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生意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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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掌櫃看了岑蓁一眼,“岑東家當真不知?”
    這些天他也不是什麽事情都沒做,跟熟悉的人打聽了一下岑蓁。
    特別是馮掌櫃,對岑蓁是讚譽有加。
    這樣一個聰明人,會不知道他在說誰?
    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我心裏是有個猜測,可是不能肯定,畢竟這種事情如果不確定,那豈不是尋仇都找錯人了?”
    岑蓁攤攤手。
    惦記她藥鋪的人的除了方大金還能有誰,這真是個甩不掉的麻煩,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煩。
    可是有什麽辦法,她現在還沒辦法讓這狗皮膏藥揭開。
    “哈哈,岑東家你可真幽默。”
    程掌櫃說了句無關緊要的話,卻不肯再說,岑蓁知道他有後話。
    “程掌櫃有什麽想說的?”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我可以告訴你是誰惦記岑東家的藥鋪,但是岑東家你,能不能也跟在下再做一筆交易呢?”
    這銀子這麽好賺,不做白不做。程掌櫃嚐到了甜頭,可借銀子給別人有風險,特別是大筆的銀子。然而岑蓁不同,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自然不在話下。風險會小了很多。
    “先說說是什麽交易?”
    “我再借一筆銀子給岑東家周轉,利息按照正常利息,不要任何抵押,岑東家你看如何?”
    這個條件對岑蓁來說,實在是有利。
    她現在不缺賺錢的路子,缺的就是銀子。
    不要任何抵押,這等於就是給了她信譽貸款。
    說起來,是她占便宜了,程掌櫃嘴裏的那個人,說不說對她來說並沒有多少重要,她心裏有數是誰惦記著她的藥鋪。
    何況,程掌櫃這麽說,已經是提醒她了,算是賣了個人情給她。
    這筆交易從哪方麵來說,她都該答應。
    “程掌櫃能借多少給我?”
    “那要看岑東家你想借多少?”
    程掌櫃跟上回的口氣可不一樣了,這次的主動權在岑蓁。
    岑蓁伸出三根手指,“三萬兩,利息比正常的低一成,我就借。”
    “成交。”
    本來是來還銀子的,可反而還借了一大筆銀子。不過今天這銀子借的痛快。
    臨走的時候,程掌櫃告訴岑蓁,小心方大金。
    果然是他。
    岑蓁去了藥鋪,張合派人給她送口信說張二鑄在藥鋪等她。
    “小蓁,我有急事找你。”
    張二鑄在藥鋪門口碰到馬忠才後,越想越不對。於是就派人去查了下,結果發現方大金派馬忠才找人給岑蓁大訂單,然後讓岑蓁交不出貨,好從中坑害岑蓁。
    “坐下說。”
    岑蓁對張二鑄的態度一直是這樣不冷不熱的,張二鑄好像沒看出來似的,還是一副我很關心你的模樣。
    “小蓁,你用藥鋪在福永盛錢莊做抵押了?”
    “你怎麽知道的?”
    “這下麻煩了,是不是有人找你,給你大筆的訂單?你千萬別接,這很可能是方大金找人設的圈套。”
    張二鑄很擔心的模樣,看上去不像是演戲,倒像是真的擔心。
    岑蓁眉頭跳了跳,想必張二鑄來提醒她的就是肖大人的那筆訂單。
    隻是方大金做夢也沒有想到,她居然完成了這筆訂單。
    她不知道張二鑄是真的好心來提醒她,還是這當中又是方大金新的對策,總之對張二鑄,她也要多留個心眼。
    “哦,你放心吧,我沒接。還有別的事情嗎?”
    岑蓁輕描淡寫的把此事接過,那天她跟肖大人演了一出戲,裝作沒有談攏,肖大人憤然離開。以此來迷惑方大金盯梢的人。
    方大金也真信了,還以為她沒有接那筆訂單。
    這次的生意做成也有僥幸的成分。
    方大金沒有親自接待肖大人,隻是派了個手下,最關鍵的是,他那個手下沒有及時把肖大人的身份告訴方大金,以至於,他錯過了和肖大人見麵的機會。
    如果肖大人見過方大金,聽了他的一麵之詞,後麵的事情是怎麽樣,誰也不知道了。
    因為她的先入為主,加上方大金是本地的地頭蛇,給肖大人的印象並不好。才能忽略了方大金的存在,沒有讓他作梗成功。
    其實岑蓁在猜測肖大人的身份,姓肖,青州府的官員。如果隻是個采購的小官,怎麽可能有那麽大的能耐讓河岸說封就封。
    如果是大官,肯定能打聽到。
    她已經讓張合去打聽,這方麵張合的人脈比較廣一點。
    “沒接就好,我就是提醒你,要小心。方大金好像惦記上你的藥鋪了。”
    張二鑄很了解方大金,一下子就能猜到方大金的目的。
    “多謝提醒,我會小心的。”
    張二鑄能感覺到岑蓁的疏離,解釋道:“小蓁,上回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回去後,也狠狠的教訓了那個賤人,以後這種事情肯定不會再發生了。”
    “你說的什麽事情?”
    “就是……”
    “東家,徐掌櫃來了。”
    張二鑄還想說什麽,張合走進來,有人找岑蓁。
    “二鑄哥,你先回去吧,謝謝你的提醒。”
    岑蓁客套了一句,就隨著張合離開茶室。
    張二鑄心有不甘,在張家村的時候,岑蓁身邊隻有他一個人,對他也是最親近的,為何現在對他如此疏離?
    這是一種,本來擁有,卻失去的滋味,很不好受。
    他不會讓這種滋味長久下去,他一定要得到岑蓁。
    張二鑄想什麽岑蓁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徐掌櫃能找到藥鋪來,看樣子是來找麻煩的。
    另一間茶室,好茶招待著徐掌櫃,可是紋絲沒動。
    “徐掌櫃什麽事情這麽著急,為何不去布莊找我?”岑蓁笑容可掬,坐到徐掌櫃的側麵。
    “布莊?能找到你嗎?岑東家,你不該給我個解釋?為何你說的封鎖河岸,隻維持了十幾天就解禁了,而我們的棉布和麻布低了市場價的兩成賣出去,這得虧多少?”
    徐掌櫃一臉心痛,他的心在滴血,何況現在那些掌櫃的也是不依不饒,這背後雖說有陳掌櫃的影子,可是罪魁禍首在這裏。
    “徐掌櫃,你這可冤枉我了,一開始我也不知道河岸封鎖了十幾天就解禁了。我自己積壓的布匹也都賣了,不信你去我的庫房看看。”
    徐掌櫃一臉狐疑,心裏是不信的。
    “岑東家,你說的是真的?”
    “徐掌櫃,你想想,我哪裏有那麽大的能耐去控製河岸是否解禁?我一開始真的是著急了,才找的買家。其實這也是好事。”
    岑蓁長得好看,說話輕聲細語,笑容滿麵,徐掌櫃本來一百個不滿,現在倒是消了幾分火氣。
    不過對岑蓁如此說,他還是很不滿。
    “好事?什麽好事?虧了這麽多銀子,我怎麽看不出這是好事。”
    徐掌櫃冷哼一聲。
    求人跟討債那是兩副麵孔,現在徐掌櫃就是一副討債的麵孔。
    “徐掌櫃你想啊,你往年積壓在庫房的那些棉布和麻布需要多久才能全部賣出去?”
    “這個,大概要到年底吧。”
    徐掌櫃想了想,往年有時候年底都沒法把倉庫清了,大多數都有積壓,像現在這樣倉庫空空的還是第一次。
    “那不就是了,現在才六月,倉庫已經清了,再有幾天你的資金就能回籠,到時候你多添一些織布機多雇一些織布工人,很快不就有新的布料。再尋找新的商機,豈不是比你往年賺的還多?”
    岑蓁這麽一說,徐掌櫃豁然開朗,貌似是這麽個理。
    往年他的資金都積壓在那些布料上,手頭上連個周轉的資金都沒有。
    現在倉庫空了,可是手裏有銀子了啊。
    都是被那些掌櫃的鬧的,讓他焦頭爛額不知道變通。
    雖說少賺了不少,可這次這筆生意是不虧的。他來興師問罪,也隻是借著他人多勢眾。
    真算起來,他還是賺的。
    “徐掌櫃,十天內,我肯定把貨款給你結清,回去等消息吧。”
    徐掌櫃還能說什麽,銀子還在岑蓁手裏。
    可心裏總是覺得這次被岑蓁坑了,然而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送走了徐掌櫃,岑蓁鬆了口氣,這件事算是了結了。她要盡快籌備布莊開張的事情。
    自家鋪子開張,岑蓁特意讓伍大虎製作了五十個煙花,大放特放。
    岑記布莊沒開張的時候,就憑著大規模招聘工人這一舉動,成了大家嘴裏最大的布莊,要不肖大人也不會打聽到岑記布莊。
    開張後,真的是名副其實鳳凰鎮最大的布莊了。
    棉布麻布,顏色豔麗的布匹,還有綾羅綢緞,成衣店,應有盡有。
    成衣店接受定製,量身剪裁,價格實惠,一下子就吸引了鳳凰鎮大批的百姓。
    平時在裁縫那裏做一件,加上棉布料需要二百文一身衣服,在岑記布莊算下來,隻要一百九十文。便宜了十文錢,對普通的百姓來說,是個巨大的驚喜了。
    何況岑記布莊如此大的成衣店做衣服更讓人心理上滿足,裁縫也是鳳凰鎮有名的,手藝沒的說。
    生意一時間火爆起來。
    然而岑記布莊的生意好了,自然就影響了其他人,不說那些小裁縫鋪子,影響最大的當然就是其他的布莊。徐掌櫃的布莊首當其衝被衝淡了不少的生意。