依勾起嘴角輕輕一笑,瞬時眾花失色,唯有呂悠依的笑臉明豔照人,隻聽她聲音嬌柔的說道:“大力,你能明白悠依姐的良心用苦就好。”

    旁邊的周喬傑一副被肉麻到的的模樣,搓搓身上的雞皮疙瘩,正打算嘲諷一句,卻看到他的上官君傑張開嘴巴,正準備說些什麽,於是閉上即將嘲諷出口的嘴巴,認真的傾聽起上官君傑的話語。

    看來昨天晚上我們的懷疑並沒有錯,昨天晚上確實不是咱們的明凱哥給咱們下達的命令,如果我的第六感不出錯的話,應該是張元橋搞的鬼。”上官君傑按壓著太陽穴,籲了一口氣,慢慢的開口說道。

    周喬傑,呂悠依和張良熙,唐大力一臉好笑的的看著他們的上官君傑,一個男人還有第六感,第六感不是女人才有的嗎?這是在給他們說笑嗎?但是又小心翼翼的瞅了瞅上官君傑那嚴肅的臉色,眾人都又擺出一臉的凝重。

    可是明凱哥下達命令的那塊兒令牌不是萬分保密的嗎?張元橋那貨怎麽會知道令牌的圖案的?”張良熙開口問道。

    莫不是我們中間出了叛徒?故意把令牌的圖案泄露給了張元橋?到底是誰?這麽狠心想要除賣掉我們的性命。”唐大力懷疑的看向周圍的其他人。

    呂悠依一巴掌呼在了唐大力那短粗的脖子上,氣哼哼的說道:“你說的這是什莫話?我們兄弟五個是什莫人你還不知道嗎?我們一起出生入死這麽多年,早就親如一家人了?你居然懷疑起自己兄弟了,實在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