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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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蓁打上門,這些掌櫃都閉了嘴,沒有一個敢正麵跟岑蓁較勁,一個兩個的都說有事情先走了。恨不得在臉上蒙上麵紗,這樣就看不到他們的臉。
    岑大江都看傻了,他陪著笑臉,“小蓁,我也有事情,就先走了。”
    “二叔,咱們是親戚,你別跟著這些人瞎起哄。”
    “二叔知道,二叔肯定不會的。”
    岑大江趕緊表態。
    “二叔,既然你有事情就快點走吧。”
    岑蓁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岑大江看的心驚膽戰。
    “小蓁,這事兒跟我真沒關係,真不是我攛掇他們的。”
    “二叔,我當然知道。如果二叔覺得心裏有歉疚,不如幫我個忙?”
    “什麽忙?二叔隻要能幫到的,肯定幫。”
    岑大江是有苦說不出,他不敢就這麽走了,他害怕他前腳走,後腳岑蓁就把他毒啞岑大河的證據交到官府。
    “今天有哪些布莊的掌櫃和東家沒有在列?”
    岑大江經營他那個小布莊這麽久,別的不知道,可鳳凰鎮有哪些布莊和布莊的東家掌櫃他肯定知道。
    “這個……讓我想想。”
    “二叔,你開布莊這麽久,不會不知道吧?”
    “知道,知道,我隻是一時沒有想起來,現在想起來了。永盛布莊,於和記,還有成安布莊的掌櫃都沒有來。”
    “隻有這些?”
    “還有福來布莊,月詠布莊……”
    岑蓁把岑大江說的這些都記在心裏。
    “小蓁,我知道就這些了。”
    岑大江額頭上都是冷汗,他擔心岑蓁不相信,滿臉苦相。
    “二叔,辛苦你了。你不是有事嗎,快走吧。”
    岑大江鬆了口氣,這次岑蓁的笑容真誠多了,應該沒事了。
    下次再也不跟那些人摻和了,他這個侄女太可怕了。
    似乎能看透到他的心裏。
    季如風好久沒有見岑蓁,他從包廂出來,臉上掛著邪笑:“岑東家生意越做越大啊,帶這麽多人來我的如意樓,這是要做什麽?”
    他的目的隻是想跟岑蓁說說話,可是說出來後,就跟挑釁似的。
    岑蓁也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麽樣的態度對待季如風,不過她知道一點。
    季如風就是個蛇精病,離他遠點沒錯。
    “季公子誤會了,我們是來吃飯的。”
    岑蓁態度誠懇,完全沒有鬥嘴的意思。
    季如風的心抽痛了一下,好像什麽離他而去了。
    表麵上季如風依舊若無其事,看著岑蓁進了另一個包廂,真的去吃飯。
    “慢著。”
    岑蓁停下腳步,“季公子有什麽指教?”
    “指教不敢當,隻是你這個當姐姐的也太不關心妹妹,你難道不知道你妹妹被毀容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裏吃飯?”
    “你說的是岑瑤?”
    岑瑤被毀容了?怎麽可能。剛剛二叔還在這裏呢,怎麽沒有聽他說起過。
    “信不信由你,容貌對一個女孩子多重要,她被毀容了,你是她姐姐,好歹也該關心一下。”
    季如風從岑蓁的身邊擦身而過,“還有啊,你穿的好土。”
    岑蓁蹙眉。
    但是沒有去反駁,她穿的確實土。
    因為她沒有精心打扮過,她覺得現在這樣最好,若是精心打扮,她的容貌會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被指著鼻子說穿著土,她還是很生氣的。
    她是不是過於低調了,是不是該換一換風格了?
    畢竟以後跟別人談生意的時候多,總不能一直是這樣的形象見人。
    季如風見過岑蓁精心打扮過的樣子,跟現在簡直是兩個人,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就脫口而出了。
    他就是想找岑蓁說說話,可是又不可能放下架子。
    隻能用言語去刺激她。
    岑蓁麵無表情,他心裏很不痛快。
    可是岑蓁已經帶著人走進包廂關了門,他想說什麽也沒辦法說。
    “公子,您還是跟岑姑娘走遠點好。顧小姐那邊……”
    季如風蹙眉。
    顧嫣過於狠毒,他隻是給了她一個假象,她就讓岑瑤毀了容,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季管家在一邊提醒季如風,季如風問道:“給顧嫣的帖子送去了嗎?”
    “送去了。”
    “那好,回府吧。”
    他本來打算在如意樓找個唱曲的,現在也沒心情了。
    岑蓁請大家吃了一頓,自己早早離開。
    她在想季如風的話,岑瑤真的毀容了?
    怎麽會毀容?
    她雖然有些同情岑瑤,可是還沒有到立刻上門去看她的地步。
    岑大江和錢氏還有岑瑤自己,對她都敵意滿滿,如果不是她有岑大江的把柄在手,恐怕岑大江見了她沒這麽客氣。
    再說,新鋪子開業在即,她也沒有那個功夫。
    這些布莊的掌櫃和東家聯手,肯定不會這麽善罷甘休。
    岑蓁聯係了岑大江說的那些沒有到場的掌櫃和東家,三分之二的人都來了。
    永福茶樓的包間裏,坐滿了人。
    “各位掌櫃東家給麵子,真是岑蓁的榮幸。”
    “岑東家客氣了,昨天的事情我們聽說了,這些人實在是過分。記得當初我開布莊的時候,也是被他們鬧得……唉,往事不堪回首。”
    高掌櫃滿臉滄桑。
    “是啊,我們都深受其害,原因就是,他們是本地幫,我們是外來的。”
    袁掌櫃也說道。
    “可岑東家應該也是本地人吧?他們為何如此打壓你?”
    “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覺得我開布莊沒有知會他們?”
    岑蓁搖搖頭,滿臉的鬱悶。
    “岑東家,這些人辦事,從不講規矩。他們什麽手段都能使出來,你可要小心。”
    “各位前輩能說說當初他們對付你們的時候,都用了什麽手段嗎?”
    岑蓁虛心求教,這些掌櫃和東家倒也不吝嗇,並沒有因為岑蓁是本地人,就把她和那些不裝的掌櫃歸於一類。
    那些人聯手對付岑蓁的事情,他們都聽說了,在他們看來,岑蓁跟他們一樣,都是受害者。
    “這麽說,你們都要給他們交管理費?”
    岑蓁吃驚,這個行業還有這麽黑的一麵?
    “是啊,其實隻有我們外地幫交管理費,他們本地幫是不用交的。不過既然他們聯手對付岑東家你,我覺得你可能要做好心理準備。”
    高掌櫃深受其害,所以多勸了岑蓁一句。
    “今天沒來的那些掌櫃和東家,是因為害怕他們嗎?”
    “對,岑東家你也別怪他們,大家都要養家糊口,也是沒辦法。我們之所以過來,隻是覺得,岑東家你年紀小,我們這些人都虛長你幾歲,如果不來提個醒,我們良心也難安。”
    “多謝大家。”
    談了一會兒,高掌櫃他們離開了,可岑蓁總覺得哪裏不對。
    高掌櫃說的那個理由實在站不住腳,她跟他們非親非故,他們怎麽會冒著得罪本地幫的風險來提醒她?
    這後麵有人在幫她?是誰?
    如果不是石墨寒去了少林,她肯定會想到是石墨寒。
    可石墨寒去了少林,不可能是石墨寒。
    那是誰在背後幫她?
    高掌櫃剛剛到家沒多久,就收到了岑蓁的拜貼,他有點吃驚。
    拿著拜貼在大堂走來走去,他在猶豫要不要見岑蓁?
    “老爺,外麵有個叫岑蓁的村姑,說是要跟老爺談生意。”
    “閉嘴,什麽村姑,那是岑記藥鋪的東家。”
    高掌櫃罵道。
    家丁哪裏知道啊,看岑蓁穿著那麽土,他以為是村姑。
    本來是想把人攆走的,可是又怕誤了老爺的生意,才跑進來問一問。
    被高掌櫃一嗬斥,他慶幸自己剛剛沒有把人攆走。
    “老爺,那現在是不是讓她進來?”
    高掌櫃猶豫著,這人都上門了,他能怎麽辦?
    “請岑東家。”
    岑蓁拎著禮物上門,高掌櫃笑的牽強,“不知道岑東家還有什麽事情不知道?在下若是知道的,定然告知。”
    “高掌櫃,我確實有一事不知。”
    “請講。”
    “高掌櫃可否告知,是何人在背後幫我?”
    岑蓁的語氣和態度都很誠懇,對著高掌櫃深深一揖,“我不是個喜歡欠人情的人,還望高掌櫃告知,不然我真的寢食難安。”
    “這……”
    高掌櫃猶豫著,心裏著實欣賞岑蓁,太聰明了。
    隻是他現在不能說。
    “岑東家,我現在不能告訴你,要不,你給我一點時間,我去問問他?”
    這樣的回答其實已經告訴岑蓁,確實有人在背後幫她。
    可是岑蓁是想知道到底是誰,顯然並不滿足這樣的回答。
    “那就有勞高掌櫃了。”
    岑蓁留下禮物,並未久留。
    於六揚善於找隱蔽的地方,他在高府附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和岑蓁一起守在高府外麵。
    “東家,要不您先回去吧,我盯著。”
    “不用,他應該一會兒就會去找那個人,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誰在背後幫我?”
    不能怪岑蓁要跟蹤高掌櫃,她真的很好奇,同時也感激那個在背後幫她的人。
    “東家,他出來了。”
    果然如岑蓁所料,高掌櫃在岑蓁走後,坐立不安,乘著轎子出門了。
    轎子的速度不快,兩人並不用費什麽腳力就能跟上。可轎子停靠的地方,讓岑蓁有點吃驚,她怎麽也不會想到背後幫她的人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