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王之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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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理會那莫名其妙就歪的不能再歪的評論,林輕音和詩笑雨這邊開始私聊。

    “我很崇拜你小可愛大大,病名為愛這首歌實在是太棒了。”

    “多謝誇獎。”

    “你是哪裏人啊,我現在住在上海,如果近的話說不定能夠見麵呢。”

    “額...我在東京。”

    “在東京?正好啊,下個星期我要來東京哦。”

    “聖戰?”

    “恩恩,這可是一次盛宴啊,你去不去呢?”

    “應該要去吧。”

    “那說好哦,我們到時候見個麵吧,我一直都想找個當地人帶我熟悉一下呢。”

    “......”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能認識你實在太好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嗎?”

    “怎麽可能啊,看了你的視頻就知道小可愛大大肯定不是那種人。”

    “......好吧,我還真不是。”

    “我就說嘛,我們留個聯係方式,加下企鵝好友吧。”

    林輕音被小白兔的熱情給下了一跳,要不是看過視頻知道她是個美少女,鐵定把她當成個變態了。

    加上企鵝,保存好電話號碼,林輕音一頭倒在床上。“聖戰正好我也是要去的,多帶個人也不錯,來到一個不熟的地方找個朋友確實比較靠譜。而且聖戰也要開始了,爭取在這之前能把fate zero發布一兩集吧,到時候自己再用阿爾托利亞這個身份去宣傳一下,雖然可能有點羞恥...”

    ......

    ......

    阿爾托利亞和愛麗斯菲爾回到了自己的根據地——愛因茲貝倫為了聖杯戰爭在東木建立的城堡,和才對肯主任發動了爆破襲擊的衛宮切嗣正在商量著今後的方針。

    因為教會才發布了暫時休戰共同討伐caster的指令,並且將會為在討伐過程中做出重大貢獻的一組提供額外的一枚令咒,所以阿爾托利亞和衛宮切嗣對此發生了意見上的分歧。

    阿爾托利亞當然也沒去和衛宮切嗣扯嘴皮,這個人是個死腦筋沒有看到過絕望是不會覺得自己有錯的,隻是心裏有點不爽而已。

    衛宮切嗣倒是意外的看了saber一眼,騎士王居然沒有反駁自己的決定。

    然後就是不知死活的caster跑到城堡來襲擊saber,與此同時肯主任為了報複之前的炸樓之仇也找上了衛宮切嗣,言峰綺禮這個偷稅神父找上了愛麗斯菲爾和久遠舞彌。

    阿爾托利亞這邊被幾個觸手怪煩得不行,想要下重手又想到小小凜那邊隻好拖住時間,沒想到Lancer突然從旁邊衝了出來喊著要幫saber。於是阿爾托利亞開始出工不出力,那邊小小凜還在為了救自己的同學找上了caster的禦主雨生龍之介,要是這麽早把caster打回去,那萬一雁夜慢了一步凜不就掛了?

    算了算時間也差不多了,要是再拖一會愛麗斯菲爾就要被言峰綺禮桶了,雖然有劍鞘的投影在沒啥大問題,但總不能看著妹子被捅吧。和Lancer交流了一下眼神,兩人展開配合,caster沒過多久就被阿爾托利亞一劍給劃破了手中的魔法書,知道saber砍他就和切菜一樣,直接跑路了。

    而Lancer也趕緊去救他的禦主,肯主任現在中了衛宮切嗣的起源彈,已經成一個廢人了,阿爾托利亞倒是去救下了愛麗斯菲爾。

    所以這裏的經過總結起來就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assassin組、Lancer組、caster組三打一還被反殺一個......

    ......

    阿爾托利亞站在城堡上看著遠處閃過的電光,知道是rider要來進行王之酒宴,但是也不能就放任他破壞愛麗斯菲爾布好的魔法結界,魔法結界的破壞可是會傷到愛麗斯菲爾的,而且正好教育一下rider什麽是禮貌。

    散去聖劍上的風王結界,隨著魔力的注入,Excalibur-n的劍身也開始發光。

    rider在老遠的地方就看見城堡上方有耀眼的金光閃現,感受著不算激烈的魔力波動,啞然一笑:“不就是開個酒宴嗎,還要這樣迎接我。”

    阿爾托利亞盡量壓低著魔力輸出,嘴裏傳出堅定而又深沉的低喃:“Excalibur-n”

    照亮天地的金色光芒從手中射出,rider看著這誇張的魔炮嘴角扯了扯:“喂喂,這可不是開玩笑啊。”

    轉眼間金色光柱就抵達了rider身前,然後發生了爆炸。

    一陣雞飛狗跳後,rider狼狽地拖著禦主韋伯走了出來,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saber,沒好氣的說道:“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阿爾托利亞也絲毫不讓:“你會和氣地接待一個沒有經過主人同意就亂闖的客人嗎?”

    rider聞言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實在是沒想到這些細節啊,那麽帶我們進去吧,今晚是來找你喝一杯的。”

    ...

    庭院中,saber和rider席地而坐。

    rider一拳打碎帶來的酒桶上口,自顧自舀了一勺往嘴裏灌了一口,說到:“據說聖杯隻能由與之相配的人才能得到,聖杯戰爭也不過是用來鑒定的儀式,如果能夠看清有沒有資格,就不需要流血的鬥爭,若是我們能互相說服對方,那麽最終的答案也就出現了。”還順手舀一勺遞給saber。

    安慰了一下不安的愛麗斯菲爾,阿爾托利亞接過勺子:“說起來這是我們王者的宴會,那麽應該還有一個人沒到吧。”

    “沒錯,鬧劇就先到此結束吧,本王還以為你叫上我有什麽事情,原來是為了這無聊的討論。”archer閃亮登場。

    阿爾托利亞示意了一下手中的勺:“先不說討不討論的問題,archer你有沒有更好的酒,rider的帶來的酒實在是有失水準。”

    archer:“哼,沒想到你這小姑娘還挺有眼光,這種凡間的酒水根本不能考驗出真正的英雄格局。”

    rider:“這已經是附近市場上最好的酒了。”

    archer:“因為你不知道何謂真正的酒,雜修。”說著從王之財寶裏取出了自己保存了不知多少年的美酒和酒杯,屈膝坐下。

    rider和saber一人盛上一杯品嚐,不由讚歎出聲“美酒!”

    archer笑了笑:“不管是酒或者劍,我的寶庫裏隻有最好的東西,用這個才能決出王者的格調。”

    阿爾托利亞眯著眼享受這美酒,回味了一會兒開口說道:“那麽進入今晚的主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